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与白胜回到自己的居所已经很晚了,看到萧瑶都睡下了,自然是无奈的笑了笑,而后也趟到另一张大床上。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大早,叶秋就带着萧瑶起启,来到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不过让他们有些无语的事,这个村子正好出了事。但具体是什么却怎么问不出来,好在叶秋与白胜再加上一个萧瑶都不是守规矩之人,所以用听墙角的手断才明白了个大概。
乡村的习俗,但凡有人辞世,村中人都要去送其最后一程。但这些都是对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而言的,至于那些年轻人因为意外而去世,多是不会有人前去吊丧。就如现在的这个年轻女子的葬礼,只一个老人静静的守在灵堂,看着那女子的棺椁发呆。
发生这样的事,村里人不是不想去吊丧安慰老人,只是因为迷信而不敢前去。村里传下来的规矩,“短命鬼”是不能为其吊丧的,谁若去它但会赖在谁家不走给那家带来厄运。
这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村里人都朴实而勤劳。虽然没有前来吊丧,但或多或少都表示了自己的善意,比方说老人今后的生活他们会照拂,他家的农活村里人也会为他帮忙等等,他们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叶秋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而后得出这个山村的人都不错这一结论。所以便留了下来,打算送走这个女子。想到之前所听的墙脚,三人更是打算要为这个
“孩子他爹,我们就真的不去看看老古头?”
“这个时候谁敢去?不怕被那‘短命鬼’给缠上!婆娘,老子告诉你,其它事你说了算,但这事你等听我的,一定不要去!我们孩子本就体弱,若是再因为你带些厄运回来……”
“孩子他爹,我也就是随便这么一说,我不去,一定不会去!”农妇一听说自己男人这么说立马赌咒发誓的认可了他的话,同时也不由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被自家男人厄运一说吓住了,还是被那“短命鬼”三字给镇住了。
“孩子他爹,你说老古头他日后可怎么办啊!”
“什么?”
“他就一个闺女,如今也去了,他这日后还能依靠谁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古头他其实是无后的,那闺女也是他捡来的。一个没有结婚的人哪里来的子女!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你还没有过门。之前老古头还领养过一个男孩,原是指望他为自己养老的,不过后来那男孩……”
“早死了?”
“呸,胡说什么呢!那男孩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村子,之后再也没有了音信。”
“那他干什么去了?”
“我说你这婆娘怎么回事!一听对方是的个男人都追问个没完,当心老子揍你!”
“当家的,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同是一个村的,我也就是关心一下老古头的后半生怎么过,你不会怀疑我还想老古头吧!再说了,那男人也是你提起的,我不过是好奇一下,这也不成?那你打,你打我好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打了!”
女人撒泼起来,丈夫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的先给她赔个不是,两人又说了一阵子,最后话题又扯到了老古头那个离家出走的小子身上。
“那小古可是个狠人啊!他出走时只有八岁大,却长得跟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一般,而且那一身力气,别说是我们村里力气最大的大牛了,就是村里真正的大牛也没有那小古力气大,都不知道他那一身蛮力是怎么来的!”
“当家的,你不会是哄我的吧!这是我来了这么些年怎么就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去了!再说了,人家都走了七年后你才来的,而且因为怕老古头伤心,所以村里人才一直没有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要不是你说老古头没人养老,我也不一定能想起这个人来。”
见到自家媳妇满脸的怀疑,显然是不信他的话,男人不由怒了。
“你这婆娘怎么连自家男人也信不过了,讨打是不是!”
“呸,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当年你不是说你们家有钱,非常有钱,才把我骗来的。看看现在,你那钱在哪里?我……”
“好好好,咱不说这事成不,睡吧!”
“不睡!”
“那你想怎样!”
“你说的那个小古,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力气?”
“怎么没有!之前我们也不知道,就是有一次村长家的牛突然发起了疯来,见人就顶,伤了我们村好些年轻的小伙子。我们村大牛仗着自己有一膀子力气,想去抵住那疯牛……”
“那抵住了没有?”
“抵住?笑话,就他张大牛那傻样?那是什么,那可是疯牛,一千多近两千斤重的疯牛,他张大牛还真把自己当在大牛了。那疯牛一角就把他顶飞了出去。”
“啊!”
“不过那大牛身体还真够结实的,只是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不过却是再也不敢去招惹那头疯牛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那老古头好运了。他那天正好买了一丈红布,要请裁缝给妞妞做新衣。那疯牛见了红色,更是狂性大发,直勾色的冲老古头冲去。”
“啊!后来如何,撞到人没有?”
“废话!若是撞到了,就老古头那一把年纪,不早就被开会去了!”
“开会?”
“追悼会!”
“你别给老娘扯远了,后来怎么回事!”
“你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