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红妈了?”红妈捶了捶后腰,解下貂绒丢在床上,艳红的嘴唇绽开一个妖异的笑容。
“你说呢。”宋酒瞅着对面的大肉山,冷笑不停。
“跑了几年,又回来了。”红妈从柜子里取出一杆烟枪叼在嘴上,朝着宋酒勾了勾手指:“过来。”
“不。”宋酒摇了摇头。
洗脚的小伙儿身体颤了颤,惊恐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酒没搭理他,盯着红妈胸前那道长长的刀疤,表情玩味,问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红妈看了他半晌,咳嗽了两声,笑了,自己用火机点着了烟袋,粗壮的手指摩挲着那道伤疤,声音沙哑:“梦凡这孩子心软。”
宋酒眼角抽动了几下,摇头叹息:“应该我亲自动手的。”
“你带走了她,却没有带回来。”红妈语气没有一丝感情,镜片后的三角眼盯着宋酒,问道:“你终究害死了她。”
“她没死,她很好。”宋酒耸了耸肩膀,重复了一遍:“过得很好。”
“她在哪。”红妈目光灼灼,眼睛眯了起来。
“与你无关。”宋酒冷笑道。
“无关?”红妈挪了挪身子,调整了舒服的坐姿,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