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至于你,要随时注意这利剑卫传回的情报,这些都是我等是否能了解五郡最新消息的途径且,不可怠慢”
“属下明白、、、”
“好了、、都、、、”“报、、、、、、、”正当姜麒说完让众人离开之时一声长长的急报声传入营中。
“启禀主公、是洛阳的雁翎使、、、、”出帐了解情况的晏明一看情况不对,急忙进帐禀告道。
“进、、、、、”一听是急报姜麒眉头一下皱成了川字,一种不幸的预感随之爬上心间。
“启禀将军,八百里加急、、、”话落之际一名风尘仆仆背负三支小旗的信使急忙跑入帐中,随即结下腰间一个用火漆封号的竹筒踹着粗气高举过头道。
“辛苦了,晏明好好照顾这位兄弟、、”姜麒接过晏明捧过来的竹筒看了看完好的封印对着信使点了点头接着吩咐道。
“多谢将军,卑职来时陛下吩咐等待将军回音、、、”信使恭敬的行礼后方才说道。
“知道了,本将有决定便会告知、、去休息吧”
“卑下告退、、、”
待信使走后姜麒深吸了口气敲开火漆,从封好的开口处取下一封由锦布书写的书信,不过如今这精美的锦布以及上面优美的隶书已经半点都提不起姜麒的兴趣,不但如此越看书写姜麒眉头越加深炯。
书中所述完全印证了姜麒的猜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与汉人李文侯、金城名士边章、韩遂等再寇三辅而且有大举进攻之相,如今朝廷已经急令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前往长安镇守皇陵,另命令他回师洛阳准备带军征讨。
不过担心的同时姜麒并不知道,原本朝廷打算采取以往的策略放弃凉州紧守长安,当天提出这一策略还不是别人正是铜臭满身的司徒崔烈,不过他的这一言论,当即被曾任朱郡军司马,如今议郎的傅燮否决并陈述利害,这次使得天子和公卿们下了平定凉州的决心。
不过决心是下定了这让谁领兵哪成了麻烦,看来看去还只有刚刚平定黄巾之乱的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与右车骑家军朱骏适合,可这朱骏却因为家母逝世已经辞官回乡守孝去了,如今也就只剩下皇甫嵩一人了。
本来作为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带兵无可厚非,可谁知张让注定不想让姜麒消停,后一轮议论后便点出了刚刚带兵入并州的姜麒,并且张让还指出姜麒在带兵走之前,在朝会上说过这凉州叛军野心不死的言论,如此一来天子也觉得让屡战屡胜的姜麒带兵或许更好,由此便有了让皇甫嵩镇守长安守护皇陵,让姜麒回师的旨意。
“主公可成发生大事、、”看到姜麒神色凝重的看着书信田丰担忧的问道。
“你等传阅一下吧”姜麒也没解释随即将书信递了过去让他们自己看,接着闭目沉思了起来。
田丰看着姜麒少有的苦涩便知道这事小不了,赶紧起身接过书信,仔细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不但是田丰,一一看过书信的几个谋士神色都紧张了起来。
虽然当初在匆匆离开洛阳之时大家都知道可能会有今天,可这刚抽身出来便发生这种事情确实有些头痛,在座者皆是有抱负之人也希望能为朝廷效力,可看过种种之后也都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深怕回去便一切都结束了。
“当初我等在洛阳之时世人皆畏我等如虎狼,可这刚出来几天便想念我等,真当我等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之玩物否”最后拿到书信的辛毗轻轻弹了下那发黄的纸面玩世不恭的说道。
“佐治不得胡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作为臣子怎能妄言”虽然不用担心有人会去告密,但荀攸还是提醒道,毕竟如今以辛毗的地位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人看成姜麒的授意。
“按理说着朝中既然选择了皇甫将军出镇长安,应该不会再派主公才是,看来这是有人想使坏啊”田丰也觉得其中确实有些奇怪出言说道。
“一军怎能有二帅,更何况一时调遣上将军,再者论资历这朝中肯定会选择更持重的皇甫将军,而非锋芒毕露的主公才是”荀彧起身神色严峻的分析道“想必是有人保举了主公,可这书信并未提及,看来定是那祸国殃民的中官所为,这些奸佞一定是看中我军刚刚出发长途跋涉,如若辗转长安之后肯定疲惫不堪,到时遇到如同虎狼的羌胡之人定当受挫,那样他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文若说的确实有些道理,这些中官用心可谓不得不毒辣,如若主公答应正中下怀,如若主公不受那他们更是可以借机发作,此乃名副其实的阳谋也”戏志才附和着荀彧的话赞同的说道。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冥思苦想半天的姜麒一下拍案而起命令道:“有何不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文若执笔为本将修书一封上奏朝廷”
“遵命、、、”看到姜麒心情大好荀彧猜想这是已经做出了决定赶紧起身拿出笔墨、奏本等物等待姜麒发话。
“得问蛮夷侵我疆土、百姓流离失所,麒痛心疾首、、、、、臣本克日回师救援,但因路途遥远恐到之时叛军以侵入我家园,麒如今保举河东太守董卓为将即刻从河东发兵左冯翊,牵制敌军,待左车骑将军到达之时叛贼定会败北、、、、、、麒思绪良久发现叛军虽有十万之众,但大多皆是携裹之众不足为据,为如今心腹大患惟侵我上郡、溯方之胡贼也,为了我皇江山稳固,麒愿携两万之士兵出上郡栏住随时可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