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初唔了一声。
车子开到山顶别墅。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秦深去了一趟浴室。
顾锦初坐在**上,摸着小鸟的羽毛,对于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想了一会儿,她才释怀。
秦深说了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顾锦初将小鸟放到了桌子上,把外面的外套脱掉。
她把衣服挂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衣服上居然染上了血。
位子是在衣领处,小鸟的血吗
没可能啊,它一直被她抱在手中的。
也不是她的血,那是
顾锦初将目光放到了浴室的门上。
秦深肩膀上受伤了,他说了,是不小心弄伤的,不小心的话怎么会出血
浴室内
秦深笨拙地给自己脱掉衣服,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肩膀上血淋淋的一块。
方才他的动作大了点,没想到居然把线条给扯到了。
秦深取出医药箱里面的棉花,沾了些酒精,将那些血洗掉。
“嘶”
秦深咬着牙,坐在浴缸上,对着墙面上的镜子,擦洗伤口,棉花换了两三团,才把血迹给清干净。
秦深将带血的棉签跟衣服都丢到一个色的袋子里面。
上好了药,找到绷带,刚撕开,想贴上的,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
秦深一楞,急忙转过身去。
“怎么了”
顾锦初走了进来,看着他光裸的后背,脚步坚定地朝着放在地上的一个袋子走了过去。
秦深从镜子中看到顾锦初的方向,脚一勾,将袋子甩到了右手上提着。
“给我。”
顾锦初站在他的后背,伸出手,问他要那个袋子。
秦深神色明显一怔:“衣服脏了,我把它们丢掉,没什么好看的。”
“给我”
顾锦初嗓音低哑,手颤抖地放在他的眼睛下方。
秦深侧着眸子,看着左边的镜子里面那个无声哭泣的人,脸上一阵慌乱过后,终于妥协:“好了,给你,你别在哭了。”
秦深无奈地将袋子交到她的手中,自顾自地将绷带贴好,然后自言自语般的解释:“刚才去撞车的时候,动作过激了点,冬天皮肤比较干燥,所以之前那个伤口就流血了。你以前嘴唇不也因为干燥而裂开吗大概是一个道理的。”
顾锦初没听他的解释,低着头,咬了咬唇,将袋子解开,掏出那件白色的衬衫,果然在左边肩膀上了一大片。
就连那件色的西装上,都带着血迹。
顾锦初紧紧地握着那件西装,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盯着那几团染血的棉花。
“到底怎么受伤的”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秦深照常去上班,照常每天晚上拉着她玩个够,他表现地很正常,她还以为真地只是一个小伤口。
可是小伤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秦深蹲下身子,将那几样东西装到袋子里面,然后打上一个死结,轻松地丢在一边。
“雪太大,没看清,走到路上被绊倒了,肩膀磕到了石头上,割开两个口子,流了点血。”
顾锦初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伤口,唇角一扁:“你骗我。”
“没有,我不骗你。”\\hei黒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