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出了侄儿的院落来到书房,此刻已经有一个年轻的衅门在门口等他了,待推门落座后衅门才恭敬的行了一跪拜礼道:“主公,已经查清楚了,打伤少主之人是三月前才将户籍转到洛阳的,从洛阳府登记看其姓姜名麒、字伯孝,建宁元年生人,家中还有一母和胞妹,其母亲出生于洛阳世家姜家并是嫡长女,姜伯孝现身份为姜家嫡长孙,姜家很是看好他,从姜家堡探听情况来看,姜麒从小习武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还有几个结拜兄弟武艺皆是超群,并且听说姜家以及已经将私兵全部交给了他。除了武艺超群外此子三月前作出的两首诗‘胡无人’和‘侠客行’深受世人喜爱、、、、、”
“此人却是给人才,记得洒家还派人去请过他入府供职”张让听到姜麒背景后想起了一些事情,当然也知道这事不好办,在关中世家中姜家虽然不算太强但关中世家一向同气连枝却是不可小亏,他们这些连皇家的要忌惮的人他怎可轻易拔除,想着张让接着问道“那姜家小子与袁绍、曹操、蔡家是何关系”
“据说袁家一直想与之交好,袁本初、曹孟德更是与他兄弟相称,置于蔡家秀,姜伯孝当日在偃师之时为她做过诗句赞美她美貌,虽然所做诗句并未让天下士子认可但却被各家闺中秀津津乐道,蔡家秀也是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姜府的人,今日听说少爷被打伤之时,蔡家秀也在场并和姜伯孝十分亲密”
“看来是不太好办了”听完衅门之言张让眉上心头,起身扶手思索道。
“主公要不小的找两个杀手去将其首级蓉为公子报仇”见主人犹豫不决,衅门献媚的说道。
“哼、、、、如果能如此轻巧还用得着汝,洒家一声令下就可铲平姜家,只是现在此子风头正劲,就连陛下都知道其姓名,再者今日之事洛阳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如若大张旗鼓的铲倒其毕竟惹得天下士子不满,更何况还有袁家和何进在后面给其撑腰,再加上
个蔡邕那老匹夫,如若真的闹起来还不好收场”张让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主公以为就此放过此贼,公子仇不报了、、、、、”
“仇当然要报,但现在不是洒家出手的时刻,现如今可以给其一个刑训,只要他还洛阳我们以后可以慢慢玩,这样、、、、汝去洛阳令那里去一趟,告诉洛阳令周异行凶之人,让他好生查办此事”张让阴损的眼睛冒过一丝光亮说道。
“洛阳令,主公那周异不是一向都不与吾府中交往吗,为何要找其去,要知道这周异肯定不会用心帮着吾府上的、、、、”
“汝个小子懂什么,就是着周异一向不识时务仗着自己是江东世家就不把洒家放在眼中,如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才交予其,再说发生在洛阳的案子他身为洛阳令不去办谁办,要是今天他办好了就得罪了关中世家,吾看他周异整个家族还能不能在洛阳站着了,如若要是他不好好查办洒家就可堂而皇之的弹劾其不作为,此乃一箭三雕也,哈哈、、、、、、”张让心情大好的说道。
“主公真是高明啊”衅门不忘拍马屁的说道。
“那还不速速去办”张让拿起一束竹简轻声说道。
看见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张让突然换了副表情衅门不敢停留赶紧行礼后离去,刚走了两步后转身又问道“主公院子那些护卫当如何、、、、”
“无用之人留着浪费粮食否,杖毙后拖出去喂狗”张让头也不痛轻描淡写的说道,就是他着轻描淡写般的一句九条人命就没有,不过在着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里每天不都死个千八百人又有何人真正在意,或与对于打得半死的那些护卫或许着是个解脱,一想到张让着心狠手辣衅门不禁心中‘咯噔’一声不知什么时候轮着自己。
对于下人的害怕张让却很是享受着一切,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可以让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人卑躬屈膝,甚至让其身首异处,着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也是为何古往今来为何会都有人想方设法的得到它,全力那真是个好东西。
一想到权利着让张让想起了个人,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同胞,那个可以指鹿为马之人,只是张让还不知道虽然他没有达到赵高的地位但同样得到了遗臭万年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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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令,周异、舒县人,世家子弟,原本已经回到家的他突然接到了张让一个不算命令的命令,虽然有心拒绝但着却是在洛阳地界发生的事情,如若不管不顾或许明日就会有不少奏折弹劾自己,其实查处也没什么,可坏就坏在知道当知道对着张让的那人之后就犯难了,要是普通人还好,可对方偏偏是洛阳有名的世家子弟,就是世家子弟就算了,可他偏偏又是让无数仕人、学子仰慕之人,虽然这些年党禁抓了不少人但仕人的力量决不可小亏,如若真的把对方拿下了或许他一世英明就毁了。
就在周异左右为难之间一个还带着幼稚的声音传来:“父亲大人可是有事为难了”。
不用回头周异都知道是他次子来了,抬头看去一身白色儒袍的次子周瑜拖着个小盘走了过来,盘中茶盅还冒着热气。
接过幼子手中东西,慈爱的摸了摸他已经达到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周异说道:“瑜儿着茶道又精进了,为父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