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有多滋润。
秦深冷沉地勾起一丝冷笑:“那也跟你没关系e,最后一句话,离她,远点!”
“不远,又如何?”
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打架了。
可是这还是第一次打地这么凶。
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砸掉了。
花瓶,闹钟,桌子,推车……
两个英俊的男人打好了眼,完全像是两只野兽。
疯狂地没有任何的缘由。
残暴地很。
经理带着一批人,赶着要去劝架,可是他们上去几个,就会被那两个人打飞几个。
暴力充斥着这条安静的走廊。
e沉默地很,他身手刁钻,秦深身手凌冽。
一时间,谁也无法占上风。
砰。
门被小小地打开一条缝。
然后这条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门口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睡裙,头发蓬松,长长地垂落下来,肌肤很白,赤脚踩在地毯上,十根如玉般的拇指可能是因为冷,蜷缩在了一块儿,手指扶着门板,无措地盯着那两个人。
惊艳无比。
干净地如同一个天使。
“顾小姐?”
有人喊了一声。
就三个字,比地过经理的千言万语。
秦深收手地及时。
e来不及收手,一个拳头砸在了秦深左边的肩膀上。
顾锦初脸色一变,苍白的面孔更加淡白了。
因为害怕她的嘴唇还隐隐地哆嗦着。
有人发现,她哭了。
于是小小地说了一句;“顾小姐你怎么了?”
她还在掉泪。
完全是无意识地落泪。
也许从未有人见过,一个女孩儿,白白净净,能哭地这么好看。
惹人无限心疼。
让人恨不得捧着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给她,博得她的一阵欢笑。
秦深捂住肩膀,走了过去将她护在怀里。
她很自动,躲在他的怀里,脚丫子轻轻地垫了起来,只为了更加靠近他的温度。
“我又做噩梦了?”
顾锦初把泪水都糊在秦深的白衬衣上。
秦深一伸手,捂住她的脑袋,声音很低,很轻:“没关系,只是梦,我还在。”
“对呀,你还在。”
一声低低的哭泣声从他的怀里闷闷地发出来。
她是被吓惨了。
不然此刻也不会这么脆弱。
“好了好了,你看,我还好好的,好好地在你面前,我哪里也不去了好吗?就陪着你。”
“……好。”顾锦初手紧紧地抓着秦深的衬衣,头一歪,盯着e。
眼底带着一丝很蓦然的防备。
像一把刀子,割在心口。
e脸一偏,躲开她的视线。
足足有五分钟,顾锦初才伸出手摸了摸秦深的左肩膀。
这里,曾经受过伤。
秦深摁住她的手:“没事,不疼。”
顾锦初拧紧唇瓣,盯着那个站在一边沉默地擦着嘴角的人:“谢谢你。”
e手一抖,抬头眼底陡然爬起一丝的惊喜,然后这抹惊喜又黯淡了回去。
“谢谢你能赶来救我。”她声音很沙哑。
隔得那么远,也许根本没听懂。
但是e点了下头:“你是我的大小姐,救你是应该的。”然后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