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挽碧摆出来的姿势,秦王难得失语了一瞬,无奈开口道,“挽碧,是本王。”
咦?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挽碧任然不放松,借着昏暗的灯光用力看跟前的人,好悬认出来这个一身骇人气势的男人竟然是秦王殿下,她腿一软,拉着朝花就跪下了,“奴婢以下犯上,请殿下降罪。”
“无妨,你们出去吧。”秦王捏着一枝娇艳的海棠花,心里有点无力,他现在这副摸样,不会吓到珠珠吧?
挽碧略有些迟疑,抬头看一眼秦王手里的花,她顿时放心了,拉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朝花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门。
屋子里终于没有外人了,秦王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就算是以自身为诱饵,诱杀忽雷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他不自觉放轻了脚步,一步步走向那挂着大红帐子的雕花牙床。
他的珠珠就在这里面安然入睡,只要掀开帐子就可以看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了。
他的手毫不迟疑地伸了出去。
霎时,四目相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一黑一绿,一人一猫静静对看半晌。
秦王发誓,他绝对从那只肥猫的眼睛里看到了得意和嫌弃。
深吸一口气,武力值拔高一大截的秦王闪电伸手,一把捏住踏雪喵的后脖子,不顾喵的强烈抗议,一把将猫丢出了窗户,并迅速把窗户关得严丝合缝。
躺床上的傅明珠偷偷睁开眼睛,忍笑忍得很艰难。她听到朝花的惊叫声就醒来了,醒来后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知道是秦王回来了,差点高兴得哭出来。
如果不是她矜持一点,早就飞奔扑到秦王怀里去了。
听见秦王的脚步声过来了,她立刻闭上眼睛,装作睡得很香甜的样子。嗯哼,谁让秦王偷摸摸回家,给了她一个大惊吓呢,她装个睡,也是礼尚往来。
帐子里光线昏暗,但这对秦王来并没什么影响,他看见傅明珠光洁的脸颊像梨花瓣一样雪白,在昏暗中有着珍珠的光润,而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等待他的亲吻。
唐突佳人是不对的,可惜这回没了踏雪的掩护,秦王一下子就发现了她乱动的眼珠子。
知道她是装睡,秦王就不客气了,合身压下去,快准狠地咬住了傅明珠的唇。
本来还想继续装睡的,可是在他这般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凶狠攻势下,能继续睡着的不是猪而是智障吧!
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傅明珠扭着身子,唔唔唔地挣扎起来。
隔着薄薄的春被,秦王只觉身下扭动的娇躯十分妙曼,尤其是那顶着他胸膛的峰峦,隔着软滑的丝被也能感受到那份绵软。
得到额外福利,秦王很好心放她换气,笑道,“怎么,不睡了?”
睡毛线啊,傅明珠狠狠地瞪了秦王一眼。
殊不知她此时双眼水汪汪的,满是春情,哪有半点威慑力,全是诱惑力才对。刚刚的激吻对饿了两年的秦王来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呢,见她这副摸样哪里还忍得住,一低头,又压了上去。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两人终于分开了,两年不见的生疏一下子被火热的亲吻所融化,一切都是那么的切合,仿佛他们从未分别。
躺在秦王的怀里,傅明珠茫茫然喘着气,魂儿都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秦王稍微好些,他侧身打量着枕在他手臂上的人儿,她单薄的粉色中衣还穿在身上,衬得那身肌肤越发的粉嫩可口,而她那件绣着粉白芍药的鹅黄衣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一双胖兔子没了窝,只好羞涩将头地躲在粉色的衣裳下,露出了大半个圆滚滚的身子。
“珠珠确实把兔子养得很好,本王很喜欢。”秦王很满意地夸她道。
呜呜,不作就不会死,她后悔了可不可以。傅明珠抱紧自己,不用特意强调,她都知道他对兔子有多满意啦。
“亡羊补牢是没有用的,”秦王轻笑出声,“狼更喜欢翻墙的趣。”
“哎呀,”傅明珠拍开秦王又要作乱的手,换了个策略,“你一身灰,我都吃到了,不洗干净了不许碰我!”
能拖一时是一时,两年不见,也不知秦王是吃了什么,变得更高更强也更粗——长了,作为躺在砧板上那坨肉,她还是好怕怕。
他身上确实风尘仆仆,秦王有些惭愧,他太急着见她了,而她又那么美,令他把持不住。
不过美味就在嘴边,他如何舍得有片刻离了他呢,于是连人带被,一把抱起傅明珠,合理安排道,“珠珠也脏了,我们一起洗。”
“我很干净,不要洗,”傅明珠哪里肯,连忙抗议。
但是在秦王手上,她就跟踏雪喵一样没有反抗之力,被秦王抱着往浴殿去了。
有刘福在的地方就不用担心秦王过得不舒坦,浴殿里灯都点亮了,一池子的热水白烟袅袅,看着就跟仙境似的。
好吧,是她傻,还以为没有热水,可以借口池子里的水凉不下水呢。
“退下,”秦王趁着傅明珠发呆,把侍浴的侍女们都赶走了,把她放在了池子旁边的榻上,利落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此时灯光大盛,秦王可以好好地看看他的珠珠了,灯下美人如玉,婉媚雍容,恰如一朵将将吐蕊的花,正是青涩又妩媚的时候,好花堪折,莫负良宵。
只是折之前,还是先鸳鸯戏水一番为好。秦王朝着傅明珠伸手。
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