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皇先生你们还真是一群狂人,动不动就使用核弹这种超级武器,我想请问你,在使用这种禁忌武器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种行为的后果?”电话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音,一个温和的中年声音轻叹道:“布拉莫斯巡航导弹虽然号称是世界上最难防御的飞弹,但是我想修罗军团那边也不可能一次姓发射出几十颗装有核弹头的飞弹吧?我们加拿大国防部、空军、海军、陆军已经全部进入最高战略状态,你认为你们手中的核弹,真的可能射到我们加拿大的国土上吗?”
我和柳康南、成盛联手唱了一回大戏,正主终于他妈的粉墨登场了,也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多少位军事专家、行为心理学专家在为他临时撰写台词,居然还根我唱起了政治家那套最虚伪的仁义道德。
真要拥有这种人类的美德,他就没有资格混成一个国家最高领袖。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布拉莫斯巡航飞弹一枚就有八米长,象我这种在北极圈上混了大半年的人,怎么可能带几十枚这种东西?我宁可多携带一些能帮助我们御寒的烈酒和食物!俄罗斯政斧又把这种飞弹列入禁忌军事武器,我们修罗军团也是用了三年时间,才免强断断续续的从军火黑市上买到了几枚。”
“你说的和我们收集到的情报完全符合,”对方惊奇的道:“想不到傲皇先生竟然会自暴其短!像你们这种情况,发射出几枚布拉莫斯飞弹,只会成为我们地对空防御飞弹的标靶。”
“你说得对,所以我也不想浪费飞弹和珍贵的核弹头了!”
我的嘴角轻轻向上一勾,扬起一个绝对诡异,绝对阴险的微笑,指挥室内除了卜善娜和齐小霞,连我的结拜兄弟都忍不住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太熟悉我这种笑容,当我在森之塔下令向窗外丢人质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微笑,当我在雅加达国际机场,命令龙牙组的兄弟驾驶波音七四七,带着一百名人质,一架接一架撞向大楼时,我也曾经笑得这么狡猾与冰冷。
“可是我有二十吨浓缩铀呢!”
听到我这句话,加拿大总统身后所有的军事专家,包括国家安全局的局长,一起面色大变。有位军事专家兼行为心理学专家,更是捂着脸发出一声悲痛的惨呼:“我终于明白傲皇为什么要和总统通话了,他这个大变态,他这个超级绑匪大头目,他这个超级恐怖份子**oos,真他妈的够狠,真他妈的够绝!!!”
看到总统一脸的茫然,这位双料专家嘶吼道:“我建议立刻停止军事报复行动,傲皇现在已经绑架了我们大半个加拿大的市民,他现在是带足了砝码在和您谈判啊!!!”
绑架了我们大半个加拿大的市民?
他凭什么?
凭他那艘破破烂烂,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开动的什么潜水航空母舰?还是凭他仅有的几架战斗机?或者是凭他手中唯一的王牌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飞弹?至于那二十吨浓缩铀,没有变成核弹,没有飞弹作载体,还不是垃圾一堆?
加拿大国家安全局局长沉吟了片刻,也猛然放声嘶吼,他身上的稳重,他身上的从容在这一刻全成了狗屁,他手舞足蹈的厉叫道:“快,命令那些战斗机返航,立刻、马上返航,不听从命令的以叛国罪论处!为了我们加拿大三千万同胞的生命,为了我们加拿大九百九十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您立刻下令那些战斗机返航!”
总统府那些专家精英们因为过度震惊,根本忘了请总统压住话筒,听到那边乱成一团,我淡然一笑,对柳康南道:“给他们显示一下我们的诚意吧。”
总统府的另外一部电话响了,总统先生另外一名特别助理的声音几乎震聋了国防部长的耳朵:“我们刚刚接到美国的情报,那个大铁壳正在向大海里倾泄燃料,估计他们舰载发动机的柴油!根据俄罗斯回复的情报,那只大铁壳里可能承载了七千吨柴油!!!”
七千吨柴油!
一旦全部倾泄到北冰洋上,将会对整个北极圈的生态环境靠成毁灭姓打击。加拿大总统猛的站起来,对着话筒狂吼道:“傲皇,你们这么做无异是在践踏全人类的尊严,难道你非要把我们生存的环境彻底破坏才能甘心吗……”
国防部长小声的提醒道:“这只是他向我们提出警告的一个小儿科罢了!”
小儿科?!
总统转过头狠狠盯着自己最信赖的助手,嘶叫道:“你难道不知道七千吨柴油倾泄到大海里,会污染多少海洋,会让多少动作死亡,又会对我们的沿海城市造成什么样的重创吗?你竟然把这种事情形容成是一个小儿科?!”
“是的,这对于傲皇来说,就是小儿科!”国防部长伸手按住总统手中的电话,压低声音叫道:“您还记得被傲皇用一颗脏弹弄得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印尼首都雅加达吧,他不过是在那里用了几十公斤浓缩铀,用c4炸药作动力罢了。可是现在呢,在他的船上有整整二十吨混缩铀,他要是直接引爆核弹,他的那艘船将会变成世界最大的超级脏弹啊!!!”
用二十吨浓缩铀堆起来的超级脏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