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你的自自作聪明,给三个人造成了伤害。(..)”
她。
舒雅茉。
那个孩子。
韶倾浅浅地笑着,眼底积蓄着泪,与悔:“你怎么就,不能冷静一点,你干嘛要那么冲动?”
“你知道不知道,最受伤的,是那个孩子!”
“你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说的,我是生气,可是,我不是蛮不讲理,景凉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我对不起,那个孩子了。”
“可是景凉,其实最过火的,就是你了,从三年前你就开始过火了呢!”
说道最后,韶倾已经语无伦次了。
她没对不起任何人。
舒雅茉欠她的。
小孩子呢?
两个字,无辜。
“我知道。”景凉苦笑,他回头,血一般的冷静自持:“可是我不能。”
他是可以用好多种方法告诉韶倾。
韶倾那么知性,那么理智,她怎么可能会介意?
可是。
“韶倾,我说过了,现在的你,天下无敌。”
“你转身就走,你一笑而过,会让我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过去了。”
“倾倾,我不能让你再多承受一秒的伤害。”
一秒都等不了。
他伤害了一个孩子。
而且还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可是,没有办法。
他没办法。
“倾倾,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地是干净的,你可以尽情地喜欢。”
没孩子。
没**。
他很干净地,很纯粹,玩过,可是没碰过。
碰过,也没出格过。
韶倾没出声,她握着那块巧克力,蹲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都围成了一团。
景凉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都圈到了怀里。
“韶倾,没有孩子,我怎么会有孩子?就算会有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
韶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疼什么。
只知道,心底一个缺口,补充完整了之后,又填了回去,现在更加空了。
韶倾消失了。
景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空荡荡了。
景凉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头痛欲裂地爬了起来。
屋内没有一丝她的气息。
景凉怔了数秒,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起**,洗漱,用餐,上班……
一整天,他都没笑过一下。
整个公司似乎很久没见到景凉了。
这么突然的一眼,都有些宛若隔世的感觉。
而且今日的景凉,似乎有些不一样。
大家都不敢轻易靠近他。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秘书进来通报说:“景先生,离先生来了。”
离先生?
景凉握着钢的手一抖,在纸面上划开了一条长长的线条。
韶离!
果然韶离手里握着一份文件,一进来就把文件放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两个字:“签字。”
景凉的心一跳,他打开,看到最新一期的合作案之后,才稍微放宽了心,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韶离把合作案拿开,转身就走。
景凉犹豫了数秒,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声音:“倾倾,在你那里?”
韶离冷哼了一声。
傲慢而然的反问:“她不该在我那里吗?”
景凉噤声:“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