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外,这两天跟踪一下融通集团的姚三少。”凭直觉,钟皓寒觉得沈萧潇会把她的事情告诉姚飞。
挂了电话,又发了一个信息,钟皓寒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干净后,长吐一口气,拧眉上楼,解开腰间的带子,睡袍随之敞开,精壮的身躯上,穿着一条黑色内裤。
两天后,星期四,睿达大厦,钟皓寒走下车,面无表情的走进电梯,电梯在顶层停下,他走了出去,一路走向办公室。
陈梓桐正在与秘书经理说事,两人同时看见钟皓寒从电梯里出来后一路没有说话,就那么安静的走进办公室。
秘书经理看着钟董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陈梓桐,秘书经理有些孤疑,又看着陈特助,“这两天钟董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钟董一直都是这样。”陈梓桐不以为然。
“钟董以前确实是冷冰冰的,可是前段时间,钟董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嘴角时不时还挂着笑容,但这两天,好像又回到以前……”
“是吗?”陈梓桐佯装,“我怎么没看出来?”
秘书经理看了他一眼:睿达集团的员工谁不知道,陈特助跟个猴精似的,他会没看出钟董的变化,鬼才相信!
下午,钟皓寒正在签署几份文件,陈梓桐站在办公桌前等候着,这时,陈梓桐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沈萧潇打来的,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钟董,迟疑了一下,才接起电话,“太太?”
因为“太太”这声称呼,正在签字的某人左手顿了顿。
“您在一楼大厅,前台不让您上来?好的,我马上下来。”这个星期没有安排沈萧潇来公司讲课,她此刻来找陈梓桐是为了明天沈氏星星日化拍卖的事。
前两次来睿达讲课,都是陈梓桐带着沈萧潇从地下停车场的专属电梯上来的,前台工作人员自然不认识沈萧潇,也不会让她上来。
陈梓桐挂了电话,小心谨慎看着钟董,他相信钟董听明白了他的这个电话,所以静候钟董下达指示。
这两天,钟董的情绪变化,陈梓桐心知肚明,此刻,他不知道沈萧潇忽然来公司是为了何事?沈萧潇不给钟董打电话,却把电话打给他。
真是给陈特助出了一个大难题!
按说接了沈萧潇的电话,他应该迅速下楼去接钟太太,但他深知这两天,钟董和钟太太似乎在冷战,所以这个速度还真是不好掌控。陈梓桐原地不动站了两三分钟,见钟董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专心致志看他的文件然后签字,陈梓桐不得不开口请示,“钟董,我去楼下接太太?”
坐在办公椅上的某人却是没有任何表示,陈梓桐的额头开始冒汗。
又过了一分多钟,某人终于开口了,“去吧。”落笔签字的力道有些重,纸张都起毛边了。
但就在陈梓桐转身时,钟皓寒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我去!”
钟董的举动带给陈梓桐又是好一阵心惊肉跳,修长的背影刚一离开,陈梓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钟皓寒回到睿达帝景,都没有去“1601”,也没有给沈萧潇打电话,因为他很生气。
星期二晚上,小李打来电话,说根据路上监控显示,白色宝马在星期一晚上去了t市郊外一个小镇,而钟皓寒让他跟踪的姚飞在星期二晚上也去了那里,见了一个叫“谢贵英”的中年妇女。
钟皓寒生气的原因就是:他才是沈萧潇的合法丈夫,可是沈萧潇却视他为陌人,将似乎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他这个丈夫,却告诉姚飞。
这也太打击人了!
明明想要冷落她一段时间,可是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
明天上午就是沈氏星星日化拍卖的日子,萧潇还是觉得让陈梓桐出面帮她去拍卖现场,才合适不过。
但这两天,她感觉出钟皓寒的冷落。
冷落就冷落,她无所谓,正好可以回归到以前的清净,但是明天的拍卖事关重大,她不得不来找陈梓桐,因为一些细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她是从学校直接打车过来的,刮伤的宝马送到4s店维修去了,今天的萧潇穿着一件黑色针织衫,同色小腿裤,一双球鞋,另外还有一副黑框眼镜。
她这样的打扮出现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难怪会有一群西装革履,身穿套裙的时尚精英们向她行注目礼。
大厅咨询台前,一位中年女人被拦在那里,“抱歉女士,约见名单里没有你的名字。”
中年妇女虽然尴尬,但也不便在这种场合里发火,看样子也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随即问道,“如果现在约见的话,我大概什么时候能见到贵公司的钟董?”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翻查了一下记录,谦和道,“如果钟董答应见你,又没有其他突发行程安排的话,最快也要到一个星期之后。”
“这么久?”中年妇女恼了,“不行,我等不了这么久,你能把钟董的电话号码给我吗?我可以自己跟他联系。”
工作人员拒绝道,“不好意思,钟董电话我们不方便透露。”
中年女人似乎被逼到山穷水尽,咬了下唇,这才沉声道,“我现在预约。”
那女人离开时,萧潇看到了她的神情,眼眸中溢满了焦虑,萧潇本不是一个好奇心作祟的人,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