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岸海边洋房里,施颜正熟睡,板嘉东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室内窗帘厚重,除了空调上亮着两个灯,光亮几乎于无,他凭着熟悉的方位感一路脱衣服一路爬上床。
他刚搭上个被角,施颜就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别动!”
板嘉东下意识僵直了身子没有动,等了几秒,施颜没有再说话,板嘉东才发觉她应当是在说梦话,失笑一声,也没有洗漱,就这么轻轻将施颜搂入怀中,合眼入睡。
翌日清晨,冬日阳光灿烂,施颜从梦中醒来,先是感觉到了腰上搭的手掌,随即是贴着她后背的胸膛,再然后是顶着她身后的硬棍。
施颜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嘴角翘起了微笑,这人太自觉,一天而已,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回家来睡觉了。
她轻轻翻身过去看他的睡颜,皮肤真好,鼻子真挺,当真是两只眼睛中间夹了一座山,呼吸很均匀,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睡得很深,施颜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逆天的长睫毛,又揪了揪他下巴上新长出的一层细小的胡茬,他仍旧对她的毫无所觉。
施颜看了他一会儿,闻了闻他满身的酒气,在他额头上轻吻一口,踮着脚尖儿下床去洗漱,完全是老夫老妻的过法。
施颜洗漱完毕,又做了基础护肤,将近过了半小时,她拉开洗手间门出来,板嘉东已经醒来,他夹着被子,懒洋洋地对她扬眉微笑,声音低哑,“早。”
“早。”施颜一早起来精神充沛容光焕发,“是我吵醒你了么?”
“没,自然醒。”板嘉东冲她招手,“时间还早,过来。”
施颜乐了,坐到床边俯身看他,“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十一点多吧。”板嘉东掀开被子,示意她进来,“过来躺。”
施颜摇头表示不要,“你一身酒味!”板嘉东眼睛一瞪,“过来——”施颜便哈哈地笑着躺下了。
施颜冬日里的睡衣是棉质长衣长裤,她体寒易冷,板嘉东在家时还好,他光着身,身体总是很热,她也就不穿衣服了,贴着他就跟贴着暖炉似的,他不在家她就不行了,总觉得开着空调也很冷。
板嘉东触手不是滑料,不够舒服,搂她肚子还要将她衣服推上去,要帮她脱衣服,“脱了——”
施颜笑着一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客官您先说清楚了,是打算常住还是短住?常住短住价格可不一样。”
板嘉东配合地问:“那么相差多少?”
施颜想了想,说:“常住有老板娘陪|睡。”
板嘉东乐了,“短住呢?”
施颜脸一黑,“短住麻烦您睡地上。”
板嘉东笑意加深,“那老板娘能陪我一起在地上睡么?地上还未试过呢。”
“哎哎——”施颜感觉到板嘉东一只手在她腰际上来回游走,他有心要做坏事,忙道:“别,别动……”眼睛一转,又忽然躺直了任他胡来,“算了,来吧。”
板嘉东低低笑开,凑近她吻她的唇,声音渐渐压低,多了好几分的性感,手在她酥|胸上揉弄,“一个多月了,想没想我那儿,你自己弄没弄?”说着板嘉东的手又向下逐渐游走。
施颜忽然狡黠一笑,“你当我是你呢,我很忙的。”
“不信,我自己一人的时候可试了几次呢,发现不过瘾,还是你的……”板嘉东声音陡然一停,接着拔了好几个高调,“你月经期?!”
施颜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啊板爷,这次您没记准啊。”
施颜眼看着板嘉东瞬间变幻的黑脸,几乎要笑得捶床了,掀被起床,“您再继续自己解决吧亲。”
板嘉东咬牙切齿地将她拽回床,“回来,你来给我解决——”
施颜瞪眼,“我怎么解决?!我不——”
板嘉东忽然讨好一笑,按着她的手往下走,“来,就这么解决,按摩——”
施颜半趴在他身上,咬他下巴,“按摩?需要精油么?板爷您自己挑起来的不自己解决?”但嘴上说着不帮他,却已经在行动上帮他了。
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这方面不算太矜持,该做的时候绝不含糊。
板嘉东舒服地挺了挺腰,“再快点,用指甲。”
“指甲也可以?”施颜手停了,伸出来捏他脸,眯眼讽道:“板爷经验真是多。”
板嘉东问:“吃醋么?”
“不是吃醋,是显而易见的讽刺!”
“呵呵,我很多经验是大学里攒出来的。”说着一边将施颜的手扒拉开,重新塞了进去,“孙淄禹那帮孙子招数多呢,别乱吃醋。”
施颜想了想二十岁的精力旺盛的小伙儿们,确实在一起讨论的都是那些事儿,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又开始了动作。
没多久,板嘉东的喘声变大了几分,施颜听在耳里简直觉得太撩人了,她脸也跟着红了几分。
他躺在床上,她半搭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胸上,忽然说道:“你想好给我爸妈带什么了么?他们不要太贵的。”
“你故意的么?”板嘉东磨牙说:“一定要在这个时刻提起他们来?”
施颜乐了,撑着下巴仰头看他,其手上按摩动作不停,“这样呢?”
“嗯,舒服。”
“这样?”
“嗯……”
板嘉东终究是早些年没好好过过这种开荤的日子,一时控制不住,忽然一个翻身将施颜按趴在身下,扒了她睡裤,在她并起的双腿间做起晨间运动来。
霞光万道——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