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眼睛在这时候死死的盯着麟儿,手上的雨伞依旧是遮着头部,身上其他的位置都被雨水浇湿了。
我宝宝就睡在窗前的婴儿床上,将这个诡异的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一时之间,居然懵了,惊恐的看着窗外。
我快步走过去,随手就将三清破煞符贴在窗上,随手便把落地窗给拉上了。房间里没有外的漆黑。
搂起婴儿床内的宝宝,打开了书房的灯。
房间里这才变得明亮起来,宝宝被吓得不轻,呆愣愣了片刻小手才搂住了我,“妈妈,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窗外有女鬼……”
那个女鬼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难怪宝宝会以为我死了。
我搂住他娇小的身子摇了一会儿,小声的安慰道:“宝宝不怕,妈妈在这儿呢,没有女鬼会欺负你的。”
话音,刚落下来。
就听到落地窗的位置,不断传来敲击窗户的声音,那声音一下一下的。就如同是敲着鸵鸟蛋一样,叩叩叩的,让人听着就觉得心烦意乱。
宝宝毕竟是孩子,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了。
窗帘似乎受到了某种力场的控制,一点点的拉开了,那只女鬼还趴在透明落地窗上。这一次眼中的鲜血狂飙,就连眼珠子都顺着这股血水。
一起流了出来,顺着面颊就弹到了雨水拍击的地面上。
三清破煞咒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了淡淡的光芒,那只女鬼趴在窗户上的手被这股光烧灼着,黑色的烟从灼伤的部位升腾起来。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当它不存在吧,却非要纠缠上来。
要是以前,我可能早就缩在了墙角。
可是到了今时今日,就这种等级的厉鬼,我还真是不当一回事。单手搂着宝宝,随手就撕下了窗户上的黄纸符箓。
打开了别墅里的窗户,外头的雨丝登时就斜飘进来了。
幽冷的风也从外头吹进来,那只白衣女鬼只是警惕的从窗户的缝隙看进来,似乎不敢相信我把窗子打开了。
“你不是想进来吗?进来吧,别在外头冻感冒了。”我其实是故意逗趣女鬼,身为灵体它怎么可能感冒。
搂着宝宝,我脱了脚上的拖鞋,便踩上了书房的小床。
轻轻拉下被子,盖住了胸前,给宝宝喂奶。
宝宝一开始还挺害怕的,身子瑟瑟的发着抖,可能是因为太饿了吧,张嘴就一直喝个不停。
我的头脑不是那么的清晰,却一点也不害怕这只诡异的女鬼。我只是好奇,它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它的身子迅捷的如同闪电一般,登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可我身上本身就有纯阳的天罡正气保护,它那双冷冰冰湿漉漉的手还没有碰到我脖子上上的肌肤,就被灼伤的皮开肉绽的。
腐败的肌肤崩裂开来,就好像遇到大火的灼烧一般。
这东西也不全然是傻子,急忙想缩回手去,却被我轻轻的扼住了手腕,“姐们,你不是想掐死我吗?怎么又后悔了,你以为你和我有着一样的脸庞,我就会手下留情了吗?”
说完之后,又轻轻的松开了这只鬼魅的手腕。
手臂居然有一种刺麻的感觉,抬手看了一下掌心,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恙”在上面。
这块“恙”的阴气很重,在手中会不断的扩散,如果我现在有北斗玄鱼。那么就可以立刻用掌心符除秽咒立刻清洗掉这些“恙”,可惜唐俊手中的北斗玄鱼,和我手中的北斗玄鱼。
自上次我昏睡,进入时间盒子,就失踪了。
否则现在也不会一下子陷入了被动,身子愈发的麻痹,能够操纵符箓的力量也在越变越小了。
就见到这个女子湿漉漉的周身,突然就萦绕了几只黑色的蝴蝶。
蝴蝶落在它的肩膀上,发丝之上,顿时让这个女子多了几分邪异和诡谲的气息。看来这东西今天晚上,是杀定了我了。
刚才它从窗外进来,明明没有蝴蝶的。
现在飞来的蝴蝶是哪儿来的?
难道是从这个女子身上飞出来的,还是说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本身就是一只可怕的蝴蝶?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中如同过电一般闪过,几张强力攻击的符箓已经被我攥在手里,只等一击击溃这个鬼玩意。
就见它以为我完全受到了控制,操纵的那两三只蝴蝶,就往我还在吃奶的宝宝身上扑。
宝宝身子一紧,“妈妈,我害怕。”
随着宝宝害怕的声音落地,门外就站着一个黑发飘逸的少年,他手中握着一把玉质的宝剑。
脚尖点地就飞冲过来,声音冰冷如冰锥,刺人心魄,“敢伤我麟儿,我要把你切成以一块一块的,泡在粪坑里……”
我靠!
这孩子这番话,是从哪儿学的?
什么还要把灵体泡在粪坑里,人的秽物那可是至阳至阴之物,任何灵体泡在里面都会受到伤害吧?
所以说被鬼追,最好的办法,就是原地拉一泡屎。
偏在这时候,那个女子猛然的转头了,用黑洞洞的眼睛看着瑾瑜,“瑾瑜,是妈妈,你要杀了妈妈吗?”
“你是妈妈?”瑾瑜冷冰的问了一句。
那女子看着我,又看了一眼瑾瑜,“我是唐鸢,我是瑾瑜的妈妈!你们难道都不认识我了吗……”
“哼,我的妈妈只有小七一个,你算个屁。”瑾瑜的双脚已经踩到了我的被褥上,手中的玉质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