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感觉很清楚,也很熟悉,立刻松了一口气,说“师父……”
唐无庸没有回话,眼睛通红,好像在忍耐什么,猛地一把抓/住慕秋。
“嗬——”
慕秋呻/吟了一声,但是身上没有力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或者被师父分尸,结果唐无庸做了一件让他惊讶的事情。
唐无庸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铁爪子非常锋利,一下将他的衣服全都撕/开了,慕秋还来不及反应,唐无庸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将他的嘴唇含/住,疯狂的撕咬,吮/吸着。
慕秋嗓子里有“嗬——”了一声,他身/体一下就软/了,脸色通红,虽然之前跟很多人都说过想要亲一个试试,但是暮秋真的没试过,而且唐无庸吻得很深,慕秋根本忘了喘气,双手乱抓,紧紧抱住唐无庸的后背,腰和腿也抖了起来,几乎要被憋死了。
唐无庸终于放开了慕秋,慕秋的脸色红的像猪肝一样,大脑里一团浆糊,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间手脚发软,又因为磕了脑袋,反应有些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冰凉。
有尖锐、冰凉的东西在他身上游走,慕秋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师……师父……你的铁爪子好凉啊,你摸……摸那里干什么……嗬!”
慕秋感觉到了冰凉的铁爪子,唐无庸有温度的左手将他的腿架起来,让慕秋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慕秋的脸红的已经滴血了,这个动作实在太难堪了,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立刻“嗬!”了一声,那冰凉铁爪子慕秋疼的脸色都白了,张着嘴喘气,腰狠狠的抖了好几下,说“师父,师父好疼……”
唐无庸深深的看着他,眼睛通红,突然按住慕秋,嘴唇压下来,又开始深/吻他。
慕秋似乎非常喜欢接/吻的感觉,尤其是唐无庸疯狂的亲/吻,让慕秋根本无法反/抗,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嗬——”的抽/了口气,脖子瞬间后仰了起来,眼睛睁大,嘴唇颤/抖着,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唐无庸的眼神似乎有些清明了,紧紧/抓/住慕秋,将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疯狂的亲/吻着慕秋的嘴唇,看着慕秋疼的落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轻轻的呢喃着“慕秋,乖,乖,别哭……”
慕秋哆嗦着,紧紧抱住唐无庸的脖子,压抑的说“师父……好疼,疼死了……”
“嘘——”唐无庸亲了亲他的眼睛,说“乖,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慕秋疼的一直抽气,但是脸色很红,好像没有平时那么贫嘴,反而乖的厉害,靠在唐无庸怀里,发着抖配合着唐无庸的动作……
众人冲进墓门里,里外仿佛两个世界,外面完全坍塌了,巨大的石头砸下来,把墓门也封死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们只能从缝隙往外看,但是看到的距离也非常有限,根本看不到慕秋和唐无庸。
众人冲进来之后,都累得瘫坐在地上,化蛇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他被铁爪子抓伤了,伤口一直在流/血。
化蛇的血/腥味很浓重,而且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是吸/入之后就跟中毒了一样,觉得胃里一片灼烧。
化蛇动作快速的拿东西给自己止血,讹兽嗅了嗅小鼻子,说“这是什么味道?”
化蛇很淡然的说“是我的血的味道,尽量不要吸气,你的定力不好,我虽然是极阴的凶兽,但是血确实极热的东西。”
讹兽立刻捂住自己的小鼻子,说“我说怎么那么难闻呢!”
温白羽瞬间就明白了,他刚才觉得“不好”,是因为什么不好了,原来是化蛇的血太热了。
温白羽觉得,自己好像以前也中过招。
众人坐在门口面休息,外面还有坍塌的声音,温白羽说“等外面不坍塌了,咱们出去找找慕秋他们。”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又塌陷回二层去了。”
讹兽说“那就惨了,那么大一圈,又要重新绕回来。”
他们说着话,就听到小七笃开始狼嚎,发出低低的“呋——呋——呋——”的声音,不停的嚎叫,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不安,焦躁的动来动去。
小七笃还是一个小白面团的狼崽子样子,在黑羽毛的怀里拱来拱去的,不停的扭/动着,四肢短短的小/腿不停的踢动着,短/粗短/粗的尾巴一直甩。
黑羽毛将七笃抱起来,说“七笃?怎么了?受伤了?”
小七笃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哭一样,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水,眼泪“吧嗒吧嗒吧嗒”往外/流,顺着眼角源源不断的滑/下来,哭的那叫一个心疼。
黑羽毛立刻也焦躁起来,抱着七笃检/查,说“七笃?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哪里难受?”
小七笃的头在黑羽毛怀里拱,越来越不安的样子,不断的翻着小白肚皮,蓝眼睛一直盯着黑羽毛,但是张嘴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的七笃应该是太小,还没有学会说话。
毕竟七笃的人生实在森林里和野兽为伍的,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还很幼小,应该没学会人类的语言。
小七笃张着嘴,嘴里除了“呜……”就是“啊……”,眼泪咕噜噜的滚下来,蓝色的眼睛哭的湛蓝湛蓝的。
讹兽说“他是不是饿了?渴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