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暴来的非常快,退去的也不算慢,“呜呜——”的巨风吹过去之后,四周慢慢安静下来,众人全都是一脸的土和沙子,温白羽稍微动了动头,就感觉有“簌簌”的声音,头发里全都是土,七零/八落的落下来。
万俟景侯动了动,伸手帮温白羽掸了掸土,温白羽抬起头来,风镜上也全是土,一动落一圈下来,也帮万俟景侯往下掸土。
其他人也都动了,秦老板见罗开半天不动,挣了一下,说:“你干什么呢?”
罗开将秦老板抱在怀里,还在吃豆腐,没想到沙暴过去的那么快,就跟开玩笑似的,还没抱够呢。
罗开悻悻然的收了手,突然又抓/住秦老板的手,说:“等等,你脸上好多土,我帮你掸掸。”
秦老板感觉自己灰头土脸的,别说脸上都是土了,身上头上也都是。
秦老板就没动,示意罗开给自己掸掸。
罗开笑了起来,像模像样的掸了两下,随即说:“闭上眼睛,这块有好多沙子,小心眯眼。”
秦老板也没有怀疑什么,就真的闭上了眼睛,罗开的笑容更大了,眯了眯宝蓝色的眼睛,突然将嘴唇压了上去,另外一只手勒住秦老板的脖子,往前一按。
“唔!”
秦老板根本没有防备,两个人的嘴唇一下就贴上了,罗开动作非常野蛮,直接顶开秦老板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横扫,不断啜/着秦老板的舌/尖,用自己的舌/头去卷他的舌根。
就在罗开吻得呼吸粗重的时候,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在秦老板脖子上快速一捏,秦老板哼了一声,脖子被捏了一下,特别的酸,酸劲一下冲上大脑,直接松了口。
罗开的舌/头从秦老板的嘴里退出来,笑着说:“说好了不咬人的,怎么又咬人?嘶……真疼。”
秦老板被气得七窍生烟,嘴里有些土味,那是肯定的,刚刚经过一场大沙暴,谁他/妈会在这种时候接/吻,还是强吻!
还有一点儿血/腥味,是罗开的血,被秦老板咬的,秦老板可不是忻娘,咬人是发狠地咬。
最后的那一点儿味道,秦老板也说不准是什么,总觉得浑身酸/软,身上跟过电一样,有种呼吸不稳的感觉,不过这一点秦老板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边秦珮看见两个人接/吻,眼睛都瞪大了,他可不知道是罗开强吻,毕竟秦老板脸上发红,眼睛里有一层水光,嘴唇也被咬红了,又是一身女装打扮,看起来有点娇/艳……
秦珮立刻喊着:“我/草/你大/爷罗开,想/做我便宜姐夫,你快滚,不然我踹死你丫!”
他说着,还一边蹬腿,结果他两个脚腕都被血手抓过,骨头肯定受伤了,疼的不行,一蹬腿就更疼了,立刻“嘶——”了好几声,冷汗直流,脸色一片煞白。
姓魏的男人拍了一下秦珮,说:“老实点。”
秦珮这个时候抓着男人的袖子,说:“快,帮我按死罗开那小子!”
罗开倒是不介意,只是笑眯眯的扶起酸/软在地上的秦老板,秦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别碰我,你是不是变/态,下次再动我,我就阉了你!”
秦老板说着,手上一动,一把军刀“嗖——”的一声直接剁过去,一下插在罗开脚边的地上。
罗开脚往后一撤,低头看着那把军刀,笑着说:“呦,这不是我的吗?上次被秦小/姐拿走了,原来秦小/姐还留着,这是咱们的定情信物?”
秦老板已经没辙了,根本不理他,直接去和温白羽他们汇合。
罗开则是把军刀从沙子里拔/出来,然后收好,别回自己腰间。
秦珮听着,说:“罗开太他/妈不/要/脸了!”
男人将秦珮直接扔在地上,说:“沙暴过去了,可以继续出发了。”
秦珮滚在地上,疼的“啊呀”乱叫,根本爬不起来。
秦老板走过来,温白羽这边也比较狼狈,向导说:“不好镑位老板,这天气不能走了,看起来又要有沙暴。”
温白羽有些迟疑,他们这才走了几个小时,如果就这样休息了,怎么赶得上前面的人?
向导似乎看出他们犹豫了,说:“各位老板,你们听我说啊,这沙暴看起来太凶猛了,各位老板的朋友,在沙漠里肯定也要躲沙暴的,咱们刚才幸/运,没有正面碰到沙暴,如果真的正面碰到了沙暴,那就是凶多吉少了,而且现在还有伤员……各位老板,这个方向再走一会儿,就能看到最后一个补给站了,已经是最深入的一个补给站,不如现在就过去,等明天一早,沙暴过去了再说。”
温白羽想了想,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皱着眉看这天色,他们之前进沙漠都没有遇到过沙暴,不过在万俟景侯一个人自己下斗的时候,在沙漠里遇到过沙暴,沙暴并不是儿戏,如果沙暴让骆驼受惊,他们的补给和设备就全都没了。
万俟景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秦老板也同意,还是以安全为上,就让向导领路,往最后一个补给站去了。
其实他们已经越过了补给站,所以想要去补给站过夜,肯定要往回走。
向导清点了一下骆驼,似乎少了一匹,刚才风沙太大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少了一匹骆驼还是好事,不过向导也心疼的要死。
骆驼上带的是两个背包的罐头,这下他们的补给顿时少了,肯定要去补给站添加一些。
众人都翻身上了骆驼,在向导的引导下往补给站去。
那边罗开的目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