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轩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阿丑光果的身体上,说不出的酥麻,阿丑昏昏沉沉的想要反抗,而又浑身无力,只得任由那温温热热的气息就那么徐徐的喷到她耳边,她努力的抬起酸胀的眼皮,就望见萧之轩那黑如墨玉的眼正笑意绵绵望着她,他的声音轻柔的像哄小孩子似的,“马上就好了,你忍忍。”
阿丑这时若是清醒的,必然要吐萧之轩一脸唾沫,她现在不愿意和他好,好不好。
萧之轩强忍着yù_wàng,怕自己伤害到阿丑,所以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他都感觉他自己要不行了,忽地又感觉到他肿胀的想要爆炸掉了,那种极致的矛盾,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难熬中带着舒服,原来爱一个还能为她忍着自己的yù_wàng。
萧之轩忽的笑了,他本就长得丰姿隽秀,在加上他刻意求好,那风华绝代的脸上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你是我的,真好!”
很快两人就被寻来的人找到了,原以为这里离皇都很近,没想到却有半个多月的行程,再加上阿丑身体不好,萧之轩更不敢让人行快了,是以半个多月的路程硬是行了一个多月。
窗外的树影晃动,飘来一阵阵幽香,阿丑睁开闭合了多日的双眼,恍恍惚惚间就看到王嬷嬷站在她的床边,抹着眼泪看着她,见她醒来,立马惊喜的道:“娘娘你终于醒了,老奴快要吓死了,你不知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身子伤的都不想要了,老奴险些要以为娘娘活不了。”王嬷嬷说着说着又抽噎了起来,她是看着阿丑长大的,跟阿丑有着不一样的情分,所以说话也不太顾忌。
阿丑的身体还很虚弱,她想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双手酸软无力的抬不起来,听王嬷嬷的意思现在她应该是在宫里,“嬷嬷,我昏睡了多长时间。”阿丑一张口,就发现她的喉咙涩涩的,声音嘶哑的难听极了。
王嬷嬷赶紧为阿丑到了杯水,然后扶着阿丑靠在软枕上,“娘娘昏睡了有七、八天。”
阿丑缓缓地吁了一口气,她怕王嬷嬷担心,强忍着痛意,故作轻松的浅笑道:“我还不觉得呢,就睡了七、八天。”
王嬷嬷又小心的扶着阿丑躺下,她知道阿丑现在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还是躺下养养精神好,她叹了口气,“都怪嬷嬷没有照顾好娘娘,这以后奴婢要是下去了怎么有脸见老夫人。”
王嬷嬷是阿丑母亲的陪嫁,在很小的时候阿丑的母亲就去世了,阿丑母亲去世的时候拉着王嬷嬷的手让她一定替自己照顾好阿丑,王嬷嬷含着泪点头答应道,“她一定会照顾好阿丑的,夫人请放心。”
阿丑的母亲果然没有看错人,王嬷嬷从那以后就未嫁人,她一生无儿无女,待阿丑如亲生女儿,照顾阿丑就跟照顾她的眼珠子似的,没有一点照顾不到的。
阿丑心里也将王嬷嬷视作自己的亲人,对她爱护有加。“王嬷嬷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早已经将你当作我的亲爱,若你伤心,我也不会开心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使得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珠帘晃动,一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宁静,一瘦高、长相有些刻薄的太监宣旨道:“薛妃接旨,今有薛氏女不守妇道,怀有野种,有辱皇室,赐其堕胎药一碗,然后将其卖入官妓,终生为娼,不得入宫。”
王嬷嬷扑到地上,大哭道:“你们冤枉我们家娘娘,我家娘娘怀的是皇上的孩子,我要见皇上。”
从宣旨的太监身后走出了一个娇俏的宫女,那宫女杏眼桃腮十分清丽,不过她脸上的一丝狰狞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显得阴森而又凉薄,她竟是先前在御花园呵斥阿丑,玉珍皇贵妃身边的宫婢春桃,她上前一脚将王嬷嬷踢翻在地,狠狠的说道,“你去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嘛,
你个蠢货,皇上心里没有你家娘娘,无论她肚子里面怀的是不是黄种,只要她挡了我家娘娘的道,皇上就会亲手给她除了。”
王嬷嬷抚着发疼的胸口,一把抱住春桃的腿,一叠声的道:“不可能,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我家娘娘怀的可是皇上的孩子亲骨肉。”
春桃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王嬷嬷的脸颊,从鼻子里哼了声道:“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皇上和我家娘娘的大喜日子嘛,皇上知道了你家娘娘怀了孩子,怕我家娘娘伤心,特意给你家娘娘赐了碗堕胎药,而为了补偿我家娘娘,特封我家娘娘为玉珍长庆孝心皇后。”
王嬷嬷一瞬间有些泄气,她知道今天是玉珍皇贵妃被封为皇后的日子,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就是为了皇后的册封,难道皇上对她们家娘娘就那么狠心。想到着,她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她家娘娘。
阿丑呆呆的还没有缓过来神儿,她眼睛都不待移动的顶着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嬷嬷,我怀孕了嘛。”
王嬷嬷张了张嘴,没有发出音,却点了点头。
阿丑抬起头,将泪水咽到肚子里,低喃道:“孩子,既然你的父亲不喜欢你的到来,那娘也不勉强。”
阿丑望着绣着大红凤凰的锦帐,游离了一会儿,声音无波无动的道:“把药端过来吧!”
身后的小太监很快就把玉盘上的药呈了上去,阿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