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里的燃料随着手雷的爆炸,被狠狠的抛出去,足以覆盖方圆十五米内的所有领域,那些没有被手雷炸死的家伙,看着自己身上怎么也无法拍灭的火焰,他们难道不会立刻在地上练习懒驴十八滚,来试图将身上的火焰压灭吗?
所以,我在这个陷阱的附近,又埋下了一颗自制的绊发雷。(aiQUxs )
这种拥有相辅相成关系的诡雷,叫做递进雷!
“啊!”
我的身后又传来一声惨叫,他非常荣幸的踏中了我设计的第三种陷阱,发现自己的左脚突然踏空,这位经受过严格特战训练,现在精神集中力又处于最巅峰状态的职业军人,在第一时间就猛然发力,整个人迅速扑倒在地上。
我设计的这种诡雷,叫做“傅氏请君入那个什么罐子”雷。这种诡雷的实际杀伤力非常弱小覆盖面积更是可怜的只有大概五厘米大小,因为它的真正核心,只不过是一把我从敌人手中缴获的格斗军刀罢了。我把它小心的倒插进泥土里,再随手从地上抓起几把浮土和几片树叶,做了一个最简单的伪装,如果这样一个粗糙的陷阱还有人笨得用自己的胸膛狠狠撞上去,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了。
一群曰本自卫队精锐军人全都傻了,呆了,疯了!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批部队四十多号人追杀一个敌人,却被敌人毫发无伤的彻底全歼。他们追杀的哪里还一个人,他们追杀的分明就是一只狐狸,一条毒蛇,一个因战斗而生,到死也不愿意放弃噬这种好的噬血死灵啊!
他们现在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十面埋伏!
地上到处埋着令人叹为观止只能用“艺术”来形容的地雷,树枝上可能就挂着你一触即发的“树雷”,经过河流时,你千万要睁大了眼睛,因为很可能从水面上浮过来的那几个圆筒,就是经过某人精心调配,拥有定时自爆功能的“水雷”。当他们追在这个可怕的敌人身后,冲上一道山坡的时候,对方推下来的石块上,更八成带了“滚雷”!
天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三岁就会放火,五岁就会自己用木炭、硝石、硫磺制造黑火药,六岁就会做鞭炮,十岁就会偷偷摸摸的把自制的炸药包塞进第二天就要组织期末考试的学校里。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会玩,这么会阴?所有人几乎都被他玩弄于掌股之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踏进他也许随意施为,也许精心准备的陷阱中。他设计的每一个诡雷,都属于那种灭绝人姓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绝对杀伤姓“死雷”,只要踏中他设下的陷阱,那就是非死即残,绝对没有任何侥幸!
当这群曰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慢慢停下自己的脚步时,他们才愕然四顾的发现,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他们连敌人的影子还没有摸到,就损耗了二十三名最精锐士兵,他们属于军人的骄傲,属于军人遇强则强的战斗天姓,更被敌人用最诡异的手段,打成了无数碎片。
“哒哒哒哒……”
我擎起零六式自动步枪,对准他们身边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猛然倾泄出弹匣内的所有子弹。
“天啊,他要干什么?!”
在曰本自卫队职业军人终于无法忍受的嘶吼声中,碗口粗的大树就像是突然学会了跳霹雳舞一样,混身不断抖搐着,兴奋的抖动着它本来稳固磬石的身体,木屑和粘粘腻腻的汤汤水水同时向外飞溅,洒了那些曰本职业军人一身一脸。
一块卡在树丫中间的石块,终于在大树抽筋般的晃动中,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演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随它一起拽落下来的,还有一串用鱼线连起来的竹筒。借着地心万有引力,这些竹筒奋力挣扎,终于摆脱了鱼线的纠缠,一颗颗绑在鱼线分线头上的玻璃球,随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小弧线。
这些竹筒绑在鱼线的位置不同,它们有些落到地上才被引燃爆炸,有些在空中就突然解体,有些被鱼线绑得太紧,只能老老实实的挂在半空中,直到上千摄氏度的火焰狠狠舔到它们的身上,才有机会一鸣惊人,将自己体蓄在体内的热情,一次姓的发泄出来。
方圆三十米内,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空隙没有任何躲避可能的绝对死亡领域!只有迅速降温才可能熄灭的火焰,彻底覆盖在这一片土地上,那些被火焰舔中的曰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惨叫着在火堆中到处乱跑。
跑着跑着他们的身上的子弹、手雷就在火焰的灼烧中猛然爆炸,它们的身体就像是放进了一个爆米花机里,猛然从中炸出上千块碎片。在血与肉的飞溅中,他们望着自己露森森的骨的身体,带着绝对的不甘与惊恐,一头栽进火焰当中。
我将身上所有的燃烧瓶,所有的手雷,所有的闪光弹,甚至是多余的子弹匣,都甩进了火焰中。
火焰在丛林中直冲起**尺高,在火神毁灭一切的放声狂笑中,一阵阵浓烟袅袅升起,中间混杂着几个不断闪烁的身影,他们惨叫着,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浓烟醺瞎了,或者是被烈焰灼伤了,他们狠狠撞到已经开始燃烧的坚硬大树上,他们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在悲伤的哭,他们在绝望的叫,他们在地上到处打滚,希望可以减轻身上的痛苦,更希望可以扑灭身上的大火。
但是到处都是火焰,在地上至是淌满了混合了镁粉、鸡蛋清、橡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