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阳光投射在地面,形成斑驳点点的光点,如同碎钻一般的美丽。
“唔……”舒适的低吟轻轻的响起,微微的低沉,听在耳里便是性感万分。
“呀啦,你醒啦。”一道轻柔的嗓音如同徐徐的春风般轻轻的拂来,让人不由得放松每一根神经,然而下一瞬间瑰夜爵猛地抬头,冷酷的眸子望向窗边,入目的景象让他瞳孔不由得微微缩了下。
只见那窗边,一抹纤细的身影坐在阳光之中,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衬衫,因为是男式的所以显得宽大长及大腿,却遮不住那白皙美丽到几近半透明的肌肤,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浅浅柔和的金色,长长的乌发披在身后,带出强烈的黑白对比,刺激着人的感观,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在美女如云的布迪斯中只称得上清秀的面容在那高贵得无与伦比的气质中瞬间让人忽略,只有那双柔和似水仿佛藏匿着什么的桃花眼妖冶的印入人的眼帘,仿佛刻入灵魂般的深邃美丽。
即使是瑰夜爵都不由得沉迷其中,好一会儿胸膛传来的凉意才让他骤然回神,低头,薄薄的毯子下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而悠念身上的衬衫恰好是他的,记忆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席卷而来,瑰夜爵猛地皱起眉头,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悠念,如同死死盯着猎物的食肉生物。
这充满野性的目光对于悠念来说完全是一种毫无压力的享受,站起身在桌上倒了一杯水给他,唇畔带着浅浅柔和的微笑,“给。”
悠念的坦然让瑰夜爵都不由得觉得他们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然而此时此刻还有那仿佛刻入骨髓的美好滋味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
“你想要什么?”没有接她的水,瑰夜爵冷酷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悠念,
悠念闻言依旧淡笑,“你能给我什么?”罗生若家族,什么没有?她需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不得不说,悠念淡淡的一句话让瑰夜爵只能无语凝咽,但是他又觉得这一切遭遇都不太正常,首先他和罗生若悠念从来没有过交集,罗生若悠念喜欢单姜恒,现在在和曲眷炽交往,几个小时以前竟然邀请他当她的床伴,这不科学!
“当我的床伴,是你自己答应的。”悠念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笑得很坦然很柔和,“我喜欢你的身体。”
“曲眷炽满足不了你吗?”瑰夜爵眼底带着淡淡的不屑,和许多人一样他想的是罗生若悠念被单姜恒的无情弄的神经有点不正常了。
悠念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为什么都把这种事和他挂上钩?”对于她来说,男朋友和床伴是不一样的。
“难道不该挂上钩?”瑰夜爵站起身,薄薄的毯子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肌肤,精壮而充满力量。
悠念毫不客气的欣赏了一番新任床伴的身材,对于他的态度却不是很在意,床伴只是用来上的,没必要一定要有什么感情,毕竟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纪倾然,她也不希望有第二个纪倾然。
“阿炽的问题请先暂时放到一边,有些事你必须遵守。”悠念淡淡柔软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只能服从的意味,那突然转变的气场让瑰夜爵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
“我对床伴的要求很高,洁癖很重,在你依旧是我的床伴期间,不允许有别的女人甚至男人碰过你的身体,你应该知道床伴的意思,所以在外面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随便你,但是不允许妨碍我的游戏,不允许干涉我的任何决定,无论什么时候,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床伴就可以了,了解?”男朋友是必须存在的,而床伴却是不一定要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从以前到瑰夜爵之前,与她有过关系的,她唯一的床伴只有纪倾然一个我原因。
所以说,虽然床伴是唯一一个可以长期留在她身边,并且与之有极其亲密接触的男性,但是身份地位和得到的东西却没有男朋友这个身份多,而男朋友可以得到很多,三个月时间一到却绝对逃不过被抛弃的命运,也就是说,两个身份,其实并没有谁更好,反而都是一样痛苦的。
当然,这得当你陷进去之后。
瑰夜爵此时周身的低气压冷气不停的冒着,锐利的眸子带着仿佛见到世界第八奇迹的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来的资本跟他提这种要求?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种他只是身份低微可有可无的东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悠念看着狼露出爪子的样子,歪了歪脑袋,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些,站起身,靠近他,优雅,矜持而高贵的姿态,举手投足间皆像被精心摆置刻画的艺术,“你似乎很不高兴?呐,现在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打发一下时间呢?”
淡淡的幽香飘散在鼻尖,心脏不由控制的微微加快了几个频率,那种嗜骨销魂的快感瞬间激活每一个神经末梢,狼可以很理智,却也是遵从自己本能的生物。
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锐利的视线看着那被乌发遮掩住的一道道暧昧的红痕,一直延续到了精致的锁骨乃至更下,温柔的微笑,仿佛带着不容侵犯的高贵和矜持,然而她白皙的大腿却在放肆的挑逗,这样强烈的对比更让人产生的想要狠狠肆虐的想法,根本让男人无法承受……
呵……
床伴么?突然有点感兴趣了呢……
销魂蚀骨仿佛带着死亡的快感的滋味一如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