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桃会正酣,王母看着座下的一干仙人,显然很是满意,昊天一边与众人饮宴,一边暗中留意,此地一众准圣代表了佛道两门的顶尖势力,而由释迦摩尼的态度,昊天也暗自揣测出几分佛门现状。
下方正端着酒杯的司年无意瞥见了昊天的神情,嘴角微微一勾,便继续与镇元子饮酒
弥勒面色难看的瞪了眼一旁与云霄等人互相寒暄的释迦摩尼,不由冷声开口“佛祖,切莫忘记你还是我佛教的世尊。”
碧霄闻言有些好笑“你佛门又不缺佛祖,不过一量劫而已,大师兄始终是我截教之人”
“你....”弥勒还想说什么,却被燃灯古佛拉住,只见他宣了声佛号,稽首道“虽为截教人,但为佛门身,世尊既做得一方教主,想来定明贫僧之言。”
释迦摩尼淡淡看了眼燃灯“贫僧不过与昔日一干同门叙旧,古佛多虑了”
燃灯点点头,便与弥勒退至一边,继续饮宴,赵公明不屑的看了眼燃灯古佛,嗤笑道“大师兄,那燃灯不过是个二姓家奴,你又有何怕他的。”
释迦摩尼摇摇头,没有出声
云霄心细,忙道“大哥,大师兄化胡虽是天意,但也得老师指示前去看顾一干同门,佛门虽号称慈悲为怀,但依准提圣人行事,其行可见一斑,若与燃灯他们公然对抗,恐怕有些势单力薄。”
赵公明反应过来,搔搔头笑道“大师兄,师弟鲁莽了”
释迦摩尼笑了笑,寒暄几句后便回了座,琼宵愣了半天才唏嘘一声“想我截教以前何等风光,如今不仅我等行事受拘,就连大师兄也得寄人篱下....”
“吾等回去吧”云霄摇摇头,带着赵公明等人各自落了座,
只是他们刚落座,就见瑶池入口一老头拄着拐杖急速赶来,正是那蟠桃园土地
土地神不过是一方小神,根本没资格参加宴会,赵公明看了眼云霄,忙招呼天将,想要拦住这土地。
怎知这时,对面的弥勒突然高声笑道“天帝,此番贫僧有缘参加宴会本该高兴,奈何却有一事美中不足。”
昊天不明就里,问道“佛祖何出此言?可是吾天庭有何招待不周之处?”
“非也,非也”弥勒得意的瞥了眼截教中人,道“天庭乃是森严之地,奈何众神中却有人罔顾规矩,竟公然行那包庇之事,实在有失天庭德行。”
昊天本就将天庭颜面看得极重,如今听闻弥勒之言,大怒之下忙将神识笼罩整个天庭,随后目光冷冷的瞪着赵公明那处,“财神,不知这蟠桃园土地缘何会在此处?”
赵公明张了张嘴,只能摇头
昊天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道门准圣,随后问道“莫非另有隐情?”
“天帝,这土地老儿自己闯进来,吾大兄不过好意阻拦而已”碧霄瞪了眼弥勒,不满的开口
虽然暂时选定了与佛门合作,但昊天到底还是不敢过于得罪道门,闻言点点头,看向了赵公明身后的土地。
赵公明侧开身子,土地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上前跪下,慌乱开口“天帝赎罪,非是小神不顾天规,擅闯瑶池,而是那蟠桃园不知何时来了一只猴子,只将满园的蟠桃吃了个干净。”
昊天正要发怒,就见王母一拍案椅,面色铁青的开口“岂有此理,李靖,四大天王听令,速速前去捉拿妖猴,擅吃蟠桃,吾定不轻饶。”
李靖看了眼昊天,见他点头,这才接令前往蟠桃园
昊天知道王母将蟠桃树当做心头宝,只得安慰道“夫人,此乃天庭重地,又有佛道两门高手,你还怕那妖猴飞了不成?”
王母暗自瞥了眼道门一方,传音道“夫君,吾不是担心那蟠桃,而是担心这猴子,会不会就是那只石猴?”
昊天一惊,心头有些不详之感,忙看了眼仿佛一切不知的司年,又有些莫名,若当真是那只石猴,此人又怎会没半点反应?
殊不知司年此时也急,放眼偌大洪荒,能干出此等事的猴子,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至尊宝,只是他现在却不能动。
若只是天庭一方倒还好,但可惜今日还有虎视眈眈的佛门在侧,司年只得云淡风轻的朝镇元子敬酒,又暗自指示闻仲等人等会儿留手。
另一边,李靖带着四大天王来到蟠桃园,见得园中满地桃核,怒道“哪里来的妖猴,还不速速就擒?”
紫霞不安的拉了拉至尊宝“猴子,现下如何是好?”
“你先走,他们奈何不得俺老孙”至尊宝哈哈一笑,便掏出水火齐眉棍朝着李靖打去,李靖冷哼一声,祭起玲珑宝塔直朝至尊宝头顶罩去,玲珑宝塔丝丝黄光垂下,仿佛要粘住至尊宝一般,四大天王也各举法宝,朝至尊宝打去。
这水火齐眉棍乃是司年将分宝崖上的后天灵宝化掉重练所出,威力并不比一般的先天灵宝差,尤其至尊宝还修习了巫族战技。
若单挑独斗,只一棍砸过去便是,可如今却架不住人多,李靖见得自己与四大天王也奈何不得这妖猴,更是让守阵的五方将、二十八宿齐齐出手。
一通打下来,至尊宝只觉水火棍越来越沉,不过好在这二十八星宿大都是截教众人,领头的闻仲又得司年相告,终究是留了几分力,也暗自卖了破绽。
只见至尊宝突然将水火齐眉棍狠狠朝着地上一砸,只将整个蟠桃园晃动起来,二十八星宿登时跌坐在地。
至尊宝见势长啸一声,将顶上的玲珑宝塔打掉,驾着筋斗云拉着一旁的紫霞便朝着瑶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