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两人正在忙活,赵晓敏把鱼放在案板上,刀从鱼背顺着鱼骨使劲划过,鱼被切成两半后,再把鱼皮贴着案板,到贴着鱼皮把鱼肉和鱼皮分开后。谢欣就负责把鱼剁碎,赵晓敏再弄些姜汁、食盐还有味精调一下味,等谢欣再给捣成鱼泥,在调进薯粉,搅匀后就可以挤成小圆球,下锅煮了。
沈秋文来时,听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响,还以为两人在干嘛呢,想不到两个今天抓到鱼了不说,还不少,看她俩人忙活着,也不推辞或转身离开,毕竟大多时候去别人家时,看到人家里在做什么好吃的话,都会找借口走的,要不然待在人家家里,好像在等着吃人家饭似的,可一来这一段沈秋文和谢欣两人都熟了,还和谢欣关系很不错,不用这么客气,二来沈秋文就是个直爽性子,不喜那样客套,就忙挽起袖子洗了手上前帮忙。
有了沈秋文的帮忙,纵然有谢欣这个猪一样的队友,速度也快了许多。
看着沈秋文还有赵晓敏利落的身影,谢欣不由夸赞道:“瞧瞧你们俩,多么标准的贤妻良母啊。”
赵晓敏听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根就红了,可是谢欣和赵晓敏都没注意到,两人径自说着话,听了谢欣的话,沈秋文回道:“快别给我们灌mí_hún汤,不说你笨,要说起来贤妻良母,咱们村还真有一个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你们俩想不想知道是谁。”说着又卖起了关子。
谢欣素知沈秋文的德行,知道她是等着人去问,就配合的说道:“谁啊?怎么不是你啊,我还觉得是你呢。”说着还不忘刺她一句。
沈秋文也不计较,谁让谢欣问出了她想要听的话,就接着说道:“就是后边住的秦老太太啊,哦,你们还在一块住过呢。”
这时,连赵晓敏也勾起了兴趣,有些惊奇的说道:“秦老太太?为什么啊。”
沈秋文看着谢欣两人脸上的好奇神色,笑得更开心了,这事村里的人都知道,就是她们俩人才来不久,没人告诉她们罢了。就清了清喉咙道:“这还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秦家的老头撇下老太太出去做工,那时老太太的儿子才四岁,谁知道老头一出去十余年都没回来,刚开始几年还捎回来些钱,后来就没再传回来什么消息,大家都以为秦老头死外边了,谁知道某天发现秦老太太怀孕了。”沈秋文说道这里停了停。
谢欣感兴趣的急急说道:“啊?是谁的孩子,是秦老头回来了吗。快点说,别卖关子。”说着还用手肘撞了一下沈秋文。
吊足了两人胃口,沈秋文才继续道:“当时大家都以为是老太太不检点,却原来是秦老头晚上回来过一会,之后又说有事走了。又过了两个月秦老头真的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了两个孩子,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一、二岁了,就是现在的秦有德还有秦有才。”
听到这,赵晓敏说:“难怪我们在那住时,秦老太太从没有提过这两个儿子。”
沈秋文接着道:“可不是,当初啊,秦老太太看到这两个儿子都蒙了,秦老头说这是他在外边时,老板的女儿嫁给了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前不久老板女儿也生病死了,刚好那里也不太平,秦老头自己也不好带两个孩子,就变卖了家产,想着家里还有媳妇,就带着两个儿子回来了。”
看沈秋文又停下来了,谢欣道:“然后这就没了?秦老太太什么态度?”
沈秋文给她翻了个白眼,说:“你也让我歇歇再说啊。”
谢欣回瞪了一个白眼球,说道:“别装了,谁还不知道你,嘴巴不停说半天也没见你歇歇,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啊,也不看谁信,快些说。”
沈秋文唉声对赵晓敏说道:“你看看,别人给她讲些事情,想听就直说呗,看着什么态度啊。”
赵晓敏说道:“我觉得欣欣说的没错,你还是快些说清楚吧,就会卖关子。”
谢欣故作大声的笑着说道:“看吧,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快说快说。”
沈秋文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们这可是以多欺少啊。”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继续讲道:“秦老太太当时也没办法啊,但是想想也知道背地里不知道哭湿了多少帕子,丈夫出去十几年杳无音信,回来了却带了两个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沈秋文说着还叹了口气,才继续道:“秦老太太心肠也软,觉得两个孩子没了娘可怜,对他们倒没什么亏待,后来老太太生了个女儿,这个女儿四、五岁上,秦老头不知道得什么病,寻医问药的,最后也没保住命,但是家里的积蓄也差不多花了个精光。当时秦老太太的老大儿子已经娶过媳妇了,房子就是秦老头掏钱买的现在秦老太太住的那个,可是这会老二秦有德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就闹着要房子,秦老太太就用她存的钱又给老二盖了几间瓦房,娶过媳妇后,相处都还融洽,可是没多久老三又该结婚,当时也没什么钱,老二老三就说,让秦老太太去老大去住,当时老太太的小女儿也懂事了,为自己娘不值,对他们俩明明不错,却就会算计老太太,就和他们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动起手来,好像把小姑娘打了,不过最后老太太还是搬去和老大住了,把房子给了老三。”
“本来这就没什么了吧,没几年,老太太的小女儿长大了,老二非说县城的一家好,谁知道小女儿嫁了过去,还没过一年就没了,老大带着媳妇去理论,还是被打了出来,后来不知道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