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流泪,夏树的眼睛也忍不住的湿了湿,沉静片刻,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俊眉微挑的微微笑问:“老姐,皇太子殿下哥哥欧阳诺,白金集团总裁哥哥莫迷,黑帮老大哥哥江瀚,这三个响当当的男人中,你到底爱上的是哪一个啊?”他夏树自是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不愿意嫁给爸爸妈妈看重的李野(欧阳景)。
听他问出这个问题,夏小兔顿时一惊一愣,想了想,抹抹眼泪没好气的说:“他们三个,我一个都不爱。”
“呵呵呵……”听到她的这个回答,夏树笑得特诡异,“老姐,你少骗我了。”
“呃,我没骗你。”
“呵呵,没骗我才怪,”夏树可不信,“老姐,我告诉你吧,你老弟我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的,我敢肯定,他们三个啊,你个个都爱。”
“啊?哪、哪有啊?”闻言,夏小兔的心思乱作一团,白他一眼,赶忙的急声否认,“夏树,你、你胡说八道,我、我才没有那么、那么花、花心呢。”
“哎呀,老姐,你就承认吧,你一说谎说话就结巴。”
“……”好像确实是这样,她一时无话可说了,脸微红,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看到她的这副模样,夏树自是肯定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错,不再问她什么了,笑一笑,拍拍她的肩膀便走出了她的卧室,独留她一个人在卧室里沉思。
夏小兔心里明白,夏树比自己小好几岁,他思想前卫,自己和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纠缠来纠缠去的感情,他即使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很惊讶,微微的想一想,就能接受自己和欧阳诺三个男人之间那不可思议的感情。
这样一来,自己和欧阳诺三人的事被夏树知道,她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不怎么难堪了,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知道这些事而已,毕竟爸爸妈妈是老一辈的人,思想都是相当保守的,自己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的事被他们知道的话,她敢百分百的肯定,自己会无颜面对他们二老的,到时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
雾城……
“诺,你打电话到小兔家,她家的人怎么说?”莫迷疲惫的回到那个在心中有着重要地位的特别之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急声的询问道。
欧阳诺也是一脸的倦容,担心着夏小兔,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迷,我打电话过去是伯母接的电话,她说小兔没有回家。”
“呃……”闻言,莫迷俊美的脸险些皱成了一块,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她的好朋友小月那里,她会去哪里呢?”
就这时,江瀚裹着一身的疲惫脸色苍白的回来了。看得出,他为了找小兔,也和他们两人一样,是一夜未睡。
“瀚,有小兔的消息吗?”两人看到他,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切问道。
江瀚的脸阴沉至极,“呃~”疲惫的叹息一声,摇着头声音沙哑的说:“没有,所有的酒店和宾馆都找了,没有找到她,也没有得到关于她的半点消息。”
闻言,欧阳诺本就阴沉的眉宇瞬间的又阴沉了不少,极为忧伤的低沉道:“瀚,迷,看来,这一次,小兔是决心不让我们找到了。”
听他这么说,江瀚的心,是揪扯般的痛了又痛,疼了又疼,洁白的牙齿狠狠的一咬,忽的一个箭步上前,一把紧紧的拽住莫迷的颈脖,“呃,迷,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打了小兔,小兔才不会和我们闹失踪,离开我们呢,呃,你把小兔找回来,找回来……”
此时此刻,莫迷的心情,更是痛苦至极,沉默片刻,眼睛隐含泪光的承诺道:“瀚,诺,你们放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找到小兔,让她和我们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声落,用力掰开江瀚拽紧自己颈脖的手,一脸坚决的往外疾走。
江瀚没去追。
此时,他已经把小兔失踪的事全都迁怒在他的身上了,微微转身,两眼气愤的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的大喝道:“莫迷,你不把小兔找回来,你他妈的就永远别回这个家,也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和诺的面前,你……”
“呃,瀚,别再说了。”他说的话实在伤感情,欧阳诺沉叹一声,看着莫迷背负着忧伤而疾走的背影赶忙的制止他,“迷的心情,比我们更难受。”
他江瀚岂会不知,可是事关夏小兔,他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火爆的脾气啊,一想到夏小兔可能会永远的离开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他的心,就急得像是火在烧一样,堂堂的七尺男人,最终急出了泪,急出了痛,一手紧紧的捂住头,一手紧紧的捂住心,弯着腰的难受道:“呃啊,诺,我怕啊,我怕小兔不爱我们了,我怕小兔已经决心要离开我们,躲我们躲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让我们找到。”说到这儿,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滴的男儿泪包含着满满的忧伤和痛苦,滚烫的流出眼眶,“呃~呜~我这一辈子,还没有怕过什么呢,可是,我就是怕我们的小兔会离开我们,就是怕这些。”
欧阳诺是很少很少看到他流泪的,记得第一次看到他哭,是那次夏小兔被戴着鹰头面具的神秘人绑架,他以为夏小兔死了而伤心的哭得泪流满面。
这一次看到他哭,他的心,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尤其是想到夏小兔,不知她身在何方,过得好不好,那双充满睿智,绝不会轻易流泪的俊眸,也忍不住的湿了,最终偷偷的流出一滴眼泪来,过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