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
回答她们的是韶倾又甩了两巴掌过去。
那两个女人捂着自己有些肿起来的脸颊,啊地尖叫了起来。
韶倾冷笑,拍了两下手打算离开,又觉得不解气,返了回去,冲着那两个女人的脸颊又啪啪啪啪地拍了四下。
等那两个女人彻底反应不过来的时候,韶倾这才潇洒地离开。
门关上。
那两个女人怎么样的哀嚎都跟她没关系了。
韶倾依靠在门边,感觉到有人要上厕所,她让开了门,然后沿着走廊走了回去。
“韶离,我想回去了。”
“现在?”
“恩。”
“好,小成在门口,让他送你。”
“好。”
切了电话,韶倾皱着眉头,依靠在门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倾倾小姐。”司机小成恭敬地站在门口。
韶倾恩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握着手机,左思右想了几秒后,才打了个电话给秦深。
“小豆包在吗?”
秦深很纳闷:“你找他做什么?”
小豆包似乎又在被秦深挨训,听到有人找他,顿时扯了嗓门在喊:“倾倾阿姨,你找我吗?我在啊,你快点来找我啊,快点啊,快点啊……”
“秦遇。”
秦深幽幽地一句话,让小豆包适时地住嘴。
干巴巴地吐槽:“爸爸,你个暴君。”
秦深不理他,转头问韶倾:“你在哪里?”
韶倾在电话那边也笑了起来:“我在55天这边,你把他送过来。”
“好。”
韶倾挂了电话之后,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听到一声响亮的倾倾阿姨。
韶倾弯腰,小豆包立马扑到了她的怀里。
“倾倾阿姨你真仗义,秦深这只暴君,居然又摧残祖国的花朵。”
“你又做了什么?”
小豆包羞涩了:“不就是又吻了小糖包一口吗?小糖包都没哭呢,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居然跟我爸爸告状了,然后就该我哭了。”
韶倾偷笑,小糖包?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呢。
小豆包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股脑地吐着苦水。
韶倾大着个脑袋听完,然后摸了摸小豆包的脑袋瓜子,转了转眼珠子,蹲下身子,视线跟小豆包平齐的水平线,问:“小豆包,你看,倾倾阿姨这么久没回来,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奇怪,特别古怪,特别让人吃惊的事情啊?”
小豆包嗷了一声,说了好多,好多。
韶倾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完了之后,她又提问:“那我们身边的人呢,比如,我哥哥,比如秦深,比如你妈妈啊,还比如小豆包啊……”
小豆包听着韶倾说人头,说完了小豆包又觉得不对劲:“倾倾阿姨,你怎么不提景凉叔叔啊?”
“难道真地因为倾倾阿姨你要嫁给别人了,所以就不想提起景凉叔叔了?那景凉叔叔未免太可怜了。”
韶倾扯起唇一笑,绕了这么久的弯子总算是把话给绕出来了。
“他啊?”
“他怎么了?”
“怎么可怜了?”
小豆包看了眼韶倾,然后眉开眼笑:“倾倾阿姨,你果然还是担心景凉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