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看啊。”南宫墨宠溺的看着她说道,整个人眼角眉梢都泛着柔和的光芒。
“好。”
钟晴答应了,想了想又问道,“那参加天下盛会的选手又会有怎样的好处呢?”
“自然是有好处的,若是能够成为天下霸主,那可是无上的荣光,到哪里都被人尊重,皇上也会赏赐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还会答应参加盛会使者的一个要求。”
南宫墨一一耐心的回答道,她若是有喜欢的东西,他可以为她抢来的。
钟晴了然,她对于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倒不是那么在意,更想要知道的是咒术如何解开。
“晴儿,东方鸿游街示众完,明天就要发配边疆了。”
“恩,只要让人看着他们,别让人死我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钟晴淡淡的说道,她已经彻底将宁王府的那些人当成过去式了,接下来会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呢,她不想再把精力分在他们的身上。
南宫墨笑笑,看她的样子,是彻底把过去的事情放下了,这样也好,他担心她想得太多,心里背负太沉重的负担。
“那我今晚就开始在我自己置办的府邸住下了。”
她之前易容住在睿亲王府里,是因为没地方可去,还有东方鸿派人天翻地覆的找她,现在危机解除了,她不想再住那里了,毕竟还是要避嫌的。
“我送你回去。”
南宫墨心里有些舍不得,还是顺从了她,只是闷闷的说道,“晴儿,真想快点把你娶过门,这样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钟晴心怦怦的跳着,脸色晕染如霞,别扭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才刚刚摆脱了宁王妃的身份呢,哪能现在就嫁给你了?”别人看到了,岂不说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好,那我再等一段时间好了。”
反正都已经等了那么久,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反正她最后一定会嫁给他。
将钟晴送回到她新置办的府邸之后,南宫墨离开了,帮助皇上处理相关事宜,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到王府里。
绝尘和之熙直接叩开了他的房间的门,恭敬的说道,“主子,你让我们探查的消息,我们已经找到了。”说完将一叠厚厚的资料递到南宫墨手里。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遣退了两人之后,南宫墨坐在书桌前翻开那叠厚厚的资料。南渊向家是南渊的精神灵魂,也是子民们的信仰,神秘莫测,很少离开南渊,近百年来只有在在天下盛会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向家的人。
向家的人也很神秘,深居简出,与世隔绝,然而这样高深莫测的家族,二十多年前竟然将一个惹怒了帝王的男人逐出家门,赶出南渊,几乎等于将他逼上死路。
那个被逐出的男人就是向凌天,他离开南渊之后就不知所踪。那些厚厚的资料则是记载着向凌天还在南渊时候的资料,男人在咒术和扶乩占卜方面惊才绝艳,曾经一度被认为是南渊下一任祭司最有潜力的继承者,谁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惹怒了皇上,勃然大怒的南渊皇帝将他逐出南渊,禁止他再踏进南渊一步。
而向凌天,离开南渊之后就真的不见了,二十多年过去了,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那些资料记录了二十多年来离开过南渊的向家人,他们到了哪里,做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南宫墨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那是向凌天年轻时候的画像,他将画像收好,决定明天将这些资料拿给钟晴看。
翌日下朝了之后,南宫墨带上了那叠资料,径直来到了钟晴的家里。
“这些是南渊向家这二十多年来离开南渊的资料,你看看,或许能够找到对我们有用的消息。”
钟晴接过来将那些资料一页一页翻看了起来,聚精会神,不放过任何一个字,一直翻到最后一张,看到那张画像时,眼神凝滞了起来,“向凌天?”
“你认识?”
南宫墨感觉到她语气里迸射出来的冷意,不由得看向她。
“他就是那个把我掳到青楼里去的那个男人。而指使得动她的人,就是如今身在冷宫的钟颜。”
钟晴淡漠的说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精致绝美的容颜闪过变幻莫测的光芒。
“那也就是说,你身上的咒术有可能是钟颜下的了?”南宫墨咬牙切齿的说道,眸子里涌动着狠戾的光芒。
“虽然不是十成的肯定,但是嫌疑最大的人是她,看来我需要再去冷宫会一会钟颜了。”
“她不会承认的。”
南宫墨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承认。
“我也不需要她承认啊,只是想要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做罢了。若是恨我娘亲,为什么不在我娘亲怀孕的时候将我弄死了,而是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总会有原因的。她若是不愿意承认,不是可以用催眠术吗?还有她女儿上官絮儿,我就不相信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女儿了。”
钟晴眼底涌动着残忍的光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恶毒的程度简直超乎她的想象了。
“你想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现在就去。”
钟晴不想再拖延,她想要尽快弄清楚身上的咒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带着丫鬟和侍卫,坐着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进宫,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进了人烟稀少的冷宫,径直推开钟颜所住的宫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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