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amy将杯子放下,情绪激动了起来,“好,反正我现在都从赫斯特出来了,也不怕得罪那个人,郁澜溪我就是实话告诉你吧,你猜的没错,我刚才是瞒着你。事实上就是,田欣欣找了渃玲璇,而渃玲璇又找到了我,她说她很讨厌赵姐,只需要一个小小视频就能将她踢走,又说这个行业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不走我们永远不能高升,更加承诺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不小的费用。我在赫斯特干了那么多年,始终就是个客户经理自然也想往上爬,再加上金钱的you惑便同意了。后来,渃玲璇将我踢走,无非就是想要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毁尸灭迹!”
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郁澜溪头上,她想起了田欣欣优雅的脸,想起她邀请她入塞林丽集团公关的诚意……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件事是跟田欣欣有关。
可是,一些细枝末节从脑子里钻出来,她想起上次田欣欣找她出来的那一幕,当时田欣欣跟她说想要找赵姐帮忙,她还奇怪为什么赵姐始终不接她的电话,难道,赵姐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还有,田欣欣也成功地让总部误会,搞砸赫斯特活动的事是她跟塞林丽集团公关串通?
郁澜溪越想越惊悚,冷汗像是蜈蚣一样在后背上缓缓的爬行……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话……
“你错交了朋友,她之前是害赵姐,现在,她是在害你。”amy看着她缓缓道,语气如同死神降临,“艾瑞斯怎么就那么巧被人接走了?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闻言,郁澜溪的心咯噔一声,看着她不可思议喃喃,“你想说,这件事跟渃玲璇也有关系?”
“你看一眼照片吧,我拍到的。”amy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认识这个人吧?”
“徐晓琪?”郁澜溪低声惊呼。
照片中的人戴着鸭舌帽,帽檐虽然压得很低,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你曾经的新员工,我没理由冤枉她吧?”amy冷笑收回手机,“是她一大早接走的艾瑞斯,而指使她这么做的人就是渃玲璇。”
“为什么……”郁澜溪一阵头晕目眩,她想到了种种的可能性,但就是没想到会是徐晓琪,当时她已经被开除了,怎么会……
“这个员工为什么会帮渃玲璇我就不清楚了,但渃玲璇的确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我敢肯定,因为我手里有一大堆的跟踪照片,足以证明渃玲璇就是内鬼。”amy将身子朝后倚靠,神情语气又变得懒洋洋。
“你还有其他照片?”郁澜溪皱皱眉头,朝着她一伸手,“交给我。”
“不好意思,我已经交给了席迪。”amy冷笑一声。
“什么?”郁澜溪震惊。
amy端起咖啡杯,慢慢品了一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跟渃玲璇一伙儿的呢?再说了,把证据交给席迪手里我还能得到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呢?不过郁澜溪,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这份证据貌似我交晚了,我刚从赫斯特知道的消息,总部已经停你的职啊,也难怪,你手机似乎没电了。”
郁澜溪蓦地起身,心惊,再看手机,果然没电了。
“啧啧,你还真是赵姐的好徒弟呢,下场跟她一样,只不过,你是被好朋友从背后阴着捅刀啊,真是可怜。”amy故作遗憾。
郁澜溪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抓起包就跑出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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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特集团。
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如露。
席迪坐在其中,主席位上为公司老总,正对视频墙,视频中则是总部一干股东。近日,股市动荡,赫斯特的股票犹若置身风雨之中,前几日的公关风波加上如今霍氏的明争暗斗,将几位股东已经压在了前线上,他们的眼睛像是x光线似的不放过任何的细枝末节,在讨论完对外的项目竞争情势后,几位便直接将“郁澜溪事件”提上了日程。
这原本是件小事,按理说只需要席迪做出决断便可以,但t市这边的岔子竟然直接引得股东们纷纷插手干预,可想而知这次霍斯辰在市场上的举动有多狠。
盯着会议视频,席迪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怕是郁澜溪弄砸了赫斯特活动是假,几位股东忌讳她的身份才是真。
所以,在股东们将话题扯到郁澜溪身上的时候,他便三缄其口,坐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神情讳莫如深,在他身边坐有助理,始终在静静记录股东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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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澜溪急匆匆回到公司的时候正是夕阳偏下,推门进来正巧与诺晨打了个照面,诺晨一见了她犹若卸去重负,赶忙上前拉住她,“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出大事了。”
“通知下了没有?”郁澜溪急忙问了句。
诺晨一愣,“你知道这件事了?”
一丝不祥预感溢上心头。
见她皱眉,诺晨赶忙道,“听说总部已经下了决定,但席总始终拖着呢,我刚刚又悄悄打听了人事部,他们好像是听席总说事有变故。”
“席总人呢?”
“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