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
他看着她,目光肃杀可怕,“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会这样吗?”
“她知道你已经……”
“她不知道。”徐楚皱了皱眉。
“对不起。”郁澜溪面露歉意,当初,还是她告诉了徐楚,暮烟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暮烟一直没敢在徐楚面前承认,应该是不敢吧。
徐楚听她道歉眉头拧紧,直接拉过她的手,“你跟我道什么歉?要道歉也是暮烟。”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她的话,阿姨都没人照顾。”
“你什么意思?”徐楚盯着她,一字一句问。
郁澜溪目光紧了紧,将手从他的大手里一点点抽出来,舔了舔唇,“暮烟她……真的挺爱你的。”
“我不爱她。”徐楚干脆利落,凝着她目光转为柔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这辈子都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我们不能真的结婚。”郁澜溪与他的目光相对,虽说心里还有类似扯痛的感觉在蔓延,但目光已变得平静如水,“我们,都要往前看往前走才行,不是吗?”
她似乎在想怎么说接下来的话。
徐楚没有开口,静静地等着她说完。
“而且,暮烟还有了你的孩子,难道……”郁澜溪咬了咬牙,“你就不想对她负责吗?”
“你想让我对她负责?”徐楚皱眉。
“难道不应该吗?”郁澜溪愕然他的态度。
他却冷笑,“我只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至于她,不可能。”
“徐楚——”
“再陪我练习一会儿吧。”很显然,他不想再继续这类话题。
郁澜溪深知他的脾气倔,便不再好多说什么,点点头起身,陪着他继续做练习。
物理治疗室外。
雷诺正巧下楼取一份病历档案经过。
他所在的神经外科与物理治疗区隔着一幢住院楼,平时他几乎都不来这边,经过的时候无意扫了一眼治疗室内的情况,原本已经走过去的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折回身往治疗室里望了望,蓦地瞪大双眼!
郁澜溪?
她怎么会陪着徐楚做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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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迪去了外地。
这段时间过得不大平稳,一来,赫斯特在危机公关处理上的效果并不明显,而塞林丽集团公关趁机大肆拓展活动范围,将赫斯特近乎逼到了死角,影响得一些个老客户都开始不安分起来;其二,在国际上赫斯特与霍氏俨然成了最受瞩目的两个竞争体,但赫斯特的事件对总部来说着实影响不小,媒体擅于的借题发挥成了赫斯特总部在股票市场上受到重创的又一原因,不过幸好没有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霍斯辰这阵子也忙得不亦乐乎,他由回家甚晚到频频地在公司加班加点,有时候往往跟总部的视频会议进行足足一个通宵,结婚到现在,他开始由晚归到不归,有时候忙到郁澜溪两三天不见他的人影。
她可以理解,霍氏和赫斯特总部的竞标她不是没听说过,在霍斯辰面前,她也不再提及赫斯特的事,有些时候,郁澜溪倒是感觉这层关系挺尴尬挺奇怪的,她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操守,要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哪怕是赫斯特的一点点内部消息都可能会被霍氏拿来做攻击的工具,这许是霍斯辰也想到的,所以每次他回到家只谈风月,从不谈及公事。
转眼,生日这天。
郁澜溪接到霍斯辰电话的时候已过了下班点,他让她在公司等着他,貌似很神秘地邀请她去共度晚餐。放下电话后,她对着屏幕傻笑,是想给她生日惊喜吗?
拿出化妆镜,简单整理了下妆容,镜中的女人面若皎月,眼里的幸福一直蔓延到了唇角,只是淡淡妆容便已是美不胜收,当然,恋爱中的女人就是最美的。
不经意见到眼角的那一抹幸福,郁澜溪马上阖上镜子,却又忍不住唇角泛笑,这个傻男人许是以为她忘了自己的生日吧?一想起那一幕倒是挺好玩的,只是,她要不要配合他做出惊喜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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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怜的女孩,心狠的男人。”纪云长长地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佐宸听着话筒中传出嘟嘟的断线音,脑海里回荡着纪云的话,他真的心狠吗?对于乔婉柔,他真的很过份吗?
想到那张清新可人的小脸,他的心微微地刺痛了一下,但是、只是一闪而逝,他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凛佐与冷漠。
他不能心软,也不可以心软,那些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没有人可以知道,他的痛苦只有他一个人承担,如今,该是向他们讨还的时候了。
他是佐宸,所以、不可以为所做的决定有半点手软,拿起电话,他拨通了雷亚的号码,很快那边便接了起来
“雷亚,是我,请你帮个忙!”
“佐宸,大家都是好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是什么事你尽管说,我自当尽力!”雷亚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过些天,乔氏会向你们银行借一笔钱,到时候、希望你可以借给他,我保证、你绝不会亏,而且、会大赚大笔!”
经过近十天的治疗,主治医生终于同意乔肖云可以出院,不过出院后的乔肖云根本顾不上休息,好容易有机会签下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