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浓觉得这事儿是有意思了,她冲着那帅哥摇摇手指,“我真的不认识他,他是跟他秘书来的,偷偷摸摸的。”
陈君诺总算是明白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是为什么闹这个妖了。
“对不起,她是我太太,她对我和秘书的事情有些误会,这是我的家务事,希望你不要干涉。”陈君诺很流畅的英文表达,差点儿又让许意浓花痴到流出哈喇子来。似乎他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可是那人居然就真的相信了,他那一脸妖气凛然,正气不侵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服力别人呢,许意浓真的是不服气啊。
“哎,不是……”许意浓还想要辩白,陈君诺揽住她的腰,硬是给她拖走了。这注定是一个醉人的夜晚,电梯里许意浓身子软软的依靠着身边的男人,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撩着他的领巾,嘴角的笑一直都在那里。陈君诺的脸有些难看,许意浓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尚不足膝的长度,看着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走光。电梯里的男士总是忍不住会瞄上两眼,只是瞄两眼在陈君诺的眼里那也是冒犯。他揽着那人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以后不准这么穿出来。”
许意浓听了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揪着领巾的手更用力了,她踮了踮脚,也凑到陈君诺的耳边,“你吃醋了?”
陈君诺抿着嘴唇不说话,电梯到了便把人带了出去。许意浓看到他这个样子便更加放肆了,她挣开陈君诺的束缚,可是因为醉得有些厉害,脚下都有些不走直线了。她一边退,一边看着那人,“真的要跟我来吗,来了就不准走了。”
陈君诺的心头颤了一下,四年前,他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要跟我来吗,来了就不准走了。”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冒险家,不到十九岁的姑娘,她懂什么爱情,懂什么日子,懂什么天长地久。可是到今天已经过去四年多了,她不管多么任性,多么骄纵,却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陪在自己的身边,尽管很多时候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那么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就是真的。
陈君诺看着许意浓打开房门,就倚在门口看着他,“来了就不许走了哦。”她那个样子有些俏皮,偏偏又一身性感的装扮,竟然看起来那么的不违和,充满了神秘。男人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你确定让我进去?”
许意浓没有说话,就这么进了房间,门就那么开着。她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把手里的包随意的丢在沙发上,径直就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边,刚要做个全身舒展的动作,可是却被一个猛力压在了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来得有些刺激,许意浓整个人都打了个颤,一个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脖颈之间,“许意浓,我早没发现,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作,今天我就跟你把这段时间的帐好好算一算。”说完陈君诺便在她白皙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许意浓吃痛的呼叫了一声,他太用力,许意浓被狠命的压在玻璃上。陈君诺的一双发烫的手就在她的后背上肆意的揉弄着。许意浓燥热难耐,不禁娇吟出声。陈君诺已经顾不上什么君子之仪,他拉起许意浓的一条腿,就这么急不可待的狠狠的要了她。
许意浓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巨大的遮光帘让她看不出这到底该是什么时辰了。她想翻个身,方觉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压碎了一样,几乎不能动弹。
许意浓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这一夜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在窗前,在沙发上,在床上,她被用力的冲撞,被硬弄成各种几乎不可能的姿势,她呻~吟,她喊,她哭,可是却只是给那个男人打了鸡血一样,一波比一波厉害。
那些闪回的香艳场面让许意浓的下身疼得更厉害了。她微微的动弹了一下,那已经使不上力气的腰又被一条胳膊禁锢起来。
陈君诺整个人都靠上来,从身后把许意浓抱在怀里,“别动,再睡一会儿,我有点儿累。”他的声音慵懒而性感,轻轻的,好像就在她耳边说。许意浓虽然背着身,却仿佛能看到他得意又奸诈的淫~笑。她张口,可是嗓子却哑的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别说话了,让人知道主播的嗓子这么脆,喊两声就这样了,该没有电视台要你了。”说完这话,许意浓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象,陈君诺真的在她身后嘿嘿的笑出声来。
许意浓借着那股气,翻身就坐起来,“陈君诺,你是不是疯了啊,你昨晚是被人下了药了吗?”她这一副公鸭嗓,说出这气话却真的格外有趣。
陈君诺不说话,还是抿着嘴笑,他越是这样,许意浓便越是生气。她直勾勾的盯着陈君诺,略微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他穿着家居服,甚至还穿着西装裤。
似乎也看出了许意浓的疑惑,陈君诺坐起来,“我是有点儿累,所以陪你睡了一会儿午觉。”说完他便捧着许意浓的脸轻轻的吻她的额角,许意浓很讨厌这样的陈君诺,也极厌恶他的这个喜好。她很不耐烦的甩开他,“隔我远点儿。”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进来了就不能再走了。”
这话就像是烙在许意浓心口上的一个印一样,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进了他的世界里。而此刻他语带双关的一句戏谑,恐怕也只是在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