睡越不舒坦,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她已经到江南了,而身后,秦牧隐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她动了动麻木的肩膀,轻轻道,“侯爷,您睡了吗?”

外边什么情形黎婉看不到,窗外是一片海棠花的院子,里边种了四排海棠花,周围是桃花,黎婉猜着是秦牧隐的意思,树木不高大,在走廊灯笼的映衬下,有些戚戚然。

黎婉张嘴欲再叫他一声,感觉搭在腰间的手动了,轻轻滑入衣衫落在她的伤口上,黎婉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往前退,她本想休息一会儿睡的外边,退到床边时,秦牧隐的手还在她腰间作祟,黎婉感觉伤口发痒了,轻轻拍了拍她手臂,“侯爷,起床了。”

没有回答,不过,腰间的手收紧了两分。

黎婉的心跟着伤口一痒,那只手的温度灼热,黎婉全身都热了起来。

手顺着线条渐渐往上,落在她柔软上的一块,黎婉心一条,双脚不自然的伸直,声音也跟着变了味,“侯爷,起床了。”

“天色晚了,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做点其他帮助好眠。”秦牧隐轻轻一笑,抬手,在她的柔软上不重不轻地盘旋,手上的触感不如往回平滑,不过愈发有种奇妙的感觉。

黎婉按住他的手,亦怒亦嗔道,“松开。”

黎婉不安分的挣扎两下,身子一翻,感觉半边身子都凌空了,秦牧隐反应快,手往上一抬,将她捞了回来,却也随着他的动作,力道全部加诸在她的柔软上,黎婉情不自禁的呜咽了一声。

她的呜咽声好似最动人的小曲,撩拨得秦牧隐全身发麻,“婉儿……”秦牧隐翻过她的身子,双手扣着她的腰肢,之后,一切顺理成章。

黎婉身子疼,时间久了她都快忘记那种感觉了,痛得她拽紧了手里的被子,“痛……”她不舒坦的抱怨了一句,秦牧隐的力道不大,黎婉身子早已软了,可就是痛。

秦牧隐动作一顿,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后背,轻声道,“哪儿,我注意着……”

秦牧隐的声音带了几分压抑的苦楚,声线比以往要低,他以为是黎婉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手在她身上渐渐逡巡,找寻让她痛的那块伤口,他皱着眉,因为之后黎婉没了声响。

黎婉羞愧得无地自容,秦牧隐的手认真的一寸一寸滑过她身上的伤口,鲜红的印子,黎婉沐浴的时候都不敢低头看,他倒是没有一点嫌弃的模样。

渐渐,感觉他的手换了方向,黎婉脸烧得厉害,闭上眼,呼吸愈发重了。

秦牧隐的手停在一处,嘴角蔓延出撩人的笑,他上了当以为她伤口痛,细细想来,那一处也算谁得上是一个大伤口了。

秦牧隐再次没入,凑到她耳垂边,笑道,“过一会儿就好。”

黎婉身子酸胀得厉害,语不成调的唤着他,“侯爷!”

黎婉的意识渐渐涣散,屋子里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的身子渐渐不自主配合着他,默契十足。

秦牧隐俯下身,一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吻住她的唇,感觉她的贝齿间全是甜甜的花香。

一来一回,秦牧隐尽了兴致,黎婉捂在被子里,今晚她的身子格外敏感,随时都在边缘口被推下万丈深渊,缓了好一会,她脑子里还酥酥的,麻麻的。

秦牧隐也察觉到她今日的反常,不过,这种反常他一点也不厌恶,相反还喜欢得紧,她身子绷得越紧,两人身体的感受越深,流转其间的气氛越重。

黎婉拥着被子,屋子里黑黑的,她在床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她的衣衫,秦牧隐不解,“怎么了?”

黎婉侧身,虽然在夜里,两人赤诚相对,冷静坦然的说话还是头一回,黎婉眨了眨眼,声音还带着之前的娇羞,“妾身想要洗漱一番。”

秦牧隐拥着她躺好,片刻后,他翻身下床,随即,床前的灯亮了,黎婉背过身去,听秦牧隐朝外边吩咐了句备水之后便没了动静,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黎婉转过身子,他正弯身,从地上捡起她破碎的衣衫,气血上涌,黎婉脸红了个底,他该是刚穿上衣衫,右侧的绳子没有系好,直起身子时,黎婉看到了他胸前白皙的肌肤上有几道刮痕,她抬起手,指甲有些长了,不好意思的别开脸,那时候意识涣散,她做了什么根本不清楚了。

秦牧隐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不止胸前,后背火辣辣的一片疼,疼痛中又带了不知名的舒服,那种感觉,秦牧隐不欲和黎婉说。

两人洗漱完出来,床上的床单褥子已经换好了,紫兰抱着床单褥子出去,听到她的动静,紫兰的步伐快了,她心里明白,紫兰是不想她觉得别扭,秦牧隐坐在床边的榻上朝她招手,黎婉想了想,迟疑地走了过去。

谁知,秦牧隐伸手解她的衣衫,黎婉身上还痛着,颤抖地后退了一步。

“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了。”秦牧隐一本正经,手拉着衣衫的绳子,微微往前一带,黎婉就落入了她怀里,黎婉吞吞吐吐道,“不用了,好得差不多了。”

秦牧隐不放心,坚持检查了一遍后才松开她,他问过张大夫,身上的伤口用药敷的话可以消散,是不是全部他不敢保证,毕竟,黎婉身上的伤口如何他没有看过。

秦牧隐手环着她的腰身,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晚间没用膳?”

黎婉点头,匪夷所思的看着他,“您用了?”

秦牧隐好笑,他回来她就睡了他怎么会一个人用膳,顿了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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