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气海开阔了一丈已是极限无法开阔了。”叶归泽不解,他的气海之中那些气虽然凝练了不少但是依然无法继续开辟。
那壁垒极为深厚,很难开拓。
“现在便是时机到了。”白衣男子轻笑,一指那处百丈仙碑。
仙碑宛若有灵一般,那个仙字纠缠,石碑本体逐渐缩小。
最后化作一道光,在不经意间没入叶归泽眉心,而后顺着四肢百骸流入他的丹田。
他立刻将意识沉入丹田,那块石碑极为不老实,才入丹田便造成了极大的动荡。
他的气海瞬间沸腾了,无法收拾,在不断的拍打,行成浪潮。
“我为你护法。”白衣男子清袖一挥,将他们笼罩在内。
其内安静祥和,灵气浓郁到可怕的境地,疯狂的自叶归泽四肢百骸没入。
他背后的剑匣在嗡鸣很兴奋,上面的纹路活转,竟然也在吸纳气。
叶归泽的丹田内,气彻底暴动了,化作无尽的汪洋不断的扩大,随着源源不断的气涌入开始拥挤。
开始将丹田充盈。
甚至是……满溢。
最后仙碑发光了,这座不知来历的古朴石碑伫立在丹田最中心。
它如同镇守一般,此时发出淡光,丹田内的气被疯狂的抽取。
而后似乎经过转换一般,许久被吐出一些,极为凝练而且磅礴的气。
“它在压缩气?是它更加的磅礴与凝实。”叶归泽醒悟,开始运使导气术,疯狂吸纳四周的气。
但是很快,丹田再次满溢了,却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哪怕有石碑在凝练也依然无法阻止它们将丹田充盈,最后无地可留。
那块仙碑似乎被惹恼了,它开始震动,气海被搅动了。
这片汪洋此时有了质的飞跃,扩展开来,极为可怕。
它们开始冲刷壁垒,开拓丹田空间。
轰隆隆……
宛若九天雷动,轰鸣不断,丹田被撞击在崩溃,这看得叶归泽极为担忧,但是毫无办法。
他的意念在气海沉浮,无法控制,石碑在指导这一切般,根本不理会叶归泽。
对此他内心是奔溃的,极其无奈。
这石碑就像是大爷,完全不会听命,而且随性而为。
丝毫不顾及叶归泽的感觉,他感觉这哪里是父亲留下的神物分明是一尊不好伺候的大爷。
不过好在,丹田极为稳固,空间在不断扩大,慢慢蔓延化作了两丈。
叶父的意思是九筑基一金丹,想来金丹便是更高层次的修行境界了,而九筑基,就是九次筑基。
九丈丹田空间。
叶归泽想想都感觉不会好了。
这太过折磨人了,丹田开辟时他肉身在颤抖,无比痛苦,肌肉在痉挛。
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比之无数刀子在身上刮动还要痛苦。
简直是一种酷刑,最可悲的是,这种酷刑他只能去享受甚至无法反抗。
数个时辰之后,朝阳初生。
叶归泽才悠悠转醒,周身被汗水打湿了,兽皮衣都显得湿润,他呼吸早晨的空气感觉极为舒畅。
一个晚上,丹田扩大了一倍,两丈方圆,再次被蓄满。
但是那块石碑大爷不愿意再出力,不再帮助它开阔了。
对此叶归泽也问过白衣,但是后者同样无奈,表示并不知道怎么办。
“可是,父亲,您发现没有石碑之上却并没有关于更高层次的修行之法。”叶归泽问道,他来寻求更高层次的修行法。
哪怕得知了要九筑基依然提问。
关于那个金丹期,他丝毫不知,甚至关于法与神通也并无接触。
“的确。”叶父分神轻笑道“本体留下的传承本来不是仙碑。”
他说得极为轻松,笑容也极为的温和,却让叶归泽感觉顿时不好了
叶归泽眼皮直跳,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受。
他硬着头皮问道:“那父亲留下的传承到底是什么?”
“你确定想要现在得到?”白衣叶父分神笑容诡异。
“是的。”叶归泽咬牙回答,他心中其实很忐忑。
白衣叶父分神微微点头也不多言,自身有无数法则在交织,化作一片天地。
它们笼罩在先前那处仙碑离去之后出现的大坑之上,大坑在发光。
无数的法在编织,它们像天空震动而上。
最后交织它们化作了一处白玉阶梯,只有九阶,却通天而上,最上面的地方已经探入云端。
它们散发浓郁的极道气息,宛若仙梯,极其不凡,洁白无暇。
叶归泽看得极为出神,这是无上神通,*力凝聚,需要极强的实力。
“嗯……只用踏上顶端便可以取得传承了。”白衣说得极为轻松,但是叶归泽却心中一咯噔。
先前他也这般说,所以他一夜时间身如刀割,直入心灵,而后开辟了丹田空间,那么此时……
不用想也知晓定然极端可怕。
最后他咬牙,紧紧背负紫木剑匣,双腿弯曲,爆发大力直接跃上第一阶梯。
顿时一阵阵烟雾笼罩,那里好似化作了一片雾海。
……
几乎在叶归泽步入阶梯的同时,蛟龙岭动荡了,它昂首长啸,极为不甘。
它旁边那座寸草不生的枯山散发银白光,越发强烈,像是要突然飞起一般。
在它们之下,也有光泽,是无尽的神光,在神光之上似乎有九道龙脉自四周到此汇聚。
蛟龙感到不安想要离去,那座枯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