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仔细想了下,当我提到田婷的时候,他们脸色都有些变化。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过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多想,因为有大林的事儿在这悬着,
对于大林我终究是放心不下,问了宿舍的人,他们已经回来了,说这两天没和大林联系。给他那个小太妹女友打电话,对方也总是一副死活跟她何干的态度。
没办法,我给杨茂打了电话。听他那边的声音,挺嘈杂的,隐约还听到什么“法医到这儿来”的喊声,我估摸着他又是遇到凶杀案件了。
果不其然,等我问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今天早上刚接到报警,说早上有晨练的老大爷在街心公园的湖边发现了具尸体,马上报警。
尸体的身体已经被泡涨,五官也被人刻意损毁了,身上也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我听说他这么忙,就把到嘴巴的话咽了下去,就在要挂电话的时候,他随意的给我嘟囔了句。“现在的凶手怎么都越来越变态了,这根棍子从死者的gāng_mén插进去,从嘴巴里出来。恶心死了。”
正要按下挂断键的我听到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正插在我手上的输液针头也被我弄掉,手背上马上渗出了血。
“你疯了!”霍蕾被我吓了一跳,我顾不上管其它,问杨茂,“你在哪儿?”
“育阳桥边的街心公园。”他给我说了个地址,在我们学校附近。
“我马上到!”我把电话一挂,就开始换衣服。正好这时候小护士进来,看到我又要出去,柳眉马上竖了起来。“9号床你在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的脑震荡要好好休息……”
“我的好朋友死了,被杀了!”我红着眼睛冲她喊了一嗓子,她愣愣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衣服。
霍蕾拉着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想了想,同意了。在街上打了辆车,我给了司机双倍的钱,他把油门踩到底,破旧的桑塔纳像是飞一样朝育阳桥街心公园行驶过去。
等我到了出事的湖边,警察早已经拉上了警戒带,拦着我不让我过去。我远远看到了杨茂,朝他招手。他领着我到了法医身边,法医正蹲在地上,翻看死者身上尸瘢,检查口腔。
“口腔里没有水草等,肺部没有水,是被杀死之后才沉尸湖中的。”
我觉得这个年轻女法医说的完完全全是废话。看到地上那尸体,嘴巴里插着木棍,菊花里插着木棍,脸被毁容了,这难道是自杀或者不小心溺水?
推测的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8点到12点之间。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湖边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在湖边把死者杀死,给他摆成了这奇怪的造型,然后推到了湖里。
“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的,因为他(或者她)使用的工具看起来都是随手捡的。你看,在死者gāng_mén里插的树枝应该就是在地上捡的,他被毁容的脸也是让尖角突出的石块给砸的。至于致命伤,是后脑勺遭到钝器撞击,应该也是用的石头。”
杨茂在我分析着案情,我却完全没有心情听。我拖着犹如千斤重的双腿走到了死者面前。
这具尸体已经被湖水泡的发白,就好像人长时间泡澡后,手脚那种起皮的现象,不过比那严重的多,确切的说,像是具白色的猪。
脸部的五官都已经被石头砸碎,看不出长相了。
我忍着恶心,蹲在地上,问法医,“能帮忙把他翻下身子吗?”法医用征询的目光望向杨茂,杨茂点点头。
我搭着法医的手把尸体翻了过来,忙去望尸体的臀部。
当看到尸体屁股上那个醒目的青色胎记时,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和大林一起洗过澡,他屁股上那巴掌大的胎记任谁看过一次都忘不了。
果然是大林。
“兄弟,我会给你报仇的,一定把凶手大卸八块,让你安息。”
在湖边,我对着大林的屁股,攥紧拳头,默默发下了毒誓。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朋友不多,少一个我都会很心疼。
而且,凶手真他妈的变态!
这种用木棍从gāng_mén塞入,嘴里伸出的死相,我只在介绍古代酷刑的图册里面见过。这种刑罚叫做“骑木驴”,一般是明清时候用来惩罚那些和人通奸的放荡女人。
比较讲究的木驴会做成小推车的样子,四角能固定人的双腿,防止挣扎,底座上会矗立一根硕大的木棍,行刑的时候,让女子的隐私部位朝着木棍坐下,再把她双腿固定起来,推着小木驴车“吱呀吱呀”的游街。大木棍会随着车的前进一伸一缩,往往在女子还没有到刑场的时候,内脏已经被木棍都给捣碎了。
不太讲究的木驴就是直挺挺一根大棒,行刑官把女子吊在高处,把她私处对准木棍,然后松开绳子,让女子自然落体,木棍会直插入女子身体内部,然后从嘴里伸出来。
这种让我想想都觉得浑身发疼的刑罚,如今被用在了大林的身上。
“这个死者是你朋友?”杨茂看出了我的异常。
我眼泪涌了出来,片刻后擦干眼睛点点头。
“既然如此,这个案子你就继续跟着我们一起破吧。学校那边有没有问题?”
我在那破学校纯粹就是混个文凭,我学的武术专业大部分时间也就是出去接商演,所以我一口答应了杨茂的请求。
“你说你在梦里看到了死者的死相?”我也这也是他让我参与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