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太史慈焦急跑入姜麒寝房,早在听到噩耗之后,一路上两人以自行补脑屋中情景,其中不免有最坏的打算.再加上许祺刚刚的摇头叹息,着刚进外屋,眼中已是有泪光闪过。
可下一刻,拉开格挡之门阁之后,两人却又惊讶的张大了嘴。可以说二人着补脑千千万,却没有眼前之情景。
此刻的屋中,香烟袅袅、温暖如春、女眷围绕榻旁。那古朴、华丽的榻上,面色如常、略微清瘦的姜麒盖着薄被,正满面兴奋的逗玩着一可爱之童。
女童已是牙牙学语、脚步蹒跚之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透着说不出的机灵。眼下正不停的在姜麒身上爬上爬下、扯扯着弄弄那,似乎要打量清楚眼前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说来着世间之人,都畏杀人如麻的麒麟将军,而唯有着女童敢玩完其鼻、又拉其耳,还逗的一屋子人暗暗直笑。
被牵着鼻子玩了许久,满面笑容的姜麒也不恼怒,一把抱住女童之腰挽入怀中,又用额头抵抵其发髻,笑言道:“洛儿…看清楚爹爹没有,可以叫爹爹了吧。”
“咯咯、咯咯…”被弄得痒痒,今天也很高兴的姜洛不停喏喏的笑着,只是听到要求却摇着小脑袋说道:“洛儿、洛儿的爹爹在画上!你才不是爹爹,爹爹有大马……”
听着姜洛着认真的回答,一屋女眷不免又低声笑其,随后更是纷纷转头,看看不远处,屏风上挂着的姜麒驭马图,图中姜麒身骑白马、银甲白袍、威风凛凛。
不过很快,随着冒冒失失入内的赵云、太史慈,一派祥和的气氛被打破,特别是见二人张目结舌后,正高兴的姜母,突然反应了过来,赶紧依门看看,生怕眼下的情景被外人见到。
“三哥、子龙!!你们怎么回来了?”同样看清两个冒冒失失的人,姜麒一愣后,惊讶的说道。
“伯孝?你、你…外面不都在传?你不是病危了吗?”很显然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太史慈,上前认真的检查了一遍姜麒的胳膊,全须全尾惊讶的道。
“是呀!哥哥,着路上听说你的车队遇刺了,可吓坏了我们。着刚进洛阳,还听路人、行人都在议论纷纷!说你什么都有,子龙还以为、以为……”同意不可置信的赵云,瞪大了眼睛跟近道。
“怎么了?子龙!我家哥哥安然还不好吗?非得卧床不起才好!!”上前挤开二人,抱过榻上侄女,姜麟没好气的对着赵云道。
“哪有、哪有!!哥哥武艺高强,谁能伤他。呵呵,着一路可吓坏我和三哥了,着祺弟刚还吓唬我们,说哥哥昏迷不醒!”一见搭话之人,一下想起往昔,尴尬中赵云不免有些口钝。
“哼……”对于赵子龙的尴尬,怀抱侄女的姜麟,轻轻哼了下,又白了眼,便转身离去。她知道此刻哥哥有话要说,不合适在此停留。
自然,见到二人归来肯定有要事言语,其余几名女眷也都心领神会的,纷纷起身去了外屋。而她们中,恐怕最不想离开的便是那,不断顾盼的来莺儿了。
“三哥、子龙你们这是怎么突然回来了?麒不是派了晏明回离石,通知大家切莫胡乱调兵吗?难道错过了?”女眷离去,姜麒撩开身覆的被子,座于榻边紧张的道。
“伯孝你真的没事儿!”尽管看到姜麒气色还正常,可太史慈任然不敢相信道。
“是啊,哥哥,你是不知道,当在函谷听说你被刺,我与三哥是吓了一身冷汗,片刻不敢耽误,快马而回,可如今!!”赵云也是不敢相信的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改日有机会在与你们详言吧!不过三哥、子龙,切记!!麒,如今是昏迷不醒,已然病危了,切不可让外人道知!”对于一脑袋问题的兄弟,姜麒一笑扶手道。此刻他也有万般疑惑想询问二人哪。
“见到伯孝无事,慈就放心了,要是兄弟有任何损伤,可让哥哥如何是好!”尽管不善计谋,然太史慈也是聪慧之人,当即猜出了其中有内情,了然道。
“那哥哥可为麒解答疑惑?你们如何突然回来了?麒不是让晏明有交代吗?”示意二位兄弟落座,姜麒道。
“伯孝放心,晏明和戏先生都平安回离石了。晏明带回的命令我们都知道,伯孝放心,此次回京我等也并未带兵,定不会引起朝廷猜疑的。”放下悬着的心,太史慈随后撩袍而座道。
“那哥哥此次回京是?难道是与莺儿成婚??还是说并州有变?”姜麒疑惑的问道。
“呵呵!着伯孝不说哥哥还差些忘了,早先是计划好了,着年末回京与莺儿成婚。可着兄弟被弹劾的消息传至离石,为兄就彻底忘记了。当时伯孝是不知,着消息传至市井,别说军中弟兄,就是城中百姓也纷纷为伯孝鸣不平,甚至还要联名上书朝堂为兄弟喊冤!”被姜麒提及自己婚事,太史慈摆手笑笑,当即不免想起刚刚的倩影。不过走神就在转瞬间,随后便进入了正题。
“是呀!虽然我军进入西河郡不及一年,然却是真正得到了百姓的爱戴,很多人都在说,要不是我姜家军,别说外族寇边,就是应付朝廷的赋税,都得饿死不少人。”赵云也接过话题说道。
“那如今西河、溯方可还好?”听及百姓对自己的感谢,姜麒心中难免安慰,随后探听道。
“今年虽有个别县招灾,然总体上收成都还不错,不说家家结余,但最起码不会饿死人了,要不是着数月来,不断有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