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碰乳男,为了耍我,你真豁得出去,暴乳自烫、当街脱衣!简直就是心里变态!”真的,我看到他就有爆粗口的冲动。
见他嘴角溢出血线,我知道他之前一定被我的伏尸术反噬到了,刚刚接下我那一掌,也一定够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对那股突然涌现到我身上的力量非常有信心。
“凌彦,没想到你非但不是一无是处的无赖草包,而且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不该小看你的。”碰乳男呵呵冷笑道。
啥?我算哪门子的高手?
就因为那一掌?他以为我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那敢情好,我就装高手,那股力量已经从我身上抽离了,现在我满身伤痛。
强忍着、站着不动,最好能让他以为我还有战斗力,而忌惮我、不敢和我硬碰硬。
不过,他一开始居然认为我一无是处?老子我像一无是处的人嘛?他眼睛不是瞎了,就是被屎糊了。
“没办法,我这个人做人做事都比较低调,最喜欢让人小看我,然后再出其不意地放大招,哈哈!”我故作轻松,嘻嘻笑道。
果然,捕捉到他眼里的豫色与不确定,他斜着眼睛,似在重新打量我。
而我觉得恶心的是那只魔灵鬼煞趴在他背上,把混着血的口水全滴在他脖子上,还时不时地伸出血红色的舌头轻舔着、又对我龇牙咧嘴,看来魔灵鬼煞还想玩我。
“原来你有这样的恶趣味,难怪干妈叫我不要小瞧了你,前几天她在金堡村弄得一身狼狈,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碰乳男伸出舌头往嘴角一舔,把血都舔进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动作,我看了一阵反胃,他为了耍我又是自烫rǔ_tóu、又是当街脱衣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无不显露出他心里变态。
而且他虽然挺厉害的,但那智商让我不敢恭维,我都还没问什么,他就自报身份了。
干妈?金堡村?加上魔灵鬼煞,说的可不就是驼背女人嘛!驼背女人居然还有干儿子?
不过也是啊,她精通邪术总得有传人才是,可是、能不能赶紧滚蛋?我快装不下去了,痛啊!全身上下都痛!再这样下去会让他看出破绽的。
“呵呵!怎样?连你干妈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想来自寻死路,真是不自量力!”我口气傲慢道。
“啧啧!我看你又会控尸术,又会操控魔灵鬼煞,你该不会是童老和驼背女人生的杂种吧?”不等他开口,我又继续说道。
其实这话是在试探驼背女人和童老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呵!说不定这家伙还真的被我刺激得抖漏出来。
“呸!你满嘴喷屎,我沐晋华怎么可能是干妈和童老生的?控尸术算什么?只要属于邪术类,没有什么是我干妈不会的。”
碰乳男听到我的话大怒,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气呼呼道。
哦!原来他叫沐晋华啊!这回连名字都报出来。
“你别小看他,这人虽然蠢了点,实力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倍,别光顾着耍嘴子。你要么解决了他,要么快点跑。”谭青柠警告道。
谭青柠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我却感到一阵心暖,她知道我快撑不下去了,所以才这样说。
而且在她的话刚说完时,她在我体内输入一股冰寒的力量,虽然微弱,但那寒意缓解了我身体的一些痛感,这女鬼真是嘴硬心软。
“哼!我管你是狗生的、还是猪生的,既然你自己巴巴地赶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我撸起衣袖,故意营造出我所认为的气势。
“白痴!”却得来谭青柠这句话,我心里那个汗啊!我装逼容易嘛?我又不是真的高手,哪里知道所谓的真正气势应该是怎样的。
“干妈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提你的项上人头去见她,童老也给了我不少钱,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宰了你。”沐晋华目光一凉,将魔灵鬼煞从背上扯下来,手腕一翻,掌中就多了一把短刀。
只见他割开自己的手腕,血汩汩涌出,我一看,立即猜想他该不会是要用血喂魔灵鬼煞、还是喂什么吧?
很多邪术都是需要靠人的血来当引子的,特别是制邪的人用自己的血来喂邪物,借此来控制邪物。
童老到底给他多少钱、驼背女人给他下了什么死命令?他以为我深藏不露,却还是执意要杀我。
要我的头?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目光掠到这车间的窗口,其实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本想童老会为了自己的孙子亲自前来,和他正面对上,用童天羽换了舅公的骨灰盒,我就跑。
所以,在窗口系了条绳子,方便跳窗逃跑,至于门?铁定走不了。
谭青柠意识到我想跑路的心思,周围突地卷起一股灰蒙蒙的烟雾,烟雾把整个车间都填满了。
我凭借着对这里的熟悉,奋力往窗口跑去,很快就摸索到绳子,紧紧握住绳子,爬上窗框,往窗下跳了下去。
而沐晋华虽然厉害,可到底还是人,手腕割到一半,就突然涌出烟雾,眼睛一时看不见,手一抖,削掉了一大块皮肉,痛得哇哇叫。
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握着绳子跳到了楼下,跑到停车处。
当我看到被砸得稀巴烂的车,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好好的车就这样报废了!问题是车不是我的,是程昕雨的啊!
这意味着我负债了!负债了!妈的!沐晋华,我跟你没完,居然害我负债。
“凌彦!你给我站住!”