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董后之言,何后心中不免一震,今日何府出现的事情,她已经得知了,而此刻着董后提及是何意她更清楚,当即一股厉色爬上面部:“臣媳今日本好言相劝,母后为何如此不通情理。”
“哈哈哈,你、就你还妄谈情理二字,笑话、笑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教训于哀家……”对于何后听到自己的警告,面色都变了,董后当即得势的大笑道。
“你、你!”面对董后不屑的大笑,何后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清白间,差点没有暴起,不过着气中,却又想到什么,当即面色恢复道:“是的!臣媳出身寒微,不敢言语,然母后哪?也不过一藩妃而已,若非儿子被过继桓帝,焉能贵为一国之母,你我还是不提过去的好。”
“藩妃怎么了!藩妃也是妃,比你强上百倍!”对于何后还能笑谈,董后甚是不满意的叱喝道。
“哈哈哈,此一时彼一时也。”着扳回一城,何后也没有了方才的恼火,大笑着道。
“此时怎样,彼又怎样!!难道还敢杀了哀家不成!”不过着对于何后莫名笑言,董后不太明白,随即冷哼道。
“臣媳怎敢杀母后,不过着臣媳出身屠家,杀猪还是敢的!”见董后气势弱了不少,何后趁势讥讽道。
“你!!放肆!!”如此明目张胆的讥讽,哪怕修养再好,董后任然拍案气愤道。
“不敢,小辈安敢犯上,犯上岂不是作乱,那是要被皇帝治罪的!”言语取胜中,何后满意中,又恢复了方才的笑容,阴*。
“你不用老是提及皇帝,用皇帝吓唬我,哀家不怕这个!”如此*裸的威胁,董后哪里不明白,不过任然不在乎的,冷眼道。
“是呀!你是太皇太后,天下间,你能怕什么……”既然以翻脸,多说无益,最后讽刺中,一股冷气从何后眼中发出,当即不欢而散。
不过看着何后远去的身影,以为只是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董后却没有想到,此事并没有结束,如今无论是她的临朝听政,还是下诏召姜麒入朝,都已然令何氏不安,特别是见识过姜麒强大的武力后,此事以不能再任其发展。
随回到长秋宫,哪怕夜深,然何后任传召何进入内,商议解决之法。而随之未想,一向飞鹰走狗的何苗,也相伴而来。
兄妹分坐,也不拘礼,屏退左右,心事重重的何后,当即对不请自来的何苗道:“二哥,今日怎么有空同大哥一起过来?”
“方才为兄正在府中与兄长议事,着突听小妹传唤,深怕有事,便一同前来了。”一向大大咧咧的何苗,哪有其兄的城府,也不拘礼,随口道。
“发生了何事,让二位兄长如此时刻还在相聚?”两个兄长向来不和,何后清楚的很,如今听何苗如此说,故而奇怪道。
“能有何,还不是着姜麒当街行刺我之事!”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如今看着兄弟那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何进恼火的说道。
“这事小妹听说了,不知兄长准备如何处理。着姜麒突然如此,不知是否是受了他人挑拨。”不用看兄长的脸色,何后也知道此事的后果,姜麒着一闹,丢的可不止何进一人之脸面。
“按我说,着姜麒目无朝廷,当街刺杀大将军,不论杀了多少人,就着刺杀一项,便可正大光明的夷三族!”不及何进回答,早迫不及待的,再次说出了在何府便说过几次的话。
“兄长也以为该如此?”没顾何苗的兴奋,她知道自家这个兄长与姜麒数来不和,有此提议,完全是狭私报复。
“姜麒此次一闹,可以说让为兄脸面丢尽,为兄何不想将之满门尽除。可现实却让为兄不得不吞下此苦果,早先在府中召集幕僚时,为兄当众怒气,合着以往,手下将领肯定奋起请命除贼,然此次包括袁绍、曹操,都低头不语。由此方才让为兄知道,不说姜麒在军中留下之威,无有人敢抗。就是如今之勇,也没有人敢相对。为兄是亲眼所见,要是真的打起来,哪怕有万军保护,姜麒也有力将我斩杀。故而现在姜麒不能动。”对于妹妹的提问,何进很想硬气,然最后却唯有叹气道。
“那以兄长之言,那就如此算了,兄长难道不知,如若此事就此了结,那何家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对于何进的长他人威风,何苗很是不满,当即斥驳道。
“兄长真的就此算了,小妹虽然知道,着姜麒是你一手提拔的,可正值多事之秋,正如二哥之言,如若就此算了,可得不偿失呀!”同意何苗的见解,特别是刚才董后已然提及姜麒之名,哪怕当初她也很欣赏少年英武的姜麒,可如今却更让她忌惮。
“哎!进又何尝不知道,不过于情于理,现在还真的不能动姜麒。小妹或许不知,着姜麒真的是被刺杀了,而且照成了很坏的后果。在当晚的刺杀中,姜麒的夫人被重伤,更严重的是腹中七月余的胎儿……而且着刺客留下了几个活口,皆供言,是为兄所指,再加上早先的圣旨,真的不怪姜麒会误会进了!”见着眼前的弟妹,皆不同意自己的观点,无奈何进说出了他们尚不知的事情。
“什么……还有如此缘由,那怪不得姜麒会不顾后果了!”听及讲述,何后不免一惊,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姜麒会出乎意料的对有恩的何家拔刀相向了。
“可即便有千般理由,然就可以抵消他的行为了吗?兄长你可要想清楚,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