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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归洗浴
西街其实并不算太大,虽然两排店铺林立,各式各样的销金娱乐场所遍布,但是实际上从街头走到街尾最多也就十分钟,“天门慢摇吧”位于西街的中段,不管是距离街口还是街尾长度基本上一样。
我们五个从慢摇吧里出来,直奔街尾的“夜不归”,路上王卓跟我简单介绍着这间洗浴中心,他说“夜不归”跟蔡启鹏的“红玫瑰”基本上是同时开业的,都是新换的老板重新包装、重新营业,而且“夜不归”好像特神秘,压根都没听过宣传,连开业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说着话我们就来到了“夜不归”洗浴中心的大门口,西街的地形决定了这里的店铺门脸都不会特别宽大,而且我个人认为从街尾里开“洗浴中心”其实是件特别吃亏的事情,因为整条街根本没地方停车,如果是开车来的,只能把车子停到丁字路口,然后再步行走过去,很多有钱的大老板肯定是不乐意走这两步道的。
“夜不归”洗浴的门脸看起来挺别出心裁的,是用石头砌成一个拱形的半圆门框,看起来有种欧式古典的那种沧桑感,两个穿着绿色仿军装、带着高帽的帅气服务生站在门口,满脸微笑的朝我们问好。
“先生晚上好!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有没有请帖,您几位?”两个服务生异口同声的问道我们。
“瞎啊?不识数还是咋地?五个人...”冬瓜粗声粗气的喝斥了俩人一句,我摆摆手微笑的问道“哥们,你们老板在么?”
不等他们俩人回答,我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王卓他们跟在我身后也一齐闯进了洗浴中心的大厅,大厅的建造风格也挺复古的,白色的大理石地面看起来格外干净,四周的角落里,郁郁葱葱的摆了几盆绿色的植物,在寒冷的冬天给人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正对门口的是一张白金相间的吧台,不过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径直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脸上挂着笑容问向其中一个服务生道“劳烦喊下你们老板,就说天门慢摇吧的张竟天前来拜访!”
“先生稍等!”那个尾随我们进来的服务生彬彬有礼的朝我弯腰微笑,然后推开大厅左手边的一间写着“男部”的木门走了进去。
“四哥,这家洗浴好奇怪!”江北冥满脸都是思索的模样。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只有男部,没有女部,一般洗浴哪怕澡堂子都不可能没有女部吧?”江北冥伸手指向服务生走进去的那扇木门“你看,整个大厅里,除了大门就那一扇门了吧?”
他这一说,我环视了眼四周,才猛然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整个大厅里只有那扇木门,“而且这地方给人感觉更像是私人聚会的,一般洗浴中心起码得有个换鞋部吧?”江北冥接着说道。
“兴许人家本来就不是为了挣钱呢?”王卓无聊的站起身随手摆弄着放在墙角的绿色植物。
“哈哈,没错!我这儿确实不是为了挣钱!”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男部”的房门里走了出来。
来人穿件紧身的黑色夹克,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国字脸,高鼻梁,俩撇浓重的件眉,看起来英俊不凡的,居然还是我们的老熟人薛洋,就是那个曾经试图在厕所**安然的家伙,后来被我们找到家里讹了一百万的土豪。
“嗯?是你?”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身,眼神玩味的打量着这个家伙。
“没错,就是我!你好啊,西街话事人!”薛洋帅气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呵呵,高富帅!上次在九中被打的像条狗似得的那孙子是你吧?听说大土豪你不是转学了么?”王卓鼓着腮帮子对着薛洋吹口气。
“一时的成败什么都证明不了,运气这种东西不会一直伴随某个人左右,比如我...以前我最多只能算个富二代,现在的我却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自从我父亲过世以后,各种光环围绕我在我脑袋顶上,张竟天,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薛洋说着话,两只眼睛几乎快要喷出火焰来,死死的瞪着我。
“说话讲证据,你成了孤儿跟我四哥有毛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图财害命,谋私了自己亲爹!”王卓对着薛洋吐了口唾沫。
“你父亲去世了?”我有些惊讶,冲着他礼貌性的回了句“节哀顺变吧!”
“少他妈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你们拍的那些视频,我爸会气死?我告诉你张竟天,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地就是弄死你,当然凭借我现在的财力和关系,想弄死你跟玩似得,可我偏偏不喜欢这样,我想要和你做游戏,一点一点的瓦解你的自信,最后再一口把你吃掉!”薛洋笑的特别病态,俊俏的五官因为愤怒几乎扭曲到了一起。
“哦,悉听尊便!不过我现在是西街的话事人,你这月的份子钱是不是该交下了?”我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干脆把脚翘到了茶几上,环视了四周道“根据地方大小来算,你这家店铺起码得交一万!”
“你特么逗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西街交钱的规矩?”薛洋咬着嘴唇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西街最贵的店铺也不过才交三千块钱而已,你凭什么给我要一万?”
“没原因,因为我他妈看你不爽,因为我是西街话事人,k?”我站起身走到薛洋的身边,拿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要么交钱,要么滚蛋!自己选...”
“嘿嘿...”薛洋仰头大笑起来“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