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出来的米珈虚弱得很,不过看到躺在身边乖乖举起投降姿态的奶娃娃,还是由衷地满足,心扉间,泛起的都是甜蜜的小泡泡。
“老婆,辛苦你了。”
米雪对这个软绵绵只会哭不会讲话的弟弟十分的头疼,一家人为他忙活得团团转的时候,米雪悄悄地拧了他一把,小家伙哭得是更大声了,米雪被发现了,然后被爸爸揍了一顿。
她十分委屈地申辩,“我不拧他哭那么大声,我拧他他肯定不哭了,我没想到他会哭得跟杀猪似的哀嚎一样。”
米珈头疼了,这杀猪似的哀嚎,这形容还真是贴切极了,韩哲哲的哭声形象得十分可以。
最后,米雪也哭了,实在是受不了这委屈。
韩哲哲很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米雪哭了,他倒是奇迹似的停了下来,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珠溜转个不停,眨巴着红润的小嘴,显得有些不协调的高兴。
韩子初也头疼了,他分析了下,这对姐弟,以后肯定是天敌,这一出生,就对着干了,以后不看着点,还不闹上天了。
韩家的其乐融融,并没有波及到冷宸瀚他们。
韩子初私人医生的叮嘱,冷宸瀚并不以为然,以然却放在心上,她知道宸瀚肯定会不认同,不过人家说得确实是有道理的,不能放任他为所欲为,免得伤口感染严重起来。
都是她的自作主张引起的恶果,她自然是不遗余力,对冷宸瀚愈发的上心了起来。
她还甚至请了假,公司每天抽两三小时去一下,其它时间都用来精心照顾某人了。
冷宸瀚虽然欣慰以然能够有更多的时间陪他,可是他没两天就厌烦了起来,因为以然对他的要求太多了,甚至在他看来,太过苛刻了。
什么时间段要干什么,她甚至列出了一张清单,他每天的作息,要严格按照这上头来行事。
他有时稍微拖延了下,就被她给教训,她要是骂人出气也就算了,他最无法忍受的是她漠视他的存在,用冷处理对待他。
他拖延一分钟,她是半天不理他一下,拖延两分钟,一天不理他,这代价,实在忒惨。
不过,他也因此规矩了许多,以然这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他耍赖对她毫无用处。
她还会发动儿子跟她站在统一战线上,视他为空气。
冷宸瀚这病养了足足一个月,也规规矩矩禁足了一个月的欲,憋得都生疼了,谁叫以然天天跟他同床共枕,却只能看不能吃,硬生生的折磨啊。
小爵已经搬到他的小房间去了,记得刚搬去的头一天,小家伙半夜里借着尿尿想要跑回来,没想到妈妈堵死了他的后路,把主卧室的门从里头反锁了,外头的他,只能灰溜溜回他的小房间。
这一个人过了一星期之后,他总算是适应了。
小爵渐渐喜欢上一个人一个房间的滋味了,孤独是孤独,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顾虑别人的眼光跟想法,而且没有开灯关灯时间。
比起爸爸被束缚的日子来,他过得还是无比的悠哉逍遥的,小爵如此斟酌之后,对现状也满足了起来。
这一天晚上,以然刚躺下去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冷宸瀚的咸猪手在以然身上煽风点火,想要撩拨起她体内的那一团火苗来。
他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一段艰难的时期,可以碰她了,自然是迫不及待,如饥似渴起来了。
没想到手机响起来的瞬间,以然居然推开他,去拿手机,这让他郁闷之余,加大了挑逗的力度……
当以然挂断电话之后,还没有从电话中回过神来,习染生了。
不似米珈的顺产,习染是剖腹的,她这一胎推迟了将近一个月,估计等不及着急了,又害怕胎儿在腹中待太久会窒息,羊水也会混淆,还是选择了剖腹。
习染的报喜电话,是陆晋鉨打来的。
习染还在手术室,剖腹产后,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这一胎估计她是生得极为的辛苦,幸好她的女儿是平安健康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