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劫中,孔宣以五色神光将燃灯、陆压等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更逼得姜子牙被迫挂出免战牌来,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只是最后却被准提收服,做了那佛教的孔雀大明王。
司年一边回忆,一边盯着孔宣看,这一回因为自己所煽动的蝴蝶效应,孔宣以然提早出世,虽然并未成圣,但修为却不下于准提,若这二人真对上,一时之间胜负也是难定,只是那准提口中所讲的缘到底是什么..?
想遍封神种种,司年也没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只得开口相问“孔宣,你可知自己与西方教的因果?”
细细想了一遍,孔宣摇摇头,疑惑的看了眼司年“吾并未去过西方,谈何因果?”
难不成准提所讲的有缘只是他打秋风的口头禅?若真是那样.....凭孔宣的实力,身旁又有自己帮衬,未必敌不过一个准提。
“又在想什么?”孔宣看了眼紧皱眉头的司年,轻声问道
“封神大劫”司年细细的说了一遍,始终觉得有些不妥,又说道“虽然是大劫,但斩却三尸之人并不在劫中,你没事也别出去了。”
“依你所言,只要不轻易沾染红尘便不会有事”孔宣看了眼正在修行的弟子,笑道“我们瀛洲一脉皆在人族之上求得机缘,吾日日参悟紫气,却是偶有所感,这机缘也应在了人族之上。”
天道果然已经安排好了吗?司年心下一叹,仍是不死心的开口“千年之后便是封神大劫,你的机缘却是在劫后,若真要入世,可否等待千年?”
“你可是担心我?”孔宣轻笑一声,见得这人仍是一脸担忧,只得叹口气“这次大劫关乎三清道统,与吾等瀛洲并无任何干系,有何可担心的?”
司年看了孔宣一眼,顿了顿道“这准提可是耐不住寂寞的,今次机会难得,为了西方大兴,想必他也会横插一手,我等与他间隙颇深,不得不防。”
“圣人又有何俱之”孔宣瞥了眼西方,仰天而道“即便准提亲自前来,也奈何不得吾!”
孔宣本就是骄傲之人,此时更有一种指点苍生,笑傲天下的睥睨气概,司年见得他身上气势凛然,心中涌起一片豪情,暗自赞叹“真不愧是后世被称为圣人之下第一人的孔雀。”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二人荣辱一体,司年站起身也笑了起来“我等联起手来,即便是圣人又有何惧怕,来招拆招便是,何必如此束手束脚。”
二人相视一笑,抬眼望去,就见蔚蓝一片,白云玄鸟点缀其中,悠然写意;东海上烟波浩淼,仙山玉岛漂浮其间,若隐若现;洪荒处更是山陈河列,沃野千里,苍茫一片。
....
时间悄然而过。自轩辕离开后,便是颛顼登基,他沉静稳练而有机谋,通达而知事理。他养殖各种庄稼牲畜以充分利用地力,推算四时节令以顺应自然,依顺鬼神以制定礼义,理顺四时五行之气以教化万民,洁净身心以祭祀鬼神。
后颛顼崩,而玄嚣之孙高辛立,是为帝喾。高辛生来就很有灵气,一出生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普遍施予恩泽于众人而不及其自身。他耳聪目明,可以了解远处的情况,可以洞察细微的事理。他顺应上天的意旨,了解下民之所急。仁德而且威严,温和而且守信,修养自身,天下归服。他收取土地上的物产,俭节地使用;他抚爱教化万民,把各种有益的事教给他们;他推算日月的运行以定岁时节气,恭敬地迎送日月的出入;他明识鬼神,慎重地加以事奉。他仪表堂堂,道德高尚。他行动合乎时宜,服用如同士人。帝喾治民,像雨水浇灌农田一样不偏不倚,遍及天下,凡是日月照耀的地方,风雨所到的地方,没有人不顺从归服。
帝喾娶陈锋氏的女儿,生下放勋。放勋娶娵訾氏女,生下挚。帝喾死后,挚接替帝位。帝挚登位后,没有干出什么政绩,于是弟弟放勋登位。这就是帝尧。帝尧,就是放勋。他仁德如天,智慧如神。接近他,就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仰望他,就像云彩一般覆润大地。他富有却不骄傲,尊贵却不放纵。他戴的是黄色的帽子,穿的是黑色衣裳,朱红色的车子驾着白马。他能尊敬有善德的人,使同族九代相亲相爱。同族的人既已和睦,又去考察百官。百官政绩昭着,各方诸侯邦国都能和睦相处
当时洪荒水祸为患,人民苦不堪言,帝尧听从大臣而言,得知鲧精通治水之术,便让他而去,而鲧却是只知堵不知疏,东边有水便堵东边,水从东流到西便又去西边堵,如此这般东堵西决,此堵彼溢,鲧忙碌了九年也不曾将水患治理好,直至找到了禹
禹,名文命,是轩辕的的玄孙,颛顼帝的孙子,他为了治好水患洗刷父亲的耻辱立即与益和后稷一起,召集天下百姓前来协助。他视察河道,并检讨鲧失败的原因,决定改革治水方法,变堵截为疏导,亲自翻山越岭,淌河过川,拿着工具,从西向东,一路测度地形的高低,树立标杆,规划水道。他带领治水的民工,走遍各地,根据标杆,逢山开山,遇洼筑堤,以疏通水道,引洪水入海。
当时涂山有一九尾狐,唤作女娇,却为禹治水的认真勤劳所吸引,遂嫁于他,大禹虽知女娇是妖族,但见得她美丽善良,勇敢大方,也心下喜欢,女娇见得禹治水辛苦,又叫了一众妖族好友相帮,使得禹治水更加便利。
只是治水乃是耗时之事,当时鲧因堵截留下的祸患终于爆发,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