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子车都要吃两碗饭,薛柏给他盛了一碗米饭,然后放在子车面前,又把两道菜放在他面前,把汤碗也推过来,推到子车面前,说:“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薛柏说着,没有再坐下,而是直接进了旁边的卧室。
子车呆呆的看着薛柏走进卧室,轻轻关了门,然后又看了看义/父基本没怎么动的米饭……
薛柏不敢留在原地,显然他留在那里,子车根本不可能好好吃饭,子车刚受到了重创,头部的重创让他失忆,伴随头疼头晕,胸口还有子弹打了进去,就算以前吃过不死药,恢复得很快,但是子车如果只吃白米饭,肯定没办法养身/体。
子车又很怕他,薛柏没办法,只好回避了。
薛柏不知道,其实他回避反而让子车更觉得发慌,薛柏显然没吃完,但是很快走了,子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让义/父不高兴了,甚至不想看到自己了。
子车呆呆的看着桌上的菜,几乎没动,还有薛柏的饭碗,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饭,顿时有些食不下咽,子车叼着筷子轻轻的咬,抿着嘴角,坐着发呆,耳朵很寂静的听着卧室的动静,薛柏一直没走出来。
子车正在苦思冥想,小比熊吃完了饭,已经跑过来了,围着子车的退绕来绕去,然后又用小爪子抱着子车的腿,一脸赖皮的模样,仿佛在央求子车给他肉肉吃。
子车见小比熊那可怜模样,心里顿时就化了,夹了一块肉悄悄递过去,小比熊立刻张嘴吃掉,吃的还“吧唧吧唧”有声,好吃的直打滚儿。
子车喂了两块,怕撑到了小比熊,自己囫囵吞枣的吃了一些,把义/父给自己盛的白米饭全都吃光了,恨不得一粒一粒的嚼。
子车吃了饭,坐着没动,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应该拿着碗筷去洗吗?不过在训练基/地的时候,他没做过这种事情,他的手是握刀子和握枪用的,从来没有洗过碗,他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样。
就在子车无措的时候,卧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薛柏从里面走出来,装束竟然已经换了,刚才薛柏穿了一身衬衫,不过现在,他换成了白色的浴袍,一根带子系在腰上,上下都有开叉,上面的开叉露/出薛柏性/感的锁骨,还有流畅的胸肌,下面的开叉则露/出薛柏的长/腿。
别看薛柏并不年轻了,但是因为子车家族的长生不老之术,让薛柏并不显老,而且身材保持的也非常好。
薛柏的头发还是湿的,竟然是去洗澡了,嘴边上的胡子茬也刮掉了,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有了精神。
薛柏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一霎那,子车看的都傻了,眼睛在薛柏的锁骨胸肌,还有大/腿的地方停留了好几秒,顿时脸上就红了,立刻低下头去,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地板,不止如此,耳朵根还是烧汤的。
薛柏走出来,子车并没吃多少菜,不过还算吃了一些,薛柏很自然走过来收拾桌子,然后低头一看小比熊,最边上还留着偷吃肉的幌子,见到薛柏立刻滴溜溜的就跑掉了。
薛柏收拾起碗筷,说:“去洗澡吧,一个人可以吗?别弄/湿伤口。”
子车赶紧答应了一声,然后/进了卧室。
卫生间在卧室的旁边,子车进了卧室,就看到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子车拿了衣服,就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浴/室在卫生间里面。
子车走过去,发现浴缸里竟然有热水,而且是清澈的,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件雪白的浴袍,沐浴露洗发露也整整齐齐的摆着。
子车走过去,脱掉衣服迈进浴缸里,受伤的位置很多,最大的伤口在胸口,还有头上,子车坐在浴缸里,挺/直腰背,正好没有碰到伤口,好歹撩着水洗了洗,感觉自己住院的这些日子要发毛了。
不过子车动作一大还是有些疼,胸口的伤疤抻着疼,除了疼,还有点痒,似乎是因为长新肉的缘故,总是想去抓,但是一抓就后悔了,因为抓的疼比痒要难过得多。
子车匆匆忙忙的洗了澡,然后换上旁边的浴袍,大小竟然正合适,而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子车迷茫的看着周围,很陌生,应该没见过,但是他的身/体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知道抬手往哪个方向拿洗发露,哪个方向拿梳子,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深深的烙在自己心里。
子车换好衣服,确认自己一丝不苟了,这才走了出来,薛柏已经洗完了碗,而且把小比熊画的地图也给洗了,晾在阳台,刚好从阳台走出来。
子车洗了澡,身上泛着一股粉红色,白/皙中透着粉红,好像一个可口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薛柏盯着子车,衣服带子系的很严,露/出一小节脖颈,还有一节小/腿,细细的脚踝,精致的脚趾,禁欲又性/感。
子车受伤到现在,他禁欲很久了,以前两个人住在一起,薛柏并不会禁欲,而且子车非常乖,非常听话,用温白羽的话说,子车听话到发直的地步!
明明子车和万俟景侯至少长得七八分相似,如果万俟景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而且薛柏家里还有两套女装,小裙子,型号正好是子车能穿下的,不用说了,其实是薛柏的一点儿恶兴趣,薛柏想看子车穿,子车相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