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说,乔楚楚内心里就恨上了,恨不得立刻就把这老鸨子打死,可是梦瑶怎么办?
心里暗盘算着,自己怎么也要受点委屈,希望时间长了,自己可以了解到那解药的名字以及研制方法,那样就不必再受这些人的要挟了。
所以,乔楚楚强忍住了内心里的愤恨,展露了笑脸,应承着那些过来讨乐子的男人们。
乔楚楚来自现代,本来就是应酬场面上的人,不管是多大的排场她都见识过。所以这天晚上她是灵心四照,妙舌连环,周旋得春风满座。
等到华灯初上,豪宴甫开,老鸨子招呼诸人就座。乔楚楚亲手执了一把镶银镂玉壶,遍斟座客。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经过一个客人的身边,他竟叫囔起来,“哟,怎么是你啊,早知道你要到这里做的,那倒不如早点跟了我呢,真是的,这多麻烦啊!”
这个人声音粗俗,语调里一股很是轻视的意味。
乔楚楚看去,这个人她是有印象的,是那个什么大将军赵石远的弟弟,叫作赵大奎的。
怎么在这里遇到了他?
不过,她细想下,遇到他也在情理中,这个人那么好色,妓院可不是他经常出没的场所吗?
“赵大爷,您还是要多给面子,多来捧场哦,要不让您的哥哥也来好了,小女子一定把将军伺候的很舒服的。”
乔楚楚说这话的声音不小,那个赵大奎有点急了,“他才不来这里呢!”
不来?男人不都是好色的吗?想起了那日那赵石远看自己的表情,也知道他并非贤良之辈了,哼!
梦瑶一直在后面看着,眼见着楚楚与那些男人打情骂俏,眼见着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心里就都是酸楚了,自己的妹妹怎么就那么命苦呢?好好的一个花容月貌,却偏偏逃不掉给男人取乐子的。
从那个暴君到现在这些男人!
看到了那个赵大奎,梦瑶悄声对乔楚楚说,“是不是可以让那个赵大奎告诉那个赵石远大将军,让他带信儿给皇上,让皇上带人来救我们?”
乔楚楚闻听苦笑,那个暴君把自己带进宫里又怎么样?无非是前一段磨难的继续罢了,难道我们还要再去享受那些人的污蔑与折磨?
既然哪里都是火坑,那跳出来跳进去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她这样说,梦瑶也是很无力了,低垂了头,火坑啊!是啊,事实如此啊!
可是麻烦很快就来了,乔楚楚在这的第一夜就被那个赵大奎给买下了。
老鸨子说是已经有人出了高价定下了楚楚的这一夜,可那赵大奎眼睛一瞪,“怎么,你觉得我出不起价钱吗?”
“不是的,赵大爷,我哪敢那么想啊,只是人家是早一步定好的,这……”
老鸨子做为难样。
“我不管,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睡了这个小娘们!”
赵大奎摆出了一副很是嚣张的姿态了。
这时,有个下人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奎爷,有人在隔壁屋子里召唤您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恩?自己这里又不认识人,怎么会有人在这里找自己?
赵大奎一愣,但还是去了隔壁。
这刚进了屋子,那屋门就吱呀一声给关上了。
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赵大奎的脸上了。
哎哟,这是谁他奶奶的不想活了,敢打你家赵爷?
赵大奎叫了起来,但是他很快就闭嘴了,因为他看清楚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正是自己的哥哥赵石远!
哥哥不是不到这样的风月场合吗?自己也没见他进来啊?
赵大奎被打蒙了。
“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还不赶紧给我回府去!”赵石远朝他喊了。
“我……那个楚楚……”
赵大奎想说,那个楚楚真是自己心仪之人,可是他看见自己的哥哥都已经是火冒三丈了,吓得不敢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将军,你看下步怎么办?”
那个张老板问。
“就按照计划的进行。”
赵石远冷冷地说。
“是,那小的安排去了。”张老板施礼退了出去。
赵石远透过窗子看到了外面正在应承着哪些男人的乔楚楚,嘴角露出了狰狞的笑。
是夜,喧哗的院子里空寂了下来,里各个屋子里都传出来了低低的浅笑吟唱声,女人们的孟浪,男人们的贪婪都在这个夜里纵情饰演。
乔楚楚坐在了楚颦居里,心里很是忐忑。
那个老鸨子说了,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要自己伺候,这个人自己要是得罪了,别说是自己的性命了,那就是梦瑶也无了活路了,而且都会死的很难看。
乔楚楚不介意自己的生死,可是梦瑶是无辜的,她不能被自己牵累!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
就那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吗?
浑身一哆嗦,她拼命地摇头,但在心里她知道自己无计可施的。
屋子里灯光是橘色的,很暗淡,很暧昧。
屋子里的气氛也有点新房的感觉,到处都被装饰成了粉色的,看上去是朦胧的甜蜜。
等下进来的男人若是展令扬,那自己会是多么的欣喜。
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展令扬死了,而自己糊里糊涂的穿越了!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哟,颦儿啊,你看看谁来了?”
是老鸨子的声音,貌似欢心。
颦儿是他们新给乔楚楚起的名字,说这名字很雅。
乔楚楚懒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