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笑的腰儿弯弯眼儿飙泪,“傻妞,这叫吻痕,是爱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啊?这爱也太惨不忍睹了吧!疼吗?”阮小暖彻底菜鸟了,虽然有时也跟着舒畅假模假样的发嗲学暧昧,但是真刀实枪的确实没有接触过,今天的教材对于她是真真儿的够料了。
“不疼,童帅挺有技巧的,很过瘾!”舒畅的脸上有了靡靡的笑颜,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思念。
“姐,你这哪是被强了呀,分明是一脸的欢迎来搞,要不要这么丢人呀!”
“唉,我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在他身下真的就会情不自禁,现在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当兵的真的很厉害,完全是打持久战的,你姐我也算是开眼界了。”舒畅一脸的回味无穷尽,“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吧!我挺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阮小暖彻底败给了这对淫男浪女,“那你还哭的那么悲情,害我瞎担心!”
“怎么能不哭呢?你姐我又动心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晕死我了,不动心怎么贪恋爱呀?”
“那菜鸟你懂不懂,爱情游戏里面动心是致命的,更何况遇到的是花心大萝卜。”舒畅很怅然。
“说实话,不懂!不过老姐毕竟是大神,嘻嘻,我相信你收复妖孽的能力!”阮小暖邪魅的看着舒畅,满眼的崇拜。
“这话我爱听,怎么也不能长他人的威风,好吧,看我怎么收纳他!”舒畅的脸上找回了女王般的自信,“走,陪老姐逛街去。”
“ok!”
一路上舒畅尽职尽责的给菜鸟灌输着男欢女爱的课程,阮小暖听得天上人间大脑一片混沌,最终被舒畅定义为悟性太差。
翌日,阮小暖没有进行晨跑,而是和曾云静在厨房里给小姨准备她爱吃的枣泥糕。
每年的这个时候曾云静都会要求阮小暖下厨房,所有的操作流程都要他们亲自完成,绝不会假人之手。虽然家里有正经的厨师和帮佣,但小姨忌日用的枣泥糕必是她们母女亲手完成的。
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阮小暖很愿意按着妈妈的要求去做,这毕竟是对亲人的缅怀。
早饭后阮铮鸣还是早早的离开了,情绪很是低沉,甚至没有主动和女儿说笑。忌日或许就是能让人悲伤的吧,妈妈哀怨的眼神必定是要感染到爸爸的,几乎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样的,阮小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山药切断蒸熟,去皮碾成细泥,红枣去核蒸熟再打成枣泥``````接近半上午的时候醇香的家庭手工枣泥糕新鲜出炉了!软糯甜香入口即化,品尝这样的劳动硕果,阮小暖很有成就感,不禁在脑海里勾画着小姨吃到枣泥糕的神态,一定是很美的吧!
“去换衣服吧,司机一会就来接了!”耳边响起母亲的轻唤,阮小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二楼的卧室开始换衣服。
夏天的雷雨天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可到了烈士陵园却听到了轰轰的闷雷声,乌云滚滚而来,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很是压抑。
看着脚下长长的静默的阶梯,望着两边苍劲的翠柏,阮小暖的心不自觉的感染上了一股哀伤,有种思亲的强烈情愫在心里翻腾。
曾云静一路无话,仿佛是沉浸在了过往的年月里。随着母亲的脚步缓缓的登上漫长的台阶,阮小暖和曾云静来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墓碑前——爱妻曾云佩之墓。
像往年一样,墓碑已经被擦拭干净,一束鲜艳的紫罗兰风中溢香甚是娇艳。
“云佩,我们来看你了!小暖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你可以放心的!``````”曾云静把亲手做好的枣泥糕放到了墓前,自顾自的说着。
从墓碑的照片来看曾云佩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灵动的美眸似乎可以望穿所有的深奥,白皙的皮肤如凝脂美玉吹弹可破。
“妈,小姨是干什么的?”阮小暖忍不住轻声问道。
“她是舞蹈家,是跳民族舞的!”曾云静淡淡的回答着女儿,目光却没有从墓碑上移开。
“她怎么死的,这么年轻!”得到回答的阮小暖不自觉的扩大了好奇心。
咔嚓——噼啪——
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曾云静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双手攒紧了衣角,不自觉的用力已经让指尖有些发白了。
“``````”这次曾云静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墓碑。
对于这个小姨阮小暖想问的太多了,她不知道墓碑下面那个叫‘鸣’的落款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家里没有小姨的照片,为什么妈妈不愿意提起小姨;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们一起来扫过墓,为什么小姨可以埋骨于烈士陵园,``````可惜,外公外婆去世的早,这些问题除了妈妈好像还真没有谁可以回答。
老妈不愿意讲,那就只有默了吧!
“小暖,给你小姨鞠三个躬。她在世的时候是很喜欢你的!”
“哦!”
阮小暖恭恭敬敬的冲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其实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姨,虽然只是这张墓碑上小小的照片,也展现了曾云佩骨子里的柔善,让人没来由的觉得亲近。
“快下雨了,回去吧!”曾云静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话落已经转身开始离去。
“小姨,再见!明年再来看你!”匆匆的和曾云佩别过后,阮小暖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