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逼谁啊!子琛!”秦芳被气的脸都绿了,她一手指着严子琛,恨恨的说:“我怎么有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三天两头气我就罢了,居然还找一个陪酒女来糊弄我?我们严家再不济也不会让一个做过陪酒小姐的女人进门!”
“你……”严子琛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谁跟你说的!”然后冰冷眼神看向赵斯然:“是不是你?!”
秦芳却拦下他的话,冷冷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时任你胡闹就罢了,让这个不干净的女人进门的事情,你休想让我松口!若你要一意孤行,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说完拉着赵斯然就走,那语气与神态不似以往,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次秦芳肯定清楚了,谁都可以是她的儿媳妇,唯独做过陪酒小姐的杜思雨不可以!
严子琛看着秦芳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的怨怒没地儿可出,她杜思雨为什么去做陪酒小姐?无非就是觉得他严子琛靠不住,所以才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溲!
这样有气节的她,秦芳凭什么看不上?
而他呢?他那么努力,杜思雨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
杜思雨被警察带到警察局,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还是被人诬陷为内贼而进来,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对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家,多少是有些怕的恧。
警察例行公事的问了她一些问题,杜思雨都如实回答,当问道她昨天下午为什么会去b部办公室的时候。
杜思雨再次重申是因为昨天接到一个自称为b部的人的电话,说是要她过去拿资料,所以她才过去的。
“对方自称自己为b部的人吗?”警察一边在本子上记载,一边询问。
“……”杜思雨想了会,才皱眉说道:“她没有这样说,只是说要我去b部拿这次合作的资料,我只是推断她是b部的人……”
“那就是说,你也不确定是不是你们公司b部的人?”那警察抬头观察她的表情。
“不确定,而且后来我回到办公室,发现那个电话也不是我们公司的电话,我开始以为是谁恶作剧,今天出了事情才发现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杜思雨分析着说,但同时也明白这样的说辞有些自说自话。
没有人证物证,她用什么去证明她是听了别人的话才去b部办公室的?难道就凭那通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吗?
她能想到的事情,警察自然能想到,“根据你们公司提供的监控录像显示,你确实进去b部的办公室呆了一会,而且按照你同事的说法,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我确实去过我承认,但是时间并不久……”想到那会赵斯然一口咬定她就是那个内贼,杜思雨觉得有些头疼,她努力替自己解释。
“时间确实不长,但是根据以往经验来看,作案手段高明的人就那么一会时间已经足够。”警察面无表情的说:“虽然现在并不会下结论说谁是此次事件的嫌疑人,但是杜小姐作为可疑人员,可能还得留下来继续接受调查。”
“我今天还不能走吗?”杜思雨皱眉说。
“对,希望杜小姐配合。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为了能更快的解决好此次案件。”
“我明白。”杜思雨身体靠近椅背里,眼神有些晦暗的说。
在公司的另一端,严子琛跟随秦芳等人一起去看昨天的监控,确实如赵斯然所说,b部所有人都走光之后,杜思雨确实进去过b部办公室,监控只有走廊里的画面,办公室内却没有安装,所以并不知道她在办公室内做了什么。
只知道待的时间不久,基本是待了不一会就出来,碰见了从洗手间回来的赵斯然,两人在走廊里还说了几句话。
严子琛在听见两人的对话后,原本就铁着的脸色更加难看。
画面还在播放着,他就已经退出了监控室,拿着车钥匙下楼。
在警察局,听说杜思雨已经被拘留起来,严子琛气的不顾场合踢开脚边的凳子,大发雷霆道:“她不是偷窃者,你们凭什么关着她!”
“这是警察办案的必经程序,等待进一步调查找到与杜小姐与此案无关的证据,我们自然会放人。”警察冷冷的说:“若是先生您再这样目无法纪,依照法规我也可以将您拷起来!”
“欺人太甚!”严子琛握紧拳头,若不是还有理智在,早就冲过去跟他打一顿。
可他也清楚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他能恣意妄为的地方,早前严啟业还在世的时候,别人都卖他几分面子,严啟业走后,又有严啟政替他收拾烂摊子,可这会他能依仗的人只有自己。
现在在外面,有几人认识他?
“我要见她!”忍耐许久,严子琛才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可以见杜小姐,但是只有十分钟时间。”
虽说是见面,可身旁却有警察紧紧盯着,就怕有人向杜思雨窜通口供。
严子琛瞅了眼旁边站得跟个木桩似得警察有些烦躁的说:“他们为什么要关你?”
“可能我的嫌疑最大吧。”杜思雨也有些无奈的说,这会也不敢说这会被拘留全是拜赵斯然所赐。不然依照严子琛的性格,回去后准发飙,这是她不想看见的。
“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严子琛两手放在桌子上,紧紧握起来,有些焦躁的说。
“没事,子琛,清者自清。我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那个内贼,我也可以早点出去。”杜思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