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冥邪的眸子里都是无奈,抱着她的腰,故意挪揄她:“不,我还没答应呢。”
其实吧,他是答应了,但是,他总要从她这里,要一些的辛苦费吧,不然,他这样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以后她就借着这个,去见这个朋友那个朋友,他多吃亏啊!
轩辕翎的脸色变了变,眯着眼睛,有些戒备地看着他说:“你耍赖!!”
“没有。”某神皇马上否认,他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想要怎么样?”轩辕翎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这男人,敢情是想要从她的身上要到好处。
男人倾过身去,唇畔轻启,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际磨蹭,声音似乎都带上了一层的暖色。
“我可以让你去,你也可以一个人去,但是……”
那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让轩辕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撩拨得她的心,都痒痒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形容。
她咽了一口唾沫。
他便继续暧昧地浅笑:“但是,得看看娘子今晚的表现。”
表现?
什么表现?
轩辕翎露出一些迷茫的神色,打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已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床上的那一些事情,要是摆上台面来说,未免有些的太尴尬。
所以,她还是假装不懂好了。
“怎么,娘子不乐意?”这个男人同样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笑眯眯地问她,看穿了她的心思,就是不打算放过她。
轩辕翎很是无辜地摇摇头,一双大眼睛里荡漾着波光。
这样看起来,总让他的心神荡漾,仿佛他还是处在当年的那副光景,他第一次见她,她的眸子里的光芒,清冷,闪烁着幽光。
总让他难以忘怀。
“那正好。”
他邪魅妖冶的笑,一把她把打横抱起,把她收入怀中,走向层层叠叠的纱帐,那纱帐后面,是那张象牙床。
“正好什么?”
轩辕翎被他撩拨得有人的头晕目眩,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痒无比,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她的脸皮很薄,是断然不肯说出来的。
说话间,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床榻之上,纱帐垂落,男人倾身压上来,在她的唇畔轻声呢喃:“那正好,娘子不动,为夫今晚可以用大把的时间,倾身教导。”
子夜漫长,艳歌不息。
最终紫冥邪央不过轩辕翎,便答应了她,两个人先去看了黄帝跟元娘,轩辕翎进内室的时候,元娘正在装病,轩辕翎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便装模作样的诊断出元娘患了一种罕见的病症,需要用金针刺穴,放出全身的血液疗毒,本来元娘是打算装到底的,只是那金针又比寻常的针粗上些许,还未扎上去,元娘就被吓醒了。
这下,元娘装病不成功,那是糗大了,只好又打起了亲情牌,哭着喊着要轩辕翎赶紧生个孩子,这让轩辕翎很头疼啊,这生孩子又不是她想生就生的。
某神皇乐了,一度认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想着要怎样才能多撒些种子,当然了,这些是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
其实元娘只是想让女儿回来住些日子,毕竟她的大女儿轩辕魅已经不在身边,无法回家,而小女儿轩辕翎又是无上神殿之主,虽说如此,但也是可以时常回去。
轩辕翎事务繁多,难免有顾不上的时候,例如,黄帝的桃花酿喝完了,她还得抽时间去酿,若是哪个地方起了小风波,她怎么着也要派个人过去主持一下公道的。
而且,家里还有轩辕澈和炎这个活宝,还用花心思去管他们,还要管一园圃的药草,这些都是要亲力亲为的。
这六界执法者可不是好当的,别人眼里的轩辕翎是高高在上,可没人能看见她高高在上背后的辛苦,只当她是天生的能者。
的确,轩辕翎是有能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有能力就可以去完成,她需要树立威信,让别人敬畏她这个身份,还不能够偏私。
咳咳,说到偏私,她在这方面,貌似是偏了不少。
按照元娘的吩咐,夫妻俩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最后,轩辕翎实在受不了元娘整日在她耳边说孩子的事情,连夜带着夫君撤了,留下一封信说改日再来与元娘赔罪。
等到元娘兴致勃勃的去找女儿的时候,屋子里都是空荡荡的,两人早已逃之夭夭,元娘气得直跳脚。
青丘之国位于东去十万里的九州大地,其地为青丘,古时便以青丘为国名,世代以九尾天狐为国尊。
青丘狐族与万古龙族,栖梧山凤凰一族都是一样清高孤傲,不大屑于除了上古神兽以外的部族往来,历届君上将青丘境内治理得井井有条,各部族之间又并无杀戮,因此,也甚少有关于他们的消息传出来。
而他们似乎也习惯了关起门来当皇帝,不管是利益纷争还是国恨家仇,总是惯于内部消化,只是墨无倾是个例外,那是他单独效忠凌晔,族民们认为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君上,也就同意了他这种做法。
夫妻二人驾云而去,垂目望去,只见下方古木参天草木丰茂,时有参天高山挺立,时有矮丘绵延起伏,沼泽湖泊星罗棋布,奇花异草四处盛开,灵兽妖禽自在奔跑,俨然一副洞天福地的景象。
两人到了座两面皆有高山环抱的山丘下落定,眼前有条长满青苔的石阶,在古木之间蜿蜒而上,一直通往看不见的密林深处,面前的玄阵运转着,犹如妙手织成的一张网,在这暗夜露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