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就象他的长相和家世一样,随便放到人群里,马上就能象一滴水流入大海一样,让你无法马上现。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被改革大潮裁掉的曾经的采矿工程师,刘建正在辛苦的四处寻找工作。可惜的是,他的专业实在使他无法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谁叫他是学采矿工程的毕业呢。当初,高考的时候,他为了保险起见,在录取志愿上选择了服从,结果,确实是保险了,却也没有能被录取到他喜欢的机械专业,被调剂录取到了北京钢铁学院的采矿专业,一度使刘建极度的不满,幸好呢,还算他能够接受现实,不接受又能如何,当时可是规定录取了不服从三年没有高考资格的,所以,就象大多数的学生一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四年的本科生涯,成绩嘛,同样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普通。临到毕业的时候,他索性自做主张了一次,在向大多数的矿山投自己的简历之后,就任他去了,天无绝人之路,走到哪里算哪里,烦不了那么多,1etitbe。
大概是他那年运气特别,居然被陕西的一家煤矿企业录用了,经过了矿业公司的三个月的摧残,被分到了陕西铜川的一个煤矿,开始了他的煤黑子生涯,虽然不象其他同学的条件那么好,至少混个衣食无忧,对于向来胸无大志的刘建来说,也算是不错了,做人么,不能奢望太多,在哪里不是混啊,老子又不想干什么轰轰烈烈,震惊天下的大事。攒了两年的工资,他也买了一台计算机,没事的时候纯粹用做游戏机,最多看看网络子不说怎么样好,也还是逍遥自在。正在他混到了3o岁,混到了一个助理工程师,正打算回南京老家过探亲假,顺便和老妈介绍的恋爱了三年的女朋友办完人生大事的时候,刘建所在的煤矿,却在改革大潮里不幸的被淘汰,所有员工都可以自谋工作,自己找饭碗吧。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儿子,家里的父母要求他不要留在当地,还是回南京老家为好。回就回吧,刘建回到南京,就开始了寻找工作的漫漫征途。
‘***天气,热的死狗了,真tmd难受。‘找工作不顺的刘建正在长江路的树荫底下,咒骂着糟糕的天气,顺便泄着不满。南京是有名的火炉,即使本地人,在火热的夏天,也照样感觉很难受,何况,多年在北方生活的刘建了。
‘走,今天又白忙活了一天,到路边大排挡吃点再回家。‘
不知不觉,刘建吃了一盆红烧龙虾,又喝了一箱啤酒,看着时间到了晚上快1o点了,带着一些醉意,结了帐,离开排挡,准备过马路,走到地铁站搭车回家。
等到路灯来了,刘建走到马路中间,突然一辆快驶来的小车象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冲着正在过马路的人群直撞了过来。
刘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飞了起来,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南京各大报纸登出了一条消息“昨夜我市长江路西口又生一起重大车祸,伤者是在正常穿越马路的时候,被一辆闯红灯的丰田霸道撞倒,脑部受重创已成植物人,望广大司机遵守交通规则”
“营长,营长,您快醒醒”一个大嗓门的家伙在我的耳边大叫着,同时还拌有剧烈的枪炮声。我费力的睁开双眼,一个长相白净,穿着国民党士兵军服(我是多年的军事爱好者,对国民党军服熟得很)的小兵正张大了嘴对着我叫呢!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小汽车,撞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兵见我醒了,高兴的对旁边的一个眼镜军官说道:“张营副,营长醒了!”眼镜军官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刘营长没事就太好了,刚才那迫击炮炮弹可要了我们五个弟兄的命啊!”
咳咳咳,这是怎么一回事?好象不是在演戏,我现现在自己身处在一个两边都是峡谷的山包上,周围全是国民党官兵,都慌乱的望着我。
一个身穿上尉军服的大个子见我站了起来,立刻上前行礼说道:“报告营长,我营右侧的二营已被敌军歼灭,我营后面的独立团团部和一营也被击溃,团长阵亡了,现在我部已经被共军包围了,请营长下令突围吧。‘
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惊慌得不知所措了。虽然平时很爱看架空曾梦想回到过去再造一个新时代,但事到临头才知道这一点都不好玩。且不说四处乱飞的子弹一不留神就会让我再死一次。好象当了俘虏也没好日子过,据说苏区的老百姓对国民党大官恨得要死,红军第一次反“围剿”时就把一个叫张辉瓒的大官给杀了头。我现在的身份是国民党的少校营长,虽然官不大,也一定属于被老百姓专政的对象。算了,死过一次的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还是想办法保住小命要紧!
“营长,敌军向我们喊话了,命令我们立即投降“李营副对我说道:
投降我是肯定不会干的,一个败军之将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而且现在投降的话,弄不好在苏区的批斗大会里,我会被愤怒的群众打死。
“那个谁呀?哦,是段连长,现在我军的情况如何呀?”我在张营副的指引下,对着大个子军官问道:
“报告营长,共军已将我营全部包围,我营现在只是占领了这个小山包,三面都是共军,另外一面是断崖,我们没有路了。‘
“现在我们身边还有多少人?其他的连长呢?”
“还有二百四十多人,其他的两个连长都阵亡了,现在情况危急,请营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