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建业回来的时候,身后可是跟着一个班的人。这一个班的人并不是来保护刘建业的,而是保护跟着刘建业一起来到新2o军驻地的一个军委会的参谋,还有他手里拎着的皮质文件包里面装的文件。
原来,刘建业在陪都接连面圣,是在最高统帅亲自的监督下,与军委会,第五,第六,第九战区的相关人员一起商讨绝密的**局部反攻作战计划。考虑到枣宜会战里,**的军用密码被日军破译,导致日军可以很方便的侦测到我军的所在位置和作战行动,为了加强保密,军委会特意在此次的会战计划传递过程里,使用了最传统的人力传递方式,由专门的信使来传递作战计划。保护那个信使的卫兵,在必要的时候,必须先打死信使,毁掉文件,以确保作战计划的绝对保密。
刘建业一回到军部,就在军部召开的高级军事会议上,由那名信使当众拆开加盖了一个军委会火漆印的文件袋,宣读了计划的第一个部分。
根据命令,新2o军各部必须在3月下旬之前,运动到宜昌以西的各预定阵地。到时候,再行下达下一阶段的作战行动方案。
虽然,大多数人对于这样的命令,很不习惯,但是看到坐在正中位置的刘建业不一言,只是在那里用眼睛来回的扫视着会场众人,就自觉地闭上了嘴。
“具体的各部队前进计划,由杨参谋长率领参谋处负责制定下。在接到行动计划以后,各部队不得有所延误,必须严格依照作战计划形式。如有怠慢军机者,严惩不贷。”刘建业表情严肃的说着。
“是。”各部军官一起立正,高声喊道。
“都回去吧。自己都做一下准备,我现在只能告诉大家,这一张要是打好了,大家都能出名,要是打了败仗,从我开始,没有一个人的脑袋能够留下来。”刘建业说。这整个行动计划的倡议者,就是刘建业自己,要是仗打败了,他还怎么有脸面再见江东父老呢?
这一年的第第五战区的部队在豫南地区进行激战,双方激战近月,最后以日军退回而告终。第第2o旅团各为一路,在江西北部地区再次向驻守江西的第九战区部队起了进攻,意图占领南昌和南昌西面的地区,对第九战区在长沙方向的重兵集团构成侧面威胁。驻守江西北部的中**队第19集团军各部队奋起抵抗。双方的主要目标都集中在了位于长沙和南昌之间的战略要点,上高。
“小鬼子这个新任的11军司令官阿南惟畿好像雄心壮志还不小,刚来就想干出一番事业。不错,挺有职业精神的。”刘建业一边看着战情通报,一边调侃着这个未来的日本战争期间的最后一任陆军大臣。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家伙,他毕竟是当过近卫师团长,日本天皇侍从的人,决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副军长张建说道。
“话是这样讲,不过,既然他这么敬业,我们怎么可以不给他一点表现的机会呢?不然,也实在不给这位天皇的近臣一点面子了。”刘建业阴阴地笑着说。
2月至3月间,为了解决日本和美国之间日益紧张的关系,为自己的南进解除后顾之忧,日本先后派产业工会中央金库理事井川忠雄和陆军省军务局军事课长岩畔豪雄赴美,同美国天主教沃尔什主教和德劳特神父这两位与华盛顿高层关系密切的人物进行秘密谈判。4月4日和16日,四人先后拟订出供两国政府研究的“日美谅解方案”。主要内容为:
(1)日本政府声明德意日三国同盟是防御性组织,日本仅在德国遭受现未参加欧战的国家攻击时始得履行其军事义务;
(2)根据日中之间的协定,日军撤出中国,尊重中国的独立,不要求赔款,重庆国民政府与汪精工政权合并,承认“满洲国”等;在此条件下,美国劝告重庆国民政府与日本实现和平;
(3)日、美间进行通商和金融合作;
(4)美国协助日本获得必需物资;
(5)谋求太平洋的政治安定。
4月16日美国国务卿赫尔和日本驻美大使野村吉三郎会谈时,双方曾一致同意以此方案作为谈判基础。但随后日本外相松冈洋右于5月12日提出修正案,实际否定了此方案。
3月25日,日本外相松冈洋右访欧之行时,特意取道莫斯科,企图与斯大林、莫洛托夫“恳谈日俄两国根本问题”,松冈为求获得成果,不惜表示改善日俄关系是他个人三十年来的抱负,甚至对斯大林说:“他虽然不信仰政治经济的**,但就其个人家庭传统看来,自太古以降,日本人即是精神上的**者”,藉以取悦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但是,斯大林仍不为所动,松冈只得怏怏赴柏林。
希特勒、李宾特罗甫给予松冈郑重的保证,又提醒松冈在一般情势下最好是不要与俄国人过於深刻的交往。因此,当松冈於4月9日重临莫斯科,与斯大林莫洛托夫再度谈判时的态度就不同了。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4月13日,苏联与日本在莫斯科正式签订《日苏中立条约》。
《日苏中立条约》的主要内容是:
(一)保持两国间的和平友好关系,相互尊重领土的完整和不可侵犯性;
(二)任何一国和他国生战争时,缔约国之一须守中立;
(三)有效期间五年──另附一项宣言:“苏俄保证尊重满洲国的领土完整和不可侵犯,日本保证尊重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完整”。
当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