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步履虚浮的走到裴琅身前,手臂一伸搭到他的肩膀上,她偏了头笑的极尽妖娆,那模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哎呀,裴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没女人陪吗?”
裴琅捻灭手中的烟,墨染的眸子瞅着眼前的女人,嘴角上翘的弧度带着一丝丝妖邪,他一手扣住苏墨的腰将她拉近,眼底深处那抹子绯色荡漾无疑,“这不就有了。”
哈哈!
苏墨轻笑出声,她纤细手掌沿着男人宽阔肩膀移到脖颈处,手指轻点上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她偏开头笑的样子极尽魅惑,带着一股子热辣和说不出的青涩,“可惜裴公子享受不起,没听过最难消受美人恩吗。”
嗷——!
“我靠,你个女人要不要这么狠!”
裴琅一个反手猛的将苏墨压在墙壁上,他换了角度猛跺脚,精致面孔上的表情阴的几乎滴血,一声咒骂出声。
女人尖细的高跟鞋鞋跟华丽丽的踩在号称脚的物件上,苏墨哼哼冷笑,“没你狠,你让我饭都没得吃我还舔着脸的笑给你看啊,我又不是有病。”
断她客户,她想来想去背后耍阴的最可能就是他,苏墨眼睛里也是蹭蹭的火,男人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力道大的她头上都冒汗了,可苏墨却不肯示弱。
她抿紧唇线瞪着裴琅,不是不怕,她心里其实很紧张,裴公子的大名在白沙市谁人不知,但是出手的犀利和狠辣别人不知,苏墨却曾经领教过一次。
只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努力那么多年,一下子就要让他给打回原形。
“你妈没教过你硬碰硬的后果?”
裴琅岑冷眸子里渗出寒意,他一条腿挤进她两腿间压住那仅仅包过臀际的裙摆,健硕的胸膛挤压向她,苏墨双手被裴琅掐住固定在头顶,整个人呈现一种妖娆的曲线被男人尽收眼底。
男人灼烫的气息压向她,苏墨咬着唇使劲儿的偏过头去,狠猛的吻压在她唇角,唇齿泄愤般的啃噬,牙齿的硬度硌着唇畔,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泛滥开来,苏墨疼的哼出声却挣不开裴琅的束缚。
裴琅压着他,空着的一手沿着腰身上移,大掌隔着裙装描绘着她胸线的弧度,只一用力就疼的苏墨嘶嘶的吸气,她脸色惨白一片,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苏墨疼的眼泪都快绷不住了,旁边的包厢门猛然打开,有人轻喊了声,裴公子。
一晃神的功夫,苏墨挣开裴琅,捂着嘴向旁边跑去。
时帧看着一脸阴鸷的裴琅,再看看跑走的女人,脑子几乎拐不过弯儿来,良久才问了句,“里面的女人不合口味啊。”
裴琅站直身子,脚上那一块还狠狠的疼着,墨沉的眸子在暗夜中散发出一股子涔涔冷意,他扬手招了一旁的服务生。古铜色的手掌指向苏墨进去的包间。
“那什么房号?”
“怎么那么久?”苏墨一坐定叶子就凑过脸来问,尚磊一个人陪着这些人喝,也差不多到量了,“你嘴怎么回事儿?”
苏墨沉下脸,拿纸巾压住嘴角,她冷冷一哼,“让只狼狗咬了!”
……
“苏小姐,你躲一边儿去可不行啊?”茗成的老总递过酒来,喝开了才好说话,酒不到兴上事儿不好办,就是套话也套不出来,苏墨深谙这一道理,所以即便她知道自己不宜再喝,但还是含着笑站了起来。
“哪儿啊,我做东要掉链子岂不是笑话了,这杯我干了王总您看着来,这段时间还得多靠您照应着。”苏墨说完不等他回话,一口就灌下去。
王总笑着也把酒给干了,他凑过来一手压上苏墨的手,“苏墨啊,你说你一个女人这么拼命为了什么?女人再强最后还不是得结婚生子?”
苏墨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她接过叶子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勉强压下冲上来的酒味儿,嘴角微勾起一抹苦笑,谁想这样。
她也想有个人疼有个人爱的,可爱情这东西即便让她看到了,却也碰不得。
苏墨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脸上清清爽爽的笑,站在桃花树下说,墨墨,你就是我的桃花。
抹了把脸,苏墨转了嗓子甜甜的说,“哎呀,王总,你以为人人都有嫂子那福气啊。你多给我些单子我就烧高香了,我们合作那么久,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总也不能为了那么点儿小瑕疵坏了我们的合作吗。”
“哈哈,今儿我们喝酒,不提工作,不提工作。”王总哈哈笑着抿了口茶,就是绝口不提单子的事儿。
酒过三巡,这些个人却如河蚌的嘴,撬都撬不开,苏墨脸不由沉了几分。
几人正频频敬酒互相寒碜着,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钱柜的领班带着一票的小姐过来。
“各位,今儿琅誊的裴公子知道苏小姐在这儿宴请,特意嘱咐了我安排些余兴节目,请大家敞开了喝,敞开了玩。裴公子说,苏小姐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今晚上所有消费他包了。”
“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领班话一落,一径儿的五彩缤纷就照着这些个男爷们扑了过去,一时间包厢里的香水味浓郁刺鼻,苏墨只觉胃里一阵翻腾。
“哎呀,苏墨,你怎么不早说你跟裴公子是朋友。”龙泰的张总搂过身边的小姐,嘴都合不上的呵呵笑。
苏墨沉着脸没接话,看他们在这儿演。
“苏墨啊,我们这些人的单合起来估计也抵不上裴公子一个,琅誊的实力自是不用说了……”
你们怎么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