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绝不是无条件的宠溺。

回到家里,丁骏看着易初阳的车开出了院子,才着急的打电话给沈年,然而,半天打不通,心急如焚,她索性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沈年下了地铁,走进自己住的小区里,没走几步,就看到有个女人站在他公寓楼下仰头张望,好奇心顿起,等他靠近了,看清楚是丁骏,心脏一阵狂跳。

“大小姐这个时候大驾光临,是要兴师问罪?”沈年压抑着激动,言语中带着挑衅。丁骏瞪他一眼,他和易初阳别的不一样,挖苦她的腔调却是惊人的相似。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到我车上。”丁骏并不跟他无谓置气,上了自己的车,给他留着车门。沈年犹豫片刻,也上了她的车。

“你能不能别出来捣乱?”丁骏劈头盖脸的说。沈年的心瞬间冷了,反问:“怎么,你心虚了?”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心虚什么。沈年,你是成年人了,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易思琦是易初阳的堂妹。”丁骏气坏了。

沈年没有立刻说话,端详着她的脸,揣摩她话里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我跟她又没怎么样,你激动什么。就算我跟她在一起,你又有什么立场阻止我们?”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他在故意激怒她,想看看她这么晚找上门的真实情绪是什么。

丁骏气得涨红了脸,认定他是故意的,“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在我和初阳的婚礼上出现,你存心让我不得安宁是吧?我不得安宁,你就得意了。”

“我得意什么,我有什么可得意的?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你觉得我是个智障吗?我是不想让时墨言看出什么,才不得不答应。”沈年道。

“你说什么,时墨言知道什么了?”丁骏大惊失色。

见她花容失色、声音都在颤抖,沈年心头一动,辩解道:“我就是从他那里知道程慕泽和你的关系,我只听你提过慕泽两个字,无从下手,就去问了他,我没跟他说别的。”

“时墨言很聪明的,而且他还是绫夏的男朋友,你怎么……我被你害死了。”丁骏气得呼吸加速。

沈年道:“就算他知道什么,也只会以为我单恋你,对你并没有损失,你不必如临大敌,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你别再跟易家人来往了好吗,我不想每天精神高度紧张,易初阳心思深沉、敏感多疑,他可不像他堂妹那样粗线条好哄好骗。”丁骏恳求道。

“心思深沉、敏感多疑,这就是你对你未婚夫的评价?floa,你终将害人害己。”沈年心痛地说。

丁骏自知失言,却不愿承认,“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答应我,推掉伴郎的事,你会想到借口的。”

她只想让他离开,离得远远地,停了停,又恶狠狠地补充,“你要是存心搞破坏,我不会放过你,大不了鱼死网破。”

沈年道:“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你!”丁骏气愤。

“我不会让你结成婚的,你等着看吧。”沈年赌咒发誓一般握着拳。丁骏气得捶他,“你到底发什么疯?”

沈年抓着她双手,阻止她再把拳头砸在自己肩上,“这话该我问你,半夜三更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嫉妒易思琦嫉妒得睡不着?”

丁骏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他有了这样的猜测,然而,他的话又尖锐地像锥子一样直刺她心,让她不得不审视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如他所言,因为嫉妒而失去往日的淡定。

“你不想让我当伴郎,找人换掉我好了,来找我发一阵疯,又是恐吓又是威胁要杀死我,我想问问你,你想干嘛?”沈年中文程度有限,并不明白鱼死网破的真正涵义,以为丁骏是要威胁杀了他。

但是,他说话向来善于抓住重点,虽然个别语句词不达意,依然让对方无力反驳。

丁骏被他气得哭笑不得,顺水推舟道:“对,你要是让我结不成婚,我就杀死你。”

沈年松开手,认真地看看她,“你在杀你自己,不是我危言耸听,不幸福的婚姻等于慢性自杀,会让你失去生活的希望,整天疲于应付,却还要苦撑笑脸。”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幸福,你太武断。”丁骏反驳。

沈年冷冷道:“如果你们的感情好,你们的婚姻美满,何必怕我会破坏,我有那么大杀伤力吗?还是你早就觉得我是个很大的威胁?”

他的身体渐渐压下来,俊朗的脸靠近她,灼热的眼神敏锐地令她不敢逼视,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更是令她双颊发烫。

丁骏无力回答,和他久久对视。

“人生看似漫长,但紧要关口只有几处,大多数时间是在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婚姻是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折,有可能影响你一生。”沈年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看进丁骏的心,说出来的话既语重心长又充满哲理。

丁骏依然不说话,却又不能不为之心动。

“迟早有一天,你会奔向我……与其等将来,不如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们远走高飞。”沈年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狡狯和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丁骏惊愕,“什么?”

“你懂我的意思。”沈年明亮的双目仿若夜空里的朗星。

“我不能。”丁骏颓然道。

“软弱的女人!你还不如易思琦,至少她勇于追求自己想要的。”沈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既然你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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