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庸有些感慨的说:“怪不得这里要成为禁地。”
慕秋说:“其实有些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
唐无庸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慕秋的头,说:“你说的对。”
万俟流影昏晕了一会儿,情况似乎有些不妙,醒过来之后又开始大吼大叫,似乎有些癫狂。
众人把万俟流影放下来,他被五/花/大/绑着,还在不断的挣扎,眼看着绳子都要拽断了,身上全是血红的印记。
樊阴爻说:“这样不是办法,他身上的毒要怎么办?”
万俟景侯划开手掌,让自己的血滴在万俟流影的伤口上,万俟流影镇定了一会儿,但是情况有些反复。
鬼侯给他看了看伤口,说:“他身上的毒有些不妙,这种毒虽然不是血尸毒,但是提炼的结果是和血尸毒异曲同工的。”
万俟流影也在发狂,情况非常不稳定,身/体里的毒素激发了他的潜能,同时也让他无比躁动,因为万俟流影的心态本身就不平和,没有温白羽的心态温和,所以看起来无比狂/暴。
万俟景侯见万俟流影脸色非常痛苦,时而狂/暴,时而露/出忍耐的表情,又将自己的血滴在他的伤口上。
万俟景侯的血似乎立竿见影,万俟流影终于安静了下来,躺在地上深深的喘着气,他眼睛里的蓝色终于退了下去
。
万俟流影似乎还在克制自己,粗喘的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樊阴爻帮他擦了擦汗,万俟流影看了一眼他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过了,但是手腕上的纱布都被血染红了,看起来伤的很重。
万俟流影说:“对不住。”
樊阴爻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已经没事了。”
樊阴爻说着,要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万俟流影立刻摇头说:“不要动,别给我解/开,我的意识还有些混沌。”
万俟流影的伤口还是发黑,毒素并没有解,只是被万俟景侯的烛龙血克制住了,也只是暂时的压抑住,万俟流影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然而暴怒还在他心底滋生。
他刚才虽然狂/暴,但是记忆还在,那些意识非常痛苦,就像喝醉了酒,明明是自己做的,但是不能相信。
万俟流影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还是捆着好。”
万俟景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绳子解/开一部分,只把他的双手捆住,万俟流影点了点头,这样舒服一些,也让他放心一些,就算再发狂,自己双手捆住了,也不能做什么。
众人准备继续再往前走,他们越往前走,樊阴爻就越是兴/奋,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目的地就要到达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寻找的真/相。
温白羽见他一脸兴/奋高兴的样子,忍不住说:“难道这里有好东西?”
樊阴爻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但是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这里,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好想不太记得了,可是执念太深了,似乎只要找到了这里,就到达了我的目的地。”
温白羽耸了耸肩膀,感觉樊阴爻这个神棍突然变成文艺派的了,说的话自己竟然有些听不懂。
而随着墓道的深入,万俟景侯的眉头越皱越紧。
温白羽见他的脸色不好,心里也提了起来,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我感受到了一股阴气。”
温白羽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的灵力太弱了?所以连阴气都感受不到了?
然而他们走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墓道开始下沉,冰墓道本身就滑,阻力太小了,一变成斜坡,就更显的滑。
温白羽小心翼翼的伸手扶着墙面,但是墙面也很凉,弄得他肚子很疼,一阵绞痛,脸色都苍白了。
万俟景侯伸手扶住他的手,让温白羽抓着自己,自己扶着墙面,众人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樊阴爻说:“这样不对啊,这么走下去,咱们不是又要回到什么望帝的墓里了吗?”
樊阴爻觉得自己是乌鸦嘴,他们顺着下沉的冰道一直走,果然……
真的又走回望帝的墓葬里了,那种每隔一段局,呈现出一个巨大的魔方。
温白羽突然说:“其实我觉得咱们的猜测都错了。”
众人看向他,温白羽说:“或许其实血月族的遗址和望帝墓葬并不是一上一下,而是扣在一起的。”
樊阴爻说:“你是说建在一起?那后建的人也太缺德了吧?哪有把自己的墓放在别人墓里的?”
万俟景侯说:“这种形势确实很少,但也不是没有
。”
这样建造多半是命格八字极为相似,也有可能性是原本建在这里的墓葬,里面有好东西,就算命格八字不同,也吸引着人把自己的墓葬放在里面。
樊阴爻说:“是什么好东西?”
温白羽说:“这还不好猜吗?无非就是钱和永生。”
樊阴爻点了点头,觉得温白羽概括的还挺全面的。
万俟流影说:“这个望帝,到底是什么人?”
万俟流影似乎说到点上了,这群人里起码三分之二都不知道望帝是谁,因为他们是土生土长的西周人。
众人一边走,万俟景侯一边给大家解释,说:“望帝是蜀王,传说古蜀国由蚕丛开过,联合制衡部落,建立了古蜀国,这也是蜀国的前身。”
这些众人都是知道的,蚕丛纵目,崇拜眼睛、鸟类还有太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