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子是不是挺好笑的?”
翟轶皱了皱眉,“瘦了。”
“有吗?大概是晒黑了,显瘦而已吧?我最近吃得挺多的啊,要不回去称称。”郭启辞是怕了翟轶了,每次都跟哄小孩一样,硬是要塞他多吃,他的胃都被撑大了点。
翟轶直接伸手捏了捏的腰,直惹得郭启辞咯咯笑,“瘦,膈手,不好抱。”
郭启辞直接僵住了,就说为什么翟轶一直执着把他养胖,原来是了养肥了好宰着吃。翟轶的手顺着腰放在他的腿上,暧昧十足的抚摸着,郭启辞差点没跳了起来。
“正在开车呢。”
“嗯。”
“要专心。”
“嗯。”
可手依然没挪开,却比刚才老实了些。翟轶的眼眸子暗暗的,手上抚摸的动作暗示性明显,郭启辞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月两个人别说做了,连面都没见过。那天那么*的进行了两人第一次亲密结合,可谓天雷勾地火,结果刚品出味来就分开隔了一个月,想想都不人道。
郭启辞回忆起那天的疯狂,虽然后果比较惨重,但是必须承认的是他确实享受到了。畅快淋漓得让他全身毛孔都张开,第一次知道原来一场痛快的性=事可以让身心都十分舒畅。就连原本有些惶恐的他内心深处也暗暗期待着,有几天晚上还梦到了那天的场景,结果第二天起来裤子一片粘腻。
这是他从前从来没享受到的,他一直对性=事有些抵触,因为每次做的时候庄卓都哭天喊地的,这样不让他动那样不让他做,第二天还会病倒在床上一副凄惨的样子。这让他完全没了兴致,反而很排斥。只要没有虐待倾向,任谁见到这反应都会蔫了,自我怀疑起来。因此两人虽然在一起四年,可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弄完郭启辞都无比愧疚,不管庄卓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原本就以庄卓意见指导思想,这时候更加百依百顺了。
“你这样我不舒服。”
“我挺舒服。”
这简直没法子聊!
郭启辞宣布放弃申述,反正摸摸又不会掉一块肉,一会还要做呢,他一点都不期待。不习惯脑子里一直想这些事,望向窗外发现不对。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是要去超市买食材吗?”
“我们回老宅。”
“回老宅?”郭启辞怔了怔,简直不敢相信,翟轶明明一副火急火燎立马要办事的模样,竟然不是直接回家干一番而是去老宅,回到那里不可能直接进屋这样那样。
翟轶挑眉,“这么惊诧做什么?”
郭启辞讪笑,一脸窘迫的挠头,为自己想太多而羞耻,“没,没什么。”
翟轶勾嘴轻笑,“你不会是想象那天一样……”
“我们要不要去给叔叔阿姨买些礼物?”郭启辞直接开口打断,耳根红红的,眼睛望向车窗外,一副逃避躲闪的样子。
翟轶只手上捏了他一把,便把手收了回来,没有继续逗弄他。
a大距离老宅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郭启辞寻找话题企图化解刚才的尴尬,不知不觉就说起了军训时候的趣事。大部分有意思的事郭启辞都在短信上和翟轶说过,再提一次翟轶也没有不耐烦,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听着。
郭启辞一说起学校的事,神采飞扬。这一世重来,不再将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天地里,让他体会到了从前没有经历过的东西,这种快乐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让他感到很快乐,尤其是被认同赞许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是其他任何感觉都无法替代的。
“你很喜欢学校?”
郭启辞一脸笑容的点头,“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学校里,除了学习还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翟轶沉默了,脸色如常,郭启辞却感受到了不同。
“你不喜欢我说学校的事吗?”
翟轶顿了顿才开口,“你可以喜欢,不可以沉迷,要和我分享。”
郭启辞眼睛笑得弯弯的,,“当然。”
两人刚进门,翟夫人一看到郭启辞直接笑得不行,一脸夸张,“哎哟,启辞,你瞧你这晒的,都快成锅底了,还一节一节的。怎么瘦了那么多,正好回来补补。”
翟轶一听这话,微微皱眉又一脸审视的打量着郭启辞。郭启辞暗道不好,连忙转移话题,“阿姨,你最近在家好吗?叔叔呢?”
“我好着呢,不过你们叔叔可就不行了。”翟夫人说着不由摇头叹息。
郭启辞不由着急起来,“叔叔怎么了?”
翟夫人拍了拍郭启辞的手,“你叔叔身体没事,就是估计被打击得够呛,正好你们回来了,也去瞧瞧他,开导开导,省得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
原来翟老收了不少残破的古画瓷器等等,为此一直在寻觅优秀的修复师,希望可以将这些古物重现展现他最为光华的一面。可这优秀的修复师极为少,在整个天朝,能称为专家的也只不过几十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身处各大博物馆,为馆里的古物修复忙碌着。博物馆存着大量残破古物等待他们修复,因此很少有时间为私人修复。
民间的优秀修复师很少,少有的那几个身上有许多活,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来。有位老先生已经七十多岁也不能退休,实在是后继无人。修复术的学习耗时耗力,许多人根本耐不住这个寂寞。郭启辞这个专业的人,只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