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兴而来、败兴而归。此刻八字,正好言出董卓此刻心情。
原本以为姜麒不得志,二人又是旧识,可以携手合作,以谋天下。
可却没想,着盆凉水,泼了个透心凉。而且还不敢当场发作,甚是憋屈。
“岳父,着姜麒所想,恐怕不是唯一,以其个在野多年之人都如此。那眼下百官,当如何……”回程路上,面对董卓的怒气,李儒小心说道。
“那文优,如此该如何?难道就灰溜溜的回西凉了?”憋了一肚子气,董卓是有气无法出,眼下答话,也是怒火中烧。
“其实今日也不是全无收获,最少让我们看清了形式。而且着一趟也不一定是白忙活。”作为谋士,为主而谋,虽然董卓脾气不好,然李儒却没有就此不敢言。
“此话怎讲?”听李儒好是有好消息,董卓心情好了些,侧脸问道。
“原本岳父是想借助外力,以制衡朝中异动,哪怕不成功。可从今日与姜麒言语,以及家中情况看,最少他并不想参与朝中争斗,如此主公最少没了个劲敌。”回望董卓目光,李儒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如何保证着姜麒不会倒向袁绍、丁原??今日听其言,十分忠于朝廷,说不定此刻他已经将今日之事告知朝廷了。”很显然,李儒之言并没有什么依据,董卓不太相信道。
“着不用岳父担心,岳父当知如今朝中都在观察我们一举一动,今日岳父与姜麒携手而入乌堡、相谈甚欢,肯定被眼线禀告朝中,再加上,岳父与姜麒两次共事,皆被重用,加上今日之事,可想朝中会如何以为。”对于董卓的担心,李儒一笑道。
“哦……怪不得文优如此急切,让为父前来拜会姜麒,原来是此!”终于明白缘由,董卓如梦初醒,当即点赞。
“故,岳父此刻不可生气,以防被人以为和姜麒闹翻了,那样可便不妙了。而且儒还建议,即刻让人送重礼与姜麒,照成错觉,以为我们以联合。”李儒继续道。
“高明!多亏贤婿提醒,不然让百官知道我们与姜麒闹翻了,定会做文章,那样我们可就没什么胜算了。好,着礼一送,姜麒可就有口难辩了。”不枉一直视之为肱骨,此刻董卓见李儒眼神又赞许了起来。
“不过没有了可以联合之人,岳父我们就得另想办法,以迷朝廷,方能撑到大军来到了。”终于见董卓笑容,赢回信任的李儒提议道。
“那当如何??”近年以习惯了李儒出谋划策,董卓随即问道。
“现在恐怕只有添灶之法了……待天黑,岳父便令三千亲兵悄悄离开,白天再大张旗鼓而来,如此或许能行……”眼下已是没法,李儒唯有大胆的建议道。
“嗯……明白了,如若朝廷看到我们有新兵入营,一来一去就多了三千人,他们肯定更不敢妄动了,如此拖上三五天,那我们的援军就真的到了。”尽管李儒有些担心,可董卓却是大声赞同,当即一扫阴弥,大笑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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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成功,哪怕李儒很是担心并不高明的计策被人识破,然着障眼之法,却十分成功的迷惑住了志大才疏者。
至于有心提醒者,如姜麒,却根本没有机会。哪怕是曾经名噪一时,可如今却没有人认识般,不说入宫上朝,就是昔日好友袁绍,递上拜帖几次,却府门之槛都过不去。
一来二去,也好面子的姜麒,随即放弃,反正他尽人事了,一切听天命吧。
三天,不过三天,早有准备的西凉第一支援军到了,近万人马一入营,董卓再无顾及,原本谦虚的西凉人,当即变了嘴脸。
每日朝会,董卓是大军开路,蛮狠无理,凡有阻挡者,无不遭殃,每日定有死伤者。一时间京中百姓望之如虎狼。
而此时,或许再说什么都已然晚了:“哎,国家多难,社稷多灾。着十常侍刚除,又来了个董卓……”
“他们每日入城都是这样,铁甲开道、横行街道,百姓避之如恶鬼,闹得京城内外惶恐不安。”当袁隗一副痛心疾首之样抱怨之时,刚刚领兵入京的鲍信嫉恶如仇道。
“早知今日,当初诏兵之时,就坚决制止大将军召董卓入京了,唉……”如今看着失控的局面,袁绍也是心中不宁的叹息道。
“近日董卓出入宫廷,肆无忌惮、百官惊怵、天子不宁。当初郑公业、卢子干,早有言,言董卓面善心狠,一入禁廷,必生祸患。看来是不幸言中了。信以为,以此看,董卓乃祸害,当速速除之才是。”随着袁绍叹息,鲍信不愤着建议道。
可惜,哪怕建议得当,然对于当权者而言,每一次的决定都是一场思想斗争,毕竟维持现状可能高官厚禄无忧,可一但行动事败,眼前所得权利就烟消云散了。
而着恐怕就是,为何光脚不怕穿鞋的道理吧。
久见无回应,急脾气的鲍信当即起身质问道:“眼下当如何,你们到底是何意思,说呀……”
“鲍校尉之言,绍如何不知,可十常侍之乱刚刚平息,朝廷新定,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呀!”避无可避,袁绍唯有应付般的说道。
“那太傅大人以为如何哪??”迎接袁绍的失望之言,不死心的鲍信,看向了如今总管朝政的袁隗。
只是可惜,人家叔侄齐心,怎么可能听外人之言,当回首看到袁绍在摇头,袁隗当即有定计,随即道:“此事重大,请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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