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只好让换防回离石,本就要回洛阳的太史慈,和没有任务,正在休养的赵云回去协助姜麒,以防不测。
至于兵马,二人自然不敢违抗姜麒的命令,最后唯有领着晏明身边的一什麒麟卫,快马加鞭而回。
而着一回来,着才知道事情比他们的猜测还要严重。
特别是在函谷关听到姜麒遇刺后,更是不停抽打胯下战马,生怕回来见到的姜麒已经有个好歹。要知道根据函谷关守将描述,他们兄弟可是抬着出来的。
而在如此担忧下,也就发生了,着火急火燎的一幕。
尽管此刻快要入夜,但姜家族人还有许多未成离去。如今风云际会,他们还待在此处,或许除了关心姜麒的身体,更担忧未来。
恐怕有不少人在想,要是房中传来姜麒的死讯,是否更对他们有利些。毕竟姜麒是功臣,要是是被刺杀的,多半以其功,朝廷肯定不会再查其先前之罪,毕竟死者为大。如此也便不会连累族人了。
此刻随着太史慈、赵云一行人匆匆而入,自然也引起一片关注。特别是当怒火烧天的太史慈,一拳将守在姜麒卧房大门口,不让任何人入内的黑大汉击倒后,更是一片哗然。
这也难怪太史慈发火,本就因担心姜麒而憋了许久,当典韦伸手制止其入屋,随即那雄壮的身子便点燃了他的怒火。
正所谓,主辱着臣死。如今着姜麒都躺下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好是就要殒命了般,可着贴身护卫却安然无恙,怎叫太史慈不生气。
当即一拳打在典韦胸口,将之击退数步后,太史慈便指鼻骂道:“好你个典韦,当初四弟离开溯方出征时,你是如何向我等兄弟保证的。枉我兄弟对你信任,性命相托,可如今好好的人怎么就伤的如此重。”
“我……”面对太史慈的突然发难,一个不慎,被打的连连退了数步。可刚被激起怒火、本能的想反击,典韦却看到了太史慈赤红的双眸。不禁松口了拳头,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来。
“无话可说了否,那今日子义就代四弟行军规了。”看着典韦先是怒目,后是低首。正置怒火的太史慈伸手便抽出了腰间佩剑。
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一旁还没看出个所有然的观众,当看到剑光闪过,着才发现该制止。可着事情就发生在转瞬之间,那是想制止就能制止的。
或许是被太史慈骂惭愧了,又或许是被戳中了心中的痛,对于姜麒的受伤,早就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典韦,要是说没有点愧疚,刚刚就不会低首了。
顾当寒光划过空气,本能闪躲的典韦,却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待宰的节奏。
只是当‘铛’的一声兵器交鸣之后,天不遂人愿,没有成全典韦的以死明志。
“尔何人,敢在这里放肆……”关键之时,一把横在典韦眼前的宝剑挽救了一场悲剧。随后宝剑的主人推开太史慈之剑,挡在典韦之前怒目道。
场中风云转换即刻,当才感觉到手腕上的力度,转手便被逼退。依然带着怒气的太史慈再回首之计,以被一魁梧之少年挡住视线。
眼看有人阻止,本就火爆的太史慈,此刻内心如何可想而知,可正准备再挥剑之时,手臂已被拉住。
“哥哥,自己人,此乃兄长表弟,许褚……”“褚弟,放下剑,这是太史三哥……”
还好,就在着即将大打出手之时,入园时身后落后半步的赵云,拉住了太史慈手握,并制止了已然斜指剑首的许褚。
“兄长……”赵云作为一同征西的将领,许褚自然认识,当及放掉警惕。收剑施礼之际又不免多看了一眼,脸色并未好太多的太史慈。
太史慈之名,既入得姜家军,许褚自然识得,可他却没想到会是如此情况下相见,要知道这些时日与典韦朝夕相处,脾气很合的他们已然引为知己,当即在心中便对其不喜,着不一莽夫嘛,怎当得姜家军上将军。
不过这是许褚的个人之见,要是此刻来的是张飞,或许他才知道什么叫莽夫。
如此一闹,当事人自然都很尴尬,还好随后一旁紧闭的房门,被一俊俏少年拉开,一切迎刃而解。
“哥哥怎么了?”一开门便见刀剑之色,今日被母亲批的心情也不太好的许祺,看着兄长许褚道。那模样似乎有助阵之态。
“无事,都是误会…”尽管心中有些不悦,但许褚倒是没火上浇油,宝剑入鞘摆手道。
“祺弟,兄长如何了…”相比两兄弟的味道言语,心中同样担心姜麒而心急如焚的赵云,见许祺从屋内出来,赶紧问出正题。
“原来是子龙哥哥,你不是去离石了吗?”见有人叫自己,回首见面目风尘中,一身便服的居然是赵云,许祺有些张目结舌道。
“祺弟?兄长哪……”对于许祺的上下打量,心急如火的赵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解释,再次激动的问道。
“噢……兄长,兄长,哎!情况不太好,在屋中,已然昏睡不醒……”被赵云抓着一摇,听清楚提问,许祺反应了过来,可正想道出实情,却见园中人不少,赶紧一副垂头丧气道。
“啊……兄长!!”一听许祺言语,再见其摇头叹息模样,赵云心中不免一顿。随后赶紧撇开许祺,便当先冲入了姜麒寝房。
同样听到、看到,太史慈心中自然没有好太多,焦急中也赶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