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辰挑挑眉,“你胆子还真是不小,你记得昨晚?”
“我······对······对不起······”澜溪咬着嘴唇,她清晰的记得昨晚自己在.药.力的作用下对他的渴.望。
“我想知道,你要如何感谢我昨晚的出手相救?”
“什······什么?”澜溪诧异的看着他,生怕是耳朵出了问题。
“难道你一向如此?”霍斯辰戏谑而深意的笑道。
“什么······意思?”
“呵······”霍斯辰鄙薄的冷哼,“如果刚才不是我醒了,小东西你是不是已经跑掉了?”
“······”澜溪无言以对,只觉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看来被我说中了?该死的席迪!我非找他算账不可,什么该死的破工作!”他的脸上带着笑意,语气温和,可话中的深意却比刀锋更加尖锐。
“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澜溪涨红了小脸。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是脱不开身,谁知道他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霍斯辰了然地点点头,“这么说来,你更加要感谢我不是吗?”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靠近季乔,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独特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就在她诧异与不解时,他一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待澜溪再次醒来的时候,霍斯辰已经离开了,她揉着酸痛的身子起*,在衣服被扯破的地方打了几个结,才显得不那么狼狈,昨晚在自救的时候,她的包和电话被甩在了防火通道的角落里,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回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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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特集团总裁办公室。
“霍斯辰,你千里迢迢的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席迪一脸的莫名其妙。
“呵,我马上······让你欣赏一出好戏,虽然我没有帮你的义务,但是这事牵扯到了澜澜身上,我就只好管了你的闲事。”霍斯辰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而迷人的弧度,转身把他推进了办公桌旁边的休息室里。
席迪借着门缝的光向外面看去,只见保镖和朊多平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几个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每人胸前都挂着“商业犯罪调查科”的铭牌。
“霍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霍斯辰慵懒的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把玩着一只宝蓝色的打火机,表情似笑非笑,眉峰好似昂藏的两把利剑,双眸里一片肃杀之气。
“怎么,朊经理不知道?”
“知······知道什么?”朊多平颤抖的声音透露着他的心虚。
“朊经理在说笑吗?还是······你以为装傻就能改变结果?”
“霍总······总裁,您不会怀疑······是我泄露了公司机密吧?”朊多平瞪大了眼睛,“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哦?三个嫌疑人,已经排除了二个,那如果连朊经理都没有做,难道是我做的?”霍斯辰嘲讽的冷笑,目光却仿佛能够杀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但真的和我无关······”朊多平的声音焦虑,双眼充满了恐惧。
“无关?”霍斯辰忍不住笑了,笑容却仅仅维持了一秒,下一秒,他将笔记本重重甩了出去,砸落于朊多平的面前,“你以为将电脑格式化,我就没办法查你了?”
“啪”自他的手中再次甩出一沓资料,“你的银行户头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多出了七百万,经过查实,这个给你钱的人恰好就是你所发邮件的收件人。朊经理,你打算怎么解释?”
朊多平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这是我······我的一个亲戚,只是暂时······托我保管这笔钱。”
“哈哈,那要不要我把他请来和你对质呢?”霍斯辰轻蔑的冷笑。
朊多平的身体猛的一颤,瞪大眼睛好似垂死前的挣扎,“你······你陷害我?这······这是你给我下的圈套?”
霍斯辰不置可否,“嗯哼,朊多平,现在就让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动我的东西,哪怕动动脑筋都不可以,而你朊多平很不幸,既然如此,就要付出代价。”
他凌厉的眸子如寒夜般一扫,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朊多平就在一片哀嚎声中被拖了出去。
刚从国外回来的席迪没有想到,原来所谓的泄露作品和内.歼居然是这样的,一切都是霍斯辰为了整朊多平而为他下的套。
而此时,藏匿在另一个房间的郁澜溪也走了出来。
那天的情形让她记忆犹新,她从另一间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面对霍斯辰只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霍斯辰勾起薄唇眯着眼睛微笑,“我说过,我的东西没人敢碰,朊多平想找死,我当然要成全他。”
“所以你给他下套?”
“呵,他对你下.药,想对你用.强,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既然有胆跟我抢女人,就要有承受结果的准备,我对他已经够仁慈了。”
“仁慈?他······他可能要做一辈子牢。”澜溪摇着头,处在震惊中的她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你该不会心疼了吧?”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