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语呼了口气,直接拿起酒瓶往肚子里灌,两个脸蛋红的像猴屁股,急的我再次抢过她的酒瓶扔到一旁:“你不能再喝了!”
她却哈哈大笑,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狂,最后将我狠狠推开:“你别管我!让我喝啊!服务员,酒!”
“不要酒了!”我连忙大喊,又接着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安亦语,轻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珊姐……”
“我在。”
“姐……”
“恩。”
话落,她二话不说就扑到了我身上,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同我说着醉话:“我不像叶雨芳!不会唱小哪吒……我也不是睫毛膏,不忍心拿砍刀追着他打……我没能力让他也为我纹一个唇印……我代替不了叶雨芳,也取代不了睫毛膏……这么久了,这么久了!我依旧什么都不是!咳咳咳……”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法安慰,只能沉默,听着她不甘地哭诉!
“珊姐,你知道么?睫毛膏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但是睫毛膏一条短信,他马上就赶回l市了你知道吗!他不顾我的心情,甚至连你分手的事都不顾就赶去l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