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完后,看着激动的观众,谢欣笑的开怀,自己的音乐给他人带来了快乐和回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而台下看到谢欣这笑的刘博文,挑了挑眉,手里的相机按下了快门。
表演完后,时间还早,因语言不通,大家多是回旅馆休息,带队来的领导也不鼓励大家出去。
谢欣回旅馆房间坐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就翻出来之前找国旅的德语同行写了几句日常用语的纸,再加上谢欣也突击学了几句,在有人来找谢欣过去打牌时,谢欣推说自己累了,开门左右看看没有认识的人后,谢欣就闪出了客房。
一路走到楼下,很顺利的没有看到认识的人,谢欣刚松了口气,打算问问怎么去市中心,就听到轻笑声,接着刘博文的声音就响起,道:“我猜你也不会乖乖的呆在旅馆休息,果然,还是偷偷溜出来了。”
谢欣扭头看向从拐角处出来的刘博文,他笑的分外灿烂,似乎为了谢欣的不出所料而开心不已,再不是这一路所见到的那种,自然的露出八颗牙齿,看起来亲切又阳光的笑容,笑的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谢欣道:“别笑了,你牙这么白,小心晒黑了。”
刘博文摸了摸下巴,道:“是吗?我看你笑的时候也没有顾忌牙齿会不会晒黑呀,对了,难道这就是你最近很少笑的原因?不是因为失恋?”
谢欣的脸立马黑了,不客气的道:“你管的着吗?让开,好狗不挡道。”
刘博文不但没让,反而一把把谢欣背着的小提琴盒抢了过来,道:“不但偷溜出来,还带着小提琴,”接着眼睛朝谢欣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啧”了一声,继续道:“还特意换了衣服,我看看。大衣里穿的是旗袍吧,真是胆大啊,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楼上的领导知不知道呀!”
谢欣暗暗磨牙。忍了又忍,才道:“你到底要干嘛?”
刘博文快速回道:“不干嘛呀!”
谢欣眼珠一转,道:“你也想出去?对不对?”
刘博文不承认的道:“我只是下来透透风而已。”
谢欣翻了个白眼,伸手抢自己的小提琴,道:“你爱干嘛干嘛。想去告状就去,反正现在我要出去。”
刘博文怎么会让谢欣得逞,试了几次没有得逞,谢欣气闷的道:“你到底要干嘛?”
刘博文似乎很为难的道:“你一个人跑丢了不要紧,回去谢爷爷肯定该怪我没看顾好你,这可怎么办啊?!”
谢欣心里默念忍字决,嘴上道:“想不到小文竟然愿意陪我去,真是不错,我还担心我语言不通呢,小文真是贴心。”
刘博文咬牙道:“都给你说过了。不许叫我小文,难听死了。”
谢欣扬了扬眉,领先朝前走去,道:“大丈夫不拘小节,你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
刘博文只得跟上谢欣,嘴上犹道:“那我喊你小蚊子,你愿意吗?”
谢欣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咱们俩怎么一样,可没有大女子不拘小节这么一句话。所以我还是很计较的。”
刘博文哼了声,道:“牙尖嘴利!”
谢欣翘着嘴角,看向刘博文,道:“那又怎么样?”
刘博文不理谢欣这话。转而问道:“你打算去哪?”
谢欣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道:“当然是市中心啦,我打算去咖啡馆坐坐,然后再在街道上走走,感受下。”
刘博文撇嘴,道:“无聊!”
谢欣挑眉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好的推荐?”
刘博文也没什么好的推荐。只是纯粹想反驳谢欣而已。
两人拦了一辆车,一路到了市中心才下,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还有欧式的建筑,谢欣这才觉得像是出了国。之前在华人区,说话、生活习惯亦或是建筑都比较东方化,看着亲切熟悉,却少了到了陌生地方的新鲜感。
看谢欣四处打量,刘博文低声道:“满脑子小资产阶级审美情调。”
谢欣也不和他计较,抬步朝一个店走去,刘博文快步跟上,问道:“你去酒吧干什么?你不是要去喝咖啡的吗?”
谢欣道:“你看门口多热闹,咱们去看看大家是去干什么。”
进去后才发现,是有个打扮比较落魄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好像和人商量着什么,而一下子吸引住谢欣眼球的,却是吧台上摆放着的几个杯子,精致的造型、清亮透明的外观、细致灵巧的杯腿与杯座、以及纤薄的外壁,都让谢欣挪不开眼了。
看着大家应该是在商量杯子的事,谢欣忙拉过刘博文,热切的问道:“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说这杯子的事?”
刘博文看了看说话的人,道:“是啊!好像是价钱谈不拢,一直在讲价。”
谢欣马上问道:“多少钱了?”
刘博文奇怪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过还是告诉了谢欣价格:“六百先令多点吧!”
谢欣催促道:“到底是多少,你说清楚。”
刘博文又听了听道:“是六百先令,人家不大愿意卖,不过我看还是会卖的,谁闲的没事了,花这么多钱买没多大用的杯子啊!”
谢欣拉拉刘博文的衣服急道:“你告诉他们七百先令,我买了。”
刘博文惊讶的叫道:“你疯了,你知道是多少钱不知道?那可是三、四百块钱了,能买好多东西了,你就用来买什么,不比这破杯子强啊!”
谢欣道:“你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